“按照我的计划,是在论剑大会结束以后,你再进入空间的,本来我还担心你魔气不够,进渡劫池没有用,没想到啊,也是老天助我。”吕天成呼了一口气,南宫流云临阵倒戈,不肯欺骗玉清,他还在头疼该如何让玉清身上的魔气达到能渡劫的标准呢,没想到月主将越灵儿送上门来了。
虽然自己的女儿被月主利用,但是现在平安无事,玉清也渡劫成功,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吕天成心里有些遗憾,但是更多的是高兴。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吕天成见玉清一副沉思的样子,丝似乎还有话要说。
“大长老什么时候来?”玉清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要来?”吕天成是真的惊讶了,要说别的事情玉清能猜到,那是因为每一件事都有迹可循,可是大长老来的事情,她怎么又猜到了?
玉清撇了撇嘴,大长老让她来渡劫,现在渡劫成功了,当然是要来赶紧将人带回了啊。
“什么时候到?明天论剑大会结束的时候?”玉清猜测道。
吕天成点头,“若是不出意外,明天会到。”
“那我知道了,您也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玉清告退,离开了房间,刚出去,又被骨头们围了起来。
“真的是吕先生的女儿吗?”
“那就是天成院的大小姐啊。”
“是啊是啊。”
玉清从骨头们的叽叽喳喳里钻了出去,回去自己的房间,月主的事情就算是结束了,说真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拯救天下苍生的英雄,所以被安排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相反,她很高兴,吕天成还是个好人。
能对自己喜欢的人大义灭亲,做出这种残忍的决定,他心里一定很痛苦,但是她相信,时间是能治愈一切的良药,还有越灵儿在他身边,他一定可以走出内心的痛苦。
玉清一身轻松,闲庭散步。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忽然出现在玉清面前,是许久不见的南城。
玉清心情好,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是找我来的吗?”
南城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来火凤的,我可以和它去玩吗?”
“当然可以啊。”玉清将火凤招出来,火凤立刻喜滋滋的和南城走了。
玉清此时还不知道南城带走火凤的用意,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悠闲的转了一圈,玉清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很安静,侍女似乎还没有回来。
玉清没有在意,推门。
门刚被推开,斜地里一只手就将她拉了进去,门哐当一声关上,接着她被人摁在了门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南宫流云声音嘶哑,带着笑意,“为何现在才回来?”
玉清心里一跳,有些不安,“你先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面前这人将她整个的圈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他身上很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
玉清心里有点慌,不知道为何,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都在抖,“你是不是毒没解,我去找秦大夫。”
那一半的解药可能就是压制了他的毒性,并未完全解毒。
“不要去。”南宫流云抱着她,脸埋在她脖子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玉清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玉清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忽略掉那些异样,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道:“乖,听话,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
“不好。”南宫流云声音都变了,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一样。
玉清觉得自己有些腿软。
“你要不要喝水……”玉清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按住了某只在她背上不安分的手。
滚烫的唇将她的声音悉数吞了下去,玉清僵住。
然后在她还没决定好是将面前这个男人敲晕还是顺应下去的时候,她被一把推了出去。
房门在她面前哐当关上。
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玉清还满脸的羞红,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关的紧紧的房门。
这是……被推出门了。
她扬了扬手准备推门,到底还是觉得不合适,恼怒的“呸”了一声,准备转身去找秦大夫,还是请秦大夫去帮他配解药吧。
玉清刚转身,差点和在她后面的秦大夫撞了个正着,玉清吓了一跳,跟做了坏事似的,结巴的道:“秦……秦大夫……”
“大小姐回来了啊。”秦大夫诧异的看着玉清满脸通红,“您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玉清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过来了?”
“哦,少爷说让我给他配了解药送过来。”
“解药?”
原来他早就让秦大夫给配了解药了
秦大夫将手里的摇碗递给玉清,“既然大小姐回来了,您帮我送进去吧,我那边还有很多的病人。”
玉清没来得及拒绝,药碗就被塞进玉清手里,秦大夫匆匆的就走了。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少爷啊,机会都给你创造了,你可要抓住啊。
玉清端着药碗,愣了。
不过她很快想到,南宫流云能在那时候将自己推出来,说明意识还是清楚的,还是赶紧将药是送进去,让他先把毒解了。
玉清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南宫流云正坐在另一边闭目养神,她将药碗放在不远处的桌上,尽量轻声细语的不刺激他,“这是秦大夫送过来的解药,你赶快吃了吧。”
南宫流云缓缓睁眼,那一瞬间,玉清似乎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水光。
水光潋滟,似乎含着某种别有意味,她微怔。
南宫流云忽然伸手撑着头,有些无力的道:“你帮我拿过来。”
玉清:“……”
她琢磨了下,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应该没问题。
她端着药碗走了过去,递给南宫流云。
南宫流云一饮而尽。
玉清松了口气,吃了药就好了,正常了。
只是,下一秒她就被人扯着跌进了某人的怀里,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唇上绽开。
某人喃喃低语,“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是你自己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