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媛一听说舒家老太太要把她送进公安局,她的心彻底心寒。她以为不过是被骂上几句再不济也就是挨一顿打,没想到确实这样一个结果!
“奶奶就那么狠心吗?我虽然犯了错事,但也是舒家的人,舒家就不管了!”
“你这不是犯错,是犯法!我不能拿舒家的百年清誉替你来担保!”
舒家老太太的声音变得有些凌厉,舒亦媛跪在那里却是冷笑着,她的嘴角不断的抽动着。冷血是舒家老太太的一贯作风,再看下自己的父亲也站在那里一张黑脸完全没有打算给她求情的意思。
“妈,亦媛会好好改的,您就饶了她吧,我为她担保!”舒亦媛的母亲梁珠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也一并的跪了下来“妈,亦媛不能进去啊,不能送到公安局。苏南泽一定会动用手段来为难她的,还有傅念白也是,那样的话亦媛就真的没救了,我们会失去她的!”
梁珠儿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希望他也能说说,不料舒墨轩却一句都不说。
“那是她自找的、自有应得的结果,懒不得谁!”
“妈,我求你了!”
梁珠儿哭着求她,拽了一下旁边跪着的舒亦媛想让她也说些求饶的话,而舒亦媛一脸的倔强冷漠的看着舒家老太太!
“妈,不用求她!她一向冷血,想当年对待姑姑也不是如此!姑姑都结婚了,她还要把姑姑抓回来绑起来打了三天三夜,把人弄得失忆了才像扔垃圾一样的扔给了邵家,这不都是她做出来的事吗?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这样,何况我这个孙女呢!”
舒亦媛愤恨的说着,每一句话都戳舒家老太太的心口,她明知道姑姑的事情在舒家不能说可她偏要说!什么百年清誉?早就被人毁了,还在这里拿这个和她说事儿!
她在说着的时候,梁珠儿一直在嘟哝着让她少说两句。可舒亦媛根本不听,而且眼里只有愤恨根本没有任何人!就连舒墨轩也是如此,他恨不得直接给舒亦媛一巴掌,然而却被梁珠儿给拦了下来,她在他们中间周旋着,只是想让自己的女儿不再受到伤害!
“对,这是我人生最大的错误!但,我不会犯第二次!”舒家老太太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脸直接吼了起来,音量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为之一惊“所以你舒亦媛绝对要进去!墨轩,把她带走,我不想再看见她!”
“哼,走就走!”
舒亦媛直接起身转头就走,然而她刚从书房出来就被两个家里的工人按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舒亦媛大声喊着,而舒墨轩第一个走出来看了下他们道“把她押进地下室,明到送到公安局吧!”
“爸、爸,你就那么狠心吗?我是你的女儿、是舒家的继承人!”
舒亦媛彻底的急了,她想征求最后一丝的希望!她知道舒墨轩一直以来都只听从舒家老太太的,但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也这么狠心!
“你不可能再是舒家的继承人!”
舒家老太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也从书房走了出去!舒亦媛可以说是她从小栽培起来的,可没想到却会是这样!她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变成了这样,她的女儿是这样、孙女也同样如此!
当舒亦媛被关进半地下室后,她看了下四周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墙上的灯的开关是坏的,里面只有一把椅子,只有半个窗户接着地面,光线也是从这半个窗户透出来的。在这里没有人来解救她,难道她就这样束手救擒吗?她不甘心!
舒家老太太回到房里之后总觉得心理不踏实又再一次把儿子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微眯着眼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似像是睡着了一般。
“墨轩,你说这件事要怎么办呢?”
“妈,不是想好了吗?不是说明早把亦媛送进公安局吗?”
“那是气话!她是我们舒家的孩子,要是真进去了你当她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吗?那个苏南泽说不定会就此来炒作,找媒体记者围堵她,到时我们舒家的脸还往哪儿搁!即便她进去了,就像她说的苏南泽又怎么会放过她?”
舒家老太太看着舒墨轩,她这个儿子倒是真不错,可惜舒家自古以来都是女子继承家业!不然她大可以把舒家的一切交给他!
“南泽应该不会这样做吧?毕竟我们舒家和他也是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舒墨轩看向母亲的愁容,他知道母亲只是不忍心而已。
“苏南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为了莫惜他这次不会放过亦媛的!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舒家老太太想着今天苏南泽也算是步步相逼了,还能为了谁?
“亦媛真的是太不争气了,她和莫惜一样大,可是相比差太多。如果是为了舒家以后着想,莫惜倒是不错的人选!”
“我也想啊,可是莫惜不会认我们的!我今天又打量了一下那孩子,她的眼里就没有咱们!”
“那妈想怎么办呢?”
“需要给苏南泽一个交待,我是把话说死了,你去谈谈吧!这些年你不是也为了莫惜能安好的生活着而做了很多吗?看他能不能卖给咱们一个情面!”
“嗯,看来也只能这样做了!”
舒墨轩点了下头,其实他也不太愿意这样做可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也只好拿之前的人情来卖了!
夜里的时候,梁珠儿趁大家都睡觉了偷偷的走下楼来到地下室,她并没有钥匙,在门上敲了两声。
“亦媛,听见妈说话了吗?”
梁珠儿小声儿说着,耳朵紧贴着门,眼睛向四处看着生怕有人突然出来这样的话她也有可能被抓起来。现在自己的丈夫、婆婆都在气头上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然而舒亦媛却这么的任性,她都快愁死了!
“妈,快把门打开,我要逃出去!”
舒亦媛听到外面的响声就知道母亲在外面,但她母亲一向胆小而且也没什么主心骨,她有点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