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兰,你确定,真要我放了哈士奇?”任小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深深看了张慧兰一眼。
他终于确定,张慧兰属于母狗型的,拔了家伙就不认人。上次为了救秋雨霖,一把年纪了,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求他。危险过去了,丑陋的嘴脸一下就露出来了。
对这种反复无常,又势利野蛮的老女人,他仅有的一丝尊敬,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的,当然没必要客气了。
“任小北,我对你客气,是看在你救过雨霖的份上。舒儿的事,就不用你费心了,你赶紧放了子滔,要是弄伤了他,我会告你,故意伤害他人。”张慧兰老脸一阵扭曲,强势警告。
“要不是看在雨晴和雨霖姐的面子上,老子才懒得管你们刘家的破事。小爷受够了你这个无知而愚蠢的老女人。”任小北压抑的怒火,瞬间就爆发了。
他厌恶的看了张慧兰一眼,一脚踹飞王子滔:“张慧兰,你记住,要是舒儿出了什么事,就算你再跪着求我,我也不会插手了。”
轰!
王子滔摔落在会议桌上,中间的绿色盆栽,砸得稀烂。泥土和叶子到处飞,溅得王子滔满身都是,说出不的狼狈,真的挺像哈士奇了。
几个胆小的医生,脸都白了,惊叫而起,赶紧离开了会议桌,生怕惹火上身。他们没背景,只是混口饭吃的小市民,当然惹不起这些豪门贵人。
“任小北,要是子滔受了伤,而耽搁了舒儿的手术,你要负全责。”张慧兰愤怒的瞪了一眼,尖叫跑了过去。
“阿姨,我没事。这臭傻比还伤不了我。刚才,我太轻敌了,才被他偷袭得手。”为了面子,王子滔忍痛爬了起来,装腔作势的叫嚣。
“为了拍马屁,你们连最起码的羞耻,以及医者的尊严都踩在脚下了。这台手术,有多大的把握,你们心里有数。切记,不想成为顶雷的人,就要擦亮眼睛。”任小北冷笑而去。
他出了会议室,刚到拐角处,碰到秋雨晴。一见他气呼呼的,眼中怒火还没散尽,秋雨晴愣了下,探头一看,那边是儿科会议室,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北,这件事,不能听张慧兰的,孩子是刘明远和我姐的,当然是他们作主,张慧兰无权干涉。”秋雨晴拍着肩膀,柔声安慰。
“刘家到底谁当家作主?”任小北一阵无语,这一家子真够乱的,因为偏见和势利,张慧兰这老巫婆连孙子的死活都不顾了。
“刘明远的父亲在国外考查,准备打开国际市场,家里的大事,确实是张慧兰说了算。可孩子是刘明远的,这事儿肯定是他和我姐说了算。”秋雨晴大致说了刘家的情况。
“我还没吃饭,饿得不行了,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就算哈士奇要给舒儿做手术,也是明天的事了。”任小北听到肚子咕咕叫,向电梯口走去。
“王子滔怎么有如此奇怪的绰号?你取的吧。”秋雨晴嘴角浮起一丝莞尔之色,赶紧追了上去。
“别提了,说起这只‘海龟’,我就想揍人。”任小北按了电梯键,一言带过在苏家的经历。
“王子滔的医术,应该是过硬的,就是少了些临床经验,个性有点张扬。你和他没有利益冲突,别胡思乱想了。”秋雨晴跟着进了电梯,给刘明远发了消息,说她和任小北走了。
两人还没出电梯,刘明远打电话过来了。
秋雨晴开启扬声器,声音有点冷:“刘明远,儿子是你和我姐的,要是你作不了主,就不要找小北了,免得他又被你妈羞辱。他是医生,不是让你们刘家任意羞辱的。”
“雨晴,你误会了,真的。舒儿的治疗,我和雨霖的想法一致,从没找过王子滔,一切都是我妈自作主张。无论如何,这件事不会让她插手。”刘明远一个劲的解释。
“你快拉倒吧!小北刚看了舒儿,去了会议室,被你那蛮不讲理的老妈轰了出来。他饭都没吃,饿着肚子来的,你们却这样对他。”秋雨晴不满的埋怨了起来。
“雨晴,麻烦你告诉小神医,我会想办法支开我妈,让王子滔滚蛋,清除了这些干扰之后,我会及时联系你。到时,麻烦你陪他过来。”刘明远说了一堆好话,匆忙掐了电话。
“小北,你有什么想法?”秋雨晴掐了电话,见任小北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突然有点小紧张了。
“刘明远压根就吃不住这老巫婆,你姐在刘家,更没话语权,能镇住这老女人的,只有舒儿的爷爷了。你提醒刘明远,把刘家的镇宅之宝搬出来。”
任小北早就看透了这三人的关系,表面看刘明远挺能耐的,实际是活在张慧兰的阴影之下,遇到重大的事情,他没半点决定权,只能听张慧兰的。
“我们家小北,就是厉害。这话说得,一语中的,要镇住这可恶的老女人,只能找舒儿的爷爷出面了。”秋雨晴暗自松了口气,赶紧给刘明远发消息:尽快联系你爸,让他拍板。
任小北本想在路边吃面的,秋雨晴打死不同意,硬把他拽进一家不错的中餐厅,点了他喜欢吃的菜,跟“喂猪”似的,把任小北喂得饱饱的,还理直气壮的说,不能亏待自己。
“雨晴啊,要是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你看看,那些人的眼中充满了妒嫉,肯定都希望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也这般的温柔体贴。”任小北放下筷子,咧嘴笑了。
“再胡说八道,小心抽你。你喝点汤,我去买单。”秋雨晴俏脸泛红,羞涩的翻个白眼,起身向收银台走去。
任小北两人回到家里,已经十点过了。
兰心凌拿着衣服,正要去洗澡,见任小北回来了,扔了衣服,尖叫一声,纵身扑进任小北怀里。
这是直扑,而且相当的用力,狠狠的砸在任小北胸口上。沉重的压迫,压得任小北呼吸困难,快喘不过气了,却舍不得推开,舒服的享受那巨大的压迫,恨不得再野蛮一些。
“你大爷的,这是神马情况?”任小北当然是万分舍不得,可身子越来越热,口干舌燥的,快要原形毕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