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傅念白,连傅嘉烨和连莲都感到有些惊讶,在他们看来莫惜的父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而莫惜也一直以有这样的父亲为耻,可是苏南泽这话说出来还彼有自豪感。
“当然,莫惜的父亲是当代著名的画家,你们不知道吗?”苏南泽看着莫惜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对于我老婆的一切,我都很了解!所以傅念白,你想办法拆散我们你估计难以实践,哈哈!”
“你别说了!”
莫惜抻了下苏南泽的手,让他别在说了,他这个人怎么话这么多!
“好不说,大家继续吃,我老婆的手艺可是大厨的标准。”
“哥,我有点不太好受,我和连莲先回去了!”
傅嘉烨还没再吃上几口,就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儿,再看连莲也是如此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那我送你们!”
“不,不用!”
“连莲,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家里有药?要不要去医院?”
莫惜有些紧张的问着,她觉得连莲的模样有点怪。
“没什么,就是身体难受,我先走了……”
傅嘉烨和连莲起身之后拿好自己的东西便匆忙出门了,莫惜追到了门外看着他俩都有些不对劲,想想那瓶酒难道真有问题,想到这里的时候莫惜的脸突然一下子红了,再看苏南泽一脸美滋滋的笑容在给莫昭和苏言夕摘刺儿、喂饭。
“莫惜,时间不早了,我也先走了。”
傅念白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有点尴尬,自然也不想多呆。
“傅总,我有话和你说,我们书房聊!”
还没等莫惜说话,苏南泽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来,他的确有些话要对傅念白单独说下。
“好!”
傅念白随着苏南泽进了书房,苏南泽把门反锁。
“反锁什么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本来想在公司的办公室和你说的,那样会更安全些,但是我怕过会儿就不想说了。”
“什么事儿?”
“你了解莫惜的父亲吗?”
“不知道!”
“做为莫惜的好朋友,我知道当然你不甘心只当朋友,但是你以后娶了舒亦媛就是亲上加亲,你懂吗?”
“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傅念白有些紧张的问着,难道舒亦媛和莫惜还有什么关系不行?
莫惜是把莫昭和苏言夕都喂饱之后让他俩去玩,自己又开始收拾,这做饭其实还简单,但想想要刷碗、刷锅,她就有些烦燥。她想等苏南泽出来之后,让他去收拾应该可以吧,不是说爱她吗做这点儿事应该没问题吧!
正当她磨蹭时,书房的门就开开,走出来的傅念白阴沉着脸看到她时一句话也未说拿起包就走了。而苏南泽跟在后面嘴角向上扬着像是在笑,可是莫惜却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念白,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莫惜追上前问着,而傅念白满眼哀伤的看向她,让莫惜顿时愣住了,他这是怎么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念白、眼里的哀伤让人看着心痛。
“没事儿莫惜,我先回去了!”
傅念白转身就走了,看着房门关了她回头看向苏南泽正在收拾桌子。
“你和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公司里的事情,可能会影响他的业绩吧。”苏南泽把碗筷收在一起,把盘子里的剩菜、剩饭搁在一块儿,然后又把桌布撤了下来“他一个月可比我挣得多多了,可能因为钱的事情不高兴吧。”
“好吧,算了……哎!”莫惜叹了口气,感觉这个小型的聚会有点失败“酒里是不是放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助兴的东西,正好傅嘉烨和连莲也需要调味剂,喝点不正好吗?”
“啊……”
莫惜心想这下完蛋了,连莲是个反对婚前行为的人,这哪儿是助兴啊分明是要命啊!
“怎么了?”
“你怎么不早说?这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给你的?”
“到底怎么了?”
看着莫惜生气,苏南泽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喝酒撒疯的又不是她!
“连莲是一个反对婚前行为的人,要是喝了那个酒发生点什么事儿,我就罪过大了!”
“你着什么急,这事儿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了!”
苏南泽看她急的模样并不是很理解,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莫惜爱名节如命所以结交的朋友也是这样。如果照此说法,和邵海洋的关系他应该断了,要不那天莫惜会不会把他同邵海洋归为一类人,这就麻烦了!
“我得给连莲打个电话!”
莫惜说着就拿起手机去了阳台,拔过去也是没人接,她有些闷气的坐在阳台处的椅子上看着窗外。
“怎么了?”
苏南泽在收拾完之后走了过来,看着她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哪儿,伸手去拉她。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别人给你的,还是你一直就有?”
“惜惜,别因为这种事儿和我生气,那酒我已经扔了。我们去看看你爸爸怎么样?我打算过段时间以你爸的名义举办个画展,你看怎么样?”
“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莫惜有些烦感的说着,甩开他的手“那些画都给你吧,我才不稀罕!”
“莫惜,别生气,我们去书房聊聊。”
苏南泽伸手拉她,有些事他想逐渐的渗透给她,先让她慢慢的去接受自己的父亲,至少要让她知道他的父亲并不是个罪犯。
莫惜知道在外面吵不好,怕影响到两个孩子便和他进了书房。
“莫惜,你爸其实是被人冤枉的,他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那又怎么样?”
“莫惜,你是不是很恨他?”
“是的!非常的恨!”
莫惜看向他,不知道怎么好好的非要提起这个人,他是没事儿做了吗?
“好吧,你真的不想了解他为什么被陷害成为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