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我们找那个人帮我们一起合影下吧?”
“好啊!”
莫惜走到伪装的苏南泽面前,而一旁的莫昭在那里偷乐着。
“Could you take a photo for us?”
苏南泽也不抬头看她,他是想帮他们拍照,可这会不会被发现。如果被莫惜发现自己一直跟随着她,估计又要惹她生气吧?
“惜惜,我们找别人吧,我觉得他可能是个聋子!”
“不要这么不礼貌!”
莫昭批评着他,又看向眼前的男人指了下自己的相机。苏南泽还是点了下头,当伸手去接相机时莫惜看着他手上贴着创口贴时愣了一下,仔细的看了下他又觉得应该不是苏南泽,毕竟苏南泽永远都显得那么干净,再说他昨晚还没长胡子呢,看来她是太敏感了!
“惜惜,你抱着我,我们一起拍!”
“好啊!”
莫惜把他抱了起来站在竹林下,莫昭直接把脸贴了下去,那个亲热劲儿让拿着相机的苏南泽咽了下吐沫。
一张接着一张,苏南泽就在那里拿着相机给他们摆拍着。
“Thank You!”
莫惜朝着他笑要回了相机,而在一旁的莫昭还在那里偷笑!
“惜惜,他的胡子好像是假的,特别像前天在迪士尼碰见的小丑贴上的胡子!”
莫昭刚一说话,苏南泽就瞪了他一眼,他直接点了下头就转身而走不能多做停留要不真会穿帮!真不知道他这个儿子是怎么想的,难道被策反了吗?
“哦,好吧!”
莫惜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从身高上来讲还真有点像苏南泽,只是她也不好直接走到人家面前直接摘到他的墨镜、帽子吧,要是是苏南泽还好,要是不是就太尴尬了!
“惜惜,我们晚上去吃海鲜好不好?酒店里的食物好清淡啊!”
“好,我们去吃海鲜!”
莫惜答应着,她又带着莫昭去了两个地方,不过那个帮他们拍照的男人就再也没出现过,她想应该不是苏南泽!
晚上的时候,莫惜找了一家布致还算温馨的寿司店,店里的服务员非常的热心而莫惜也带着莫昭朝他们点着头。坐下来后,莫惜看了下菜单直接点了日本传统的寿司拼盘还有三文鱼沙拉以及海带汤和日式拉面。
“惜惜,不要点烧酒吗?我在网上看到喝点烧酒会更有意思的!”
莫昭建议着,看着菜单上的图片,他似乎都不太感兴趣。
“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啊?不点!”
“哦,好吧!”
菜上来之后,莫惜并不是很饿也就随意的吃了些,而莫昭则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好像有心事一般。
“你怎么了,玩得不开心吗?”
“惜惜,我想回家了。”
“呵呵,一看没你什么喜欢的项目,你就想回家?”
“不是啊,我想幼儿园的小朋友了,关键是你不也要上班了吗?我想早点回去,这样你还可以多休息几天!”
听着莫昭像是在关心着自己一般,但莫惜知道这背后没那么简单,莫惜不理他独自喝着海带汤。当她再次抬起头来时,却看到苏南泽和两男一女走了进来,他穿得彼为正式浑身还散发着酷酷的味道,不免让莫惜多看了两眼。
苏南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一样和两男一女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桌位上,他全是用日语进行交谈,莫惜也是完全听不懂。不过他这样也更让莫惜确认今天下午的那个人不是苏南泽!
“惜惜,我们走吧,这里有你不想见到的人啊!”
“嗯,我叫服务员打包。”
莫惜的确是很不想见到他,每次看见他就会让她想起那段不堪的历史!
莫惜带着莫昭坐火车赶回了之前入驻的酒店,她又和莫昭确认了一下明天是不是要回去,在莫昭的强烈建议下,莫惜订了明天中午的航班,其实莫惜也觉得玩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这里还时不时的发生个小地震,感觉很不安全啊!
在收拾完行李后,莫惜便哄他入睡,然后自己给连莲发了条明天回去的微信。
清晨,莫惜带着莫昭办理完退房手续之后便离开了酒店,随后便在四周转了下买了些手伴礼就直接乘车赶往机场。
经过三个半小时的飞行便达到了S市的机场,接他们的是傅嘉烨。
“嘉烨叔叔,连莲阿姨呢?”
“连莲下午有个案子要开厅,没有时间所以我来了,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
傅嘉烨帮他们提着行李到了走过VIP通道之后来了车库,莫惜看到一辆路虎停在那里,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认出那是苏南泽的车,只是车上还没人,她心中叹了口气不过这次旅游还好他没怎么出现在她的面前。
“谢谢你啊,你这么忙还要来接我们!”
“还好,博士的课程已经上完了,接下来就是去医院里实习了!”
傅嘉烨把车门打开,让他们上去,而他则把行李放到了行李箱处!
“太好了,嘉烨叔叔要成为医生了,我以后看病就不用花钱了!”
莫昭大声说着,却引来莫惜和傅嘉烨都笑了出来,这话出自他口就特别像是童言无忌,要知道他可是平时最爱装成大人的模样来说话。
“看我心情吧,也许要收你双倍呢,谁让你这么坏呢!”
“哈哈,那也是惜惜付钱!”
傅嘉烨看着他调皮的样子也觉得特别好玩,当年他也是看到莫昭是婴儿的时候那么的小,生个病就要整天的哭闹,怎么都哄不好,才想要去学儿童医学的。
“嘉烨叔叔,这是我在日本买的手办送你,要庆祝你顺利毕业的!希望你能像这个孙悟空一样能打倒一切!”莫昭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拿出来一个龙珠里孙悟空的手伴,又随口说道“这个不是用惜惜钱,是我打工挣来的!”
“哈哈,谢谢你!”
傅嘉烨透过后视镜看着莫昭那自豪的样子,再看莫惜似乎心情好了许多,这样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