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张倩云,李小小笑了,是嘲笑。真的没有想到,这贱人如此胆小,愤怒说:“贱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惨死,你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不……不是我。”张倩云浑身发软,就像被抽干了空气一般,彻底的瘫软在地上,惊恐万状的看着李小小:“是……是郑晓辉,他觉得你没一点背景,帮不了他,就缠着我。”
一听这话,郑晓辉立马就炸了,咆哮而起,愤怒瞪着张倩云,破口大骂:“张倩云,说话要凭良心,那晚上在酒吧,是你先搭我的,还说我是真汉子,让你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郑晓辉,你这个人渣!你什么资格说别人,我们还在一起,你居然和这个贱人鬼混,我今天杀了你们,让你去地狱鬼混。”李小小咬牙切齿的瞪着郑晓辉。
此话一出,屋里立即刮起一阵刺骨阴风,真有几份地狱的恐怖气氛,郑晓辉腿子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受了惊吓,张倩云吓晕了,倒地之后抽了几下,就没了动静。李小小不屑的笑了:“贱人,以为昏了就能逃过去啊!”
郑晓辉顾不上昏迷的张倩云了,赶紧爬了过去,可怜巴巴的看着李小小,哀求说:“小小,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母亲年迈多病的份上,你放过我吧!以后逢年过节,多给你烧钱。”
“果然是一个冷血的畜生,刚和她情话绵绵,说不完的恩爱,转眼之间,就不顾她的死活了。你这种人渣,不配活在世上,必须死。”李小小尖叫飘了过去。
“小小,不要啊!当初是这个贱人怂恿我,只要和你分了,她就和老东西离婚,正大光明的嫁给我,我是鬼迷心窍,才信了她的话。”郑晓辉趴在地上,一股脑儿的全说了。
三人的对话,在楼下的任小北和孙紫薇,听得一清二楚。孙紫薇赶紧给同事打电话,让他们抓郑晓辉,这货有媒杀的嫌疑。
李小小非要一个结果。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结果令她如此难受,做人的时候憋屈,过得跟狗似的,死了还要受活人的气,真特么的惨。
不过,她总算明白了,心愿已了,除了父母亲人之外,也没什么挂牵了,听从任小北的劝告,同意下去,争取早日投胎做人。
“下辈子做人,别这样老实了,对男人,要多个心眼,不能全信。”任小北让百花仙子吸食了她身上的怨气,以心血为引,打开幽冥通道,送走了李小小。
过了会儿,孙紫薇的同事来了,以涉嫌谋杀的罪名抓了郑晓辉。到了客厅,发现任小北在,郑晓辉双颊扭曲,现在才明白,是这乡下人在背后搞鬼:“孙子,你干这种缺德……啪!”
还没骂完,重重的挨了一耳光。
是孙紫薇抽的,感觉手上油乎乎的,抽了纸巾擦了擦手,将纸巾砸在郑晓辉脸上:“你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还有脸骂别人,到了队里,有你的乐子瞧。”
孙紫薇的同事带走了郑晓辉。在孙紫薇的帮助下,任小北联系上了李小小的家人,大致说了经过,劝他们报警,不管真相如何,都要给李小小一个交代。
一听女儿突然惨死,两老口差点晕了过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孙紫薇让当地的派出所出警,连夜将李小小的父母送到涪城。
处理完这一切,已经十一点多了。在百花仙子的带领下,任小北和孙紫薇一起,一路追踪,最后追到了金色阳光度假酒店。
“仙子,你确定没弄错?”任小北反而有点发懵,上次郑诗艺在这儿出事,被人下了“三月醉”,说明下蛊的人就在附近,要是百花仙子没错,控制五鬼的人,可能是同一个人。
“对于巫灵之力,我十分熟悉,绝不会错。在这个距离,我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就在18楼。”百花仙子十分肯定的说。
“紫薇,有件事,我必须说清楚。”任小北解了安全带,扶着女孩的香肩,坦率说了郑诗艺出事的内幕:“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她的实力应该非常可怕,你就不要进去了。”
“任小北,你这是歧视我,本美女警官看在你无知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但是,绝不准再说这种话。我陪你进去,你叫邱天志他们过来,暗中守住所有的出口。”孙紫薇沉着的说。
“要是这女的发了疯,我可能顾不上你,出了事,不准赖我啊。”任小北不满的牢骚了一句,赶紧给邱天志打电话。
为了追回钻石,邱天志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十几分钟就赶到了酒店,调出酒店的建筑图之后,找出所有的出口,分派了任务。
“邱所,记住啊!不管是谁,我们没出来之前,都不准离开酒店,别说是人,连只苍蝇都不行。”任小北拍了拍邱天志的肩膀,带着孙紫薇向酒店门口走去。
两人进了大厅,坐升降电梯直达18楼。
任小北两人刚出电梯,还没来得及分派任务,怎么查出大巫师到底在哪个房间,孙紫薇一阵头晕,歪扭着靠在任小北肩上:“任小北,我感像感冒了,头好晕啊!”
“不会啊!刚才还好好的,咋会突然头晕?不对,我咋的也有点晕。”任小北搂着女孩的小蛮腰,准备号脉,一阵眩晕袭来,差点摔倒。
“难……难道我们中招了?”孙紫薇脸色微变,用力吸了几口气,不但没减轻眩晕的感觉,反而越来越严重了,站立都困难,吃力的抱着任小北的胳膊。
“你妹啊!是我大意了。”任小北赶紧叫出百花仙子,尝试能不能吸食他们身上的巫灵之力。
悲催的是,百花仙子连试了几次都失败了,遗憾的说:“上仙,你们中的不是巫灵之力,我吸不出来,实在不行,赶紧开溜,别死撑啊!”
“不是巫灵之力,是什么鬼东西?”任小北心里一动,掏出一支毫针,准备在自己身上试试。
恰在此时,1808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当门而立,头发又长又乱,遮住了大部份面孔,看不清五官,只有那双眼睛,宛如毒蛇似的,阴冷的盯着任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