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榜上聚九圣,火烧云内楚子邀。
天一宗遗址,现在的这里,更多人将其称为天一灵脉,因为这里已经仅是处开采灵石的矿脉。
短短三日功夫,风云榜上的人物大部分都聚集到此处,而刈国境内五大宗宗主,王都之内四大王爷,十四位皇子,季,周,吴三家等等,这些能在刈国排上面的势力,竟都带人来到了这天一灵脉上。
林逸跟着江鹤白四下转悠着,他也渐渐了解到这些人为何而来。
原来刈国之内有精通卜算之人预料,刈国气运见尾,唯有九圣子出世,才能引真龙降临,那时,刈国的气运也会重新壮大起来,否则,刈国将迎灭国之灾。
如此妄言在刈国之内若乱传,那定是扰民欺君,是杀头大罪,但这份妄言可不是一人所语。
天一灵脉九尊神圣雕像出世,刈国举国的卜算之人皆心有所感,吐血而出,这些人赶忙互相通信,发现无论是在王都的大天师,还是在其余五大宗的卦师,竟都出奇的得到了同一个消息。
如此情况,皇室中人不敢不重视。
按照大天师与一众卦师所言,九圣子乃是刈国内最具潜力的九位翘楚,身有皇家血脉不可得。
九圣子将在这天一宗的九座雕塑中获得龙之九子的传承,然后引出业龙成就真龙,届时,刈国的气运将被真龙拉起,被九圣子抟扶,刈国将会更加强盛起来。
所以才准备在这天一灵脉的九座雕塑前举行风云榜大比,期间让所有人都开始观悟这九尊雕塑,若有开窍者,自为九圣子之一。
可若没有,那只能选新一届风云榜的前九作为圣子。
五大宗联合,又有皇室倾力帮助,于是这天一灵脉上,短短半日便有一座座巍峨的建筑拔地而起。
演武台雄阔壮丽,观众席浩大异常,这用于比武的地方已渐渐有了规模。
同时,风云榜刷新的消息已经渐渐散播道刈国各地,无论出身,只要年龄在三十以下,皆可参加。
平日里想要上风云榜需要花费大代价寻找见证人,否则即便你击败了风云榜上的人物,也无法取代人家的排名,但现在,新一届大比开始,只需登擂,自有人见证。
另外无论排名,只要上榜者,皆有奖励,哪怕不入前十,不入前三十六,也可以获得灵石百枚,养元丹二十粒,还有灵器一把,如此条件,岂能不让人心动。
自从传播消息到大比正式开始,共有两个月的筹备时间。
这些时间,一是让刈国内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二是让先到的人对这九尊雕塑进行观摩。
知道了这些情况,林逸向身边的江鹤白问道:“真的是这样?”
“不清楚,明面上的消息是如此。”
江鹤白说着,他的风云令拥有传递消息的作用,他的消息是从风云令中得来,并被告知需要将风云令交回。
林逸静静思虑着,九圣子,真龙?这些东西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
皇室中人不可能这么大方,九圣子的传承,他们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还这般大肆宣扬,就不怕他国的修士混入其中?
这般疑惑着,林逸不禁将脑袋转向了火烧云那边。
他总觉得在情报方面,有楚凤歌在,便可以完全不用操心。
关于那两卷玉简,林逸已经看完了,他知道许雷光在北冥家竟然真的做了战子,横推北冥家的年轻一代,另外魏萱也很安然。
魏家在南山十三域蒸蒸日上,各方朝拜,似乎快要坐上南山第一大家的位子。
同时林逸还看到了薛隍这个名字。
薛隍,是不久前在南山十三域冒头的一个散修,据人说是从南山蛮荒岭里走出来的,与兽类极为亲近,并且实力强大,在南山十三域最近举行的千家挣擂中,他竟碾压一众大家贵族子弟,夺了前十的名次。
这薛隍,正是林逸以血皇肉身铸造的分身。
不过因为相距太远,他这个本体竟感知不到那分身的具体情况,不过好在那分身似乎混的也还可以。
看完这些情报,林逸不禁对楚凤歌的手段又有些佩服,此刻看着周围的九尊雕塑,心中觉得,那个楚凤歌一定知道更多。
这九座雕塑是因九鼎而起,而九鼎虽在林逸手中,可他却所知甚少。
曾经卸道一言,那九尊大鼎拥有龙之九子的一缕真魂,从中可以窥探到龙之九子的天赋本领,若是领悟透彻,那将来九龙伴身,绝对拥有通天伟力。
按照卸道一所说,这小小的刈国何以拥有如此宝物,便是刈国最强大的人也根本不知道这九子真魂的价值,否则,刈国的疆土最少要是现在的十倍大!
因为这些话,林逸才觉得他对天一有所亏欠,而他也真正去探索了一番,发现这九鼎中确实藏有份浩荡伟力。
曾经林逸实力不够,无法看出什么,可后来,当林逸真正静下心来,去观摩那九尊鼎时,他竟都会被震伤,那其中藏匿着林逸从未感受到过的恐怖。
在那份力量面前,林逸觉得便是曾经的北冥家主,北冥冰河怕也得颤抖。
此番,因九鼎引出的九尊雕塑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林逸不禁想去问问楚凤歌。
而楚凤歌心思缜密,似乎已经猜到了林逸的心思。
只见林逸周身突然出现一黑衣人,那人言语并不多,只道:“林公子,我家少主相邀你去火烧云。”
“火烧云?”
林逸微微一笑,抬步往前道:“行,走吧。”
“少主说,只想让林公子一个去。”
“嗯,江鹤,你要不在这儿等我吧。”
“你一人去不会有危险吗?”江鹤白担心道。
林逸爽朗一笑:“不会,他要想杀我,我已经死了,所以不用担心。”
“好,我就在这儿等你。”
江鹤白点头,而林逸已经随那黑衣人离开。
就在林逸刚走,江鹤白心中突然一震,他赶忙扭头看向身旁,发现这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