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莫惜昏沉的睡了过去。苏南泽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心理的坎什么时候能过去,他们的夫妻感情都受到了影响!
周末的时候,在苏南泽的陪伴下莫惜来到了看守所,看着傅念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双眼黯淡无神,一脸颓废的神情,看见莫惜与苏南泽的时候眼睛微闭了下叹了口气坐在他们有对面。
“傅念白,我就是想清楚为什么你在我昏迷之后还要侵害我?”
莫惜问着,声音变得有力,其实她心理更多的却是恼火!
“舒亦媛为我灌下了一整瓶那个药,我当时神智不清。”
傅念白低下头说着,这件事会是他一辈子都无法面对莫惜的事情。那天,舒亦媛约他谈离婚的事情,谈了没几句他的头就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他看到了舒亦媛从邵海洋的手里接过一瓶蓝色的液体直接灌入他的喉中,最后又被扔到了莫惜的面前!
“可是,我当时自己撞破了头直接晕了过去,头上全是血,你怎么还可以这样?”
莫惜知道他神智不清,可是他即便在神智不清,她全身是血他又怎么可以下得了手!而且他们曾经是朋友、朋友!
傅念白抬头看向她,看着她的愤怒,他知道她永远都无法原谅他!再看向一旁的苏南泽,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下他彻底把自己赶出了北安!这多么好的一件事,让莫惜永远的误解他、永远的无法原谅他,他为此要背上罪责!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但苦于没有机会和你发生关系,所以……”
傅念白知道自己这样的说辞会让莫惜永远的忌恨他,但那就忌恨吧,总比心理没有过他强!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莫惜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不,你不要再说了!”
莫惜发疯似的吼了起来,苏南泽说她和傅念白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连莲说法医的检测报告上写着她的身体上有傅念白的痕迹,他们说的她都可以当做是不准确的信息,哪怕那份检测报告上亲自在她眼前,她还是可以假装没有一样!但是傅念白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儿!她永远的失去了她的清白、永远的失去了!
莫惜最后大声的哭了起来,她是被苏南泽扶到了外面休息,而苏南泽又回到接待室再一次面对傅念白!
“你为什么要承认?你应该告诉他你没有是吗?”
“有没有我不知道吗?”傅念白冷笑着,看着苏南泽的模样他摇了摇头“以前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对手,但后来我越来越发现你精于算计,只要你想要的你都会找准机会对吗?你那么的在乎莫惜,我就让莫惜彻底的离开你!”
“那你又得到什么?你将会面临牢狱之灾,而傅家也会蒙羞!你搭上了这么多,就只为报得我吗?我似乎也没有招惹到你啊,而且还帮你养大了女儿!”
苏南泽觉得莫惜不会离开他,莫惜的心理问题他会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帮她做心理治疗!所以傅念白的奸计不会得逞而且他还要为此付出代价!
“就像舒亦媛一样,是因为嫉妒吧!”
“那你就要好好看看莫惜是不是真的会离开我,你的算计永远都会差那么一步!”
苏南泽冷哼着,嫉妒这个词的解释再好不过了!
傅念白没有搭话,他赌的就是莫惜的性格!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的母亲失踪好几天了,我想傅家人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吧!”
“什么?”
苏南泽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走了,傅念白愣了一下,不明白苏南泽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莫惜就在休息室里大哭着,苏南泽就在一旁陪着她,直到她的眼泪流干为止,他才牵着她的手离开。
“南泽,你听到了吗?我被他侵害过、侵害过!”
莫惜在车里大声叫着,看着苏南泽仍不紧不慢的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车子上路。
“那又怎么样?”
“你为什么不为所动?你的老婆被人玩过、玩过!”
莫惜大声叫嚷着,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明白为什么苏南泽在听到之后变得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他吗?他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吗?
“我说你们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信我的话?”
苏南泽看她发疯的样子轻声说着,他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转过身来,看着又哭又闹的莫惜,伸手去抱她,却被莫惜拒绝着!
“我没有办法信你的话,今天他承认了、承认了!你没听到吗?”
莫惜的眼里全是恨、歉疚,对于傅念白的恨和对于苏南泽的歉疚,本是星子般的眼眸里充满了泪水,她无论怎么大声的叫嚷也掩盖不住自己发疯似的情绪!
“那不重要,我相信我的眼睛!”
“呜呜……”
莫惜痛哭着,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洗也洗不干净!
苏南泽给他的心理咨专家何树打了个电话,他觉得莫惜现在需要心理干涉,否则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逼疯,再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死活同,凭莫惜自己一个人是永远想不通的!
“莫惜,我约了心理医生,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看看!”
莫惜没有答话,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也不想见,她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永远的离开四周的一切人、事!
苏南泽是带着她去了一家中餐馆,他只点了一些清淡的菜,然而莫惜一口都没有吃,她吃不下!
“莫惜,也许现在就是你人生最大的困境,我希望你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来!”
苏南泽坐到她的边上,想去抱她,结果莫惜却躲得远了。她不想让他动她、也不想他靠近!
“莫惜,你应该相信我的!即便你和他真的发生过什么,可那并不是你情愿的,而且你当时为了反抗甚至都不顾自己的性命,这点已经证明了你没有失贞、没有背叛过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