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管闲事的人走了过来,“这位姑娘,为何出手杀人?”
“他出言不逊,为何不能杀?”玉清微微抬头看过去,语气冰冷,面若寒霜。
老管闲事的那人看到玉清的面容,目光一滞,结结巴巴的道:“大……大小姐……”
“什么大小姐?”有人不耐烦的道,“死了人,大小姐也没用。”
“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婉儿啊。”那人急忙道,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接着有人围了上来。
“还真是大小姐啊。”
“大小姐不是死了吗?”
“怎么回事?”
玉清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数了数人头,约有一二十个人呢够了。
她放下茶杯,不屑的道:“有人试图篡夺家主之位,密谋害我,传出来的消息里自然是我已经死了。”
“什么?”众人惊讶。
“不然你们以为上官家为何忽然封山?”玉清点到即止。反正这些人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上官婉儿是不是真的死了,谁也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内乱了?”众人猜测道。
“正是如此,”玉清道,“有人觉得我上官家本家没有男人继承,便欺负我们女人,还想当家主,真是痴心妄想。”
“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点头,认可了玉清的说法,这样一来,他们顿时起了怜悯之心,“大小姐已死的消息看来是他们给自己的名正言顺即位找的理由啊,也太不要脸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话,至于那边死掉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人关心了。
“诸位既然信我,那么还请将我回来的消息散布出去,我倒要看看那人有多厚脸皮,居然抢本该不属于他的东西。”玉清冷笑道。
“这个自然帮忙。”人群很快散去。
只有一个人没走,“你这般高调,就不怕那篡位之人来杀你?”
玉清不以为意,“我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看他敢不敢来喽。”
欧阳少天在她面前坐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
“没办法,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
欧阳少天沉默了下,轻声笑了笑,“当初的事情,我欠你一声道歉”
“这声道歉你该说的人不是我。”玉清淡淡的道。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对不起她。”欧阳少天叹气。
玉清闷闷的喝了口茶。
“你这般高调的回来,就是在告诉那人,让他不好对你动手吧。”欧阳少天车扯开了话题,回到现在要面临的事情上来,“难着这么多人看着,要是你出了意外,估计那位新家主也做不长,起码上官家的生意要少一半去,好算计。”
玉清轻飘飘的道:“哪里来的算计,我只是被那些杀手搅烦了,让他们正大光明的来杀我而已。”
“正大光明他们不敢来吧,大长老在南泽的声望极高,你是他的是孙女,自然有人愿意帮你的。”欧阳少天三两下就将玉清的心思说了出来。
玉清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道:“欧阳少主在我们南泽已经盘桓许久,被封山后就被赶了出来吧,为何还不回东海?”
欧阳少天笑了笑,道:“事情没办完,哪能走呢?”
“哦?何事?”
“我夫人的身体还在玉清姑娘手里,你说我能走吗?”
玉清冷笑,“我还以为欧阳少主是念在婉儿姓上官的份儿上,要助上官家度过这个危机呢。”
欧阳少天嗤笑,“你想我帮忙直说不就行了吗?何必这般拐弯抹角,你是她的妹妹,按规矩,你得叫我一声姐夫。”
玉清看着欧阳少天,“这声姐夫,你担得起吗?”
欧阳少天怔了怔,苦笑道:“你非得这样挤兑我?”
玉清沉默,半晌后才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南宫少爷早早的传信将事情说了一遍,让我在这里等你。”
玉清这才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好像没和某人打招呼。
她忽然有些心虚。
“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明日大典开始的时候,会去上官家。”欧阳少天继续道,“这段时间,由我来保护你。”
“……”玉清摇了摇头,“我这般大张旗鼓,他不敢对动手的,而且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我了。”
“谁?”欧阳少天好奇。
玉清将代表着上官家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玉牌拿出来放在桌上,“等着看吧。”
玉清等的人很快就到了,大约二三十个人,一一给玉清见礼。
“这是二长老的人吧?”
“不错,正是二长老的人。”玉清道,她在回来的路上想的很清楚,上官家忽然封山,走的时候大长老又特别点了玉牌的用处,肯定指示着什么,想来想去,也就是人这个东西了。
毕竟这是玉清最缺的。
大长老是早就给她准备好了。
“找个地方住下吧,高调点,让我所有人都知道上官家的大小姐回来了。”玉清吩咐道。
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明枪不行,别人还有暗箭,你可被太得意了。”欧阳少天提醒道。
“我知道。”
不外乎又是杀手什么的,但是只要动静闹大,那人就坐不稳这个位子了吧。
夜里必然有个大杀招存在,若是她死,不管外面如何,那人都会坐上家主的位置,可是要是她没死,那就好玩了。
玉清很期待晚上的到来。
她很想知道,那些人准备了什么。
到了晚上,上官家的大小姐回来了和上官家被别有用心之人篡位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泽,众人议论夫人纷纷,都在等着明日看好戏。
上官家。
上官狂走来走去,烦躁的道:“你不是说已经让人拖住她了吗?为何她突然出现在南泽了?”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棕色长袍的男人,他斜了一眼上官狂,道:“你急什么?就算她到了南泽,你以为还能破坏的家主的即位仪式不成?只要仪式成,你就是上官家的下一任家主,到时候她是生是死,由你来掌控。”
“她都来了,身边又有那么多人跟着,这即位仪式怕是难了。”
“哼,她来,也得有命上来啊。”
“如何说?”
“她高调的出现,是打定我们不敢杀她,可是都到了这一步,脸都撕破了,谁还管那么多。”
“你要动手,你就不怕别人说吗?”
“你若是怕就滚开,反正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