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安茹现在是我的情人,你要是想要女人的话,也没问题,等我玩够了,打算扔掉的时候,心情好的话,会给你个通知。”
顾追欢气的头发都要冒烟了,输给以前的薄以臻,他也认了,现在的薄以臻,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薄以臻,你都破产了,口气却不小,怎么还这么嚣张呢,这是被银行追债躲到哪里去了,平常不见你露面,吹牛你倒是挺积极的。”
薄以臻把一脸惊慌的安茹拉过来,然后在他耳朵下面,用了力气咬了一口,安茹啊了一声,电话另一旁的顾追欢听见了。
听见安茹的声音,顾追欢立即紧张地说:“薄以臻,你放开她,你刚才对她做什么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
薄以臻邪笑着说出的时候,其实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安茹咬着嘴唇才能忍受住这一切,她听到薄以臻这样说话,立即把手机抢过来之后,马上挂断了。
“安茹,你很不听话啊。”
“以后可以不要这样吗,我不会联系顾追欢的,你也放我一条生路吧。”安茹觉得这样真的好丢脸,所以才会忍不住抢手机的。
“安茹,我没听错吧,你不会是在跟我提要求吧?”
薄以臻有威胁的意思,安茹知道,他根本就是有恶趣味,只要是自己在意的东西,他都会无情的毁掉。
“没有。”
“对了,跟你说件事情,可可和小梅我已经另做安排。”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有能耐多了,安茹想到被自己藏起来的这两个人,可能会被他找到,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知道了。”
“安茹,孩子刚刚生了那么重的一场病,虽然医生说没什么事了,不过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后遗症,你如果再干这种鲁莽的事情,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你陪葬。”
听薄以臻这么说,他应该是把可可安排到了一个稳妥的地方,安茹不用担心,孩子除了受到好的照顾,也会受到很好的教育。
“嗯。”
“我还有一些公司的事务需要你打理,这段时间可能就要辛苦你了。”
薄以臻虽然表面上倾家荡产,但是背地里的生意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他是一个天生的商人,如果一天不赚钱的话,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心思睡觉。
而让安茹为自己工作,薄以臻一直有这个计划,因为安茹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办事妥帖,而且身边总要有个信得过的人帮忙打理生意,一个人总归是太累了。
“没问题。”
安茹虽然表面上顺从,但是内心里恨的牙都痒痒,她永远都不会放弃报仇的,但是要伺机而动,现在显然是处于劣势的,想要打破如今的困局,看来需要卧薪尝胆一阵了。
薄以臻资本主义家的嘴脸又暴露出来了,安茹刚刚在新的地方安顿好,就被他捧来了一大摞子的文件。
“安茹,这些全都需要整理一下,最晚明天晚上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成果。”
安茹知道,她又要开始做免费劳动力的生活了。
“嗯。”
薄以臻摸了一下安茹被他咬伤的地方,痛的安茹反射性的躲了一下,薄以臻又大手摁着安茹的脖子,没有让她躲避成功,接着恶劣的在安茹脸上亲了一口。
“只要以后听话,我不会再伤你了。”
这话听的安茹心里很不爽,这种被人完全控制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薄以臻似乎是为了报复她,在她回去的当天晚上折腾了安茹一夜。
安茹始终惦记着薄以臻让她做的公事,所以无论多么累,懒觉也没机会睡,睡到八点已经是极限,立马起来收拾一下,准备开始干活。
薄以臻之前为了演得像,之前的别墅都没在住了,现在换了一个新的别墅,安茹又是一个慢热的人,对于新环境需要适应。
她有专门工作的书房,还挺宽敞的,白色的窗帘随着风轻轻飘动,因为天气好,所以安茹才打开窗户的。
安茹最近视力也下降的厉害,所以工作的时候都是戴框架眼镜,一直忙到了中午,安茹意识到屋内温度升高,这才发现外面太阳还挺毒的。
安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想要吹吹风,让自己混沌的头脑清醒一下,结果就看到了一只很熟悉的小松鼠。
这个小松鼠安茹之前在薄以臻的另一个别墅的时候见过,那过分蓬松凌乱的大尾巴十分好辨认,薄以臻真是有毒,竟然把那个别墅的松鼠都给绑架过来了。
“安小姐,这里有松子,如果你喜欢松鼠的话,可以喂给它,跟它交朋友。”
安茹难道无聊到要跟一只松鼠交朋友,关键是她没时间。
在今天晚上薄以臻回来之前,安茹就要把任务完成,目前看来,确实还差了一大截,好长时间没工作了,算账的时候确实手生了,连一些公式都记不清楚。
“不了。”
“安小姐,你长得可真好看,跟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
那小丫头看起来年纪不大,胖乎乎的,看着安茹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之情。
“过奖了。”
“安小姐是薄先生的女朋友吗?”
安茹被问的挺不好意思的,然后突然想起了昨天薄以臻的话,他们之间只是秘密的地下情人,如果暴露了,还要给自己惹来麻烦。
“不是的,我只是在这里住,方便跟他一起工作而已,可以理解我,我只是安先生的下属。”
“哦哦,你好,安小姐,我叫菊儿。”
安茹看她朝气蓬勃的样子,还挺羡慕他的,虽然是个丫头,长得也很平凡,可是脸上常挂着笑容,也是一个快乐的人。
不像是自己,现在让她笑,对安茹来说都很困难,就算笑出来也笑的特别的假。
“菊儿,你好,我全名叫安茹。”
安茹没见过这个丫头,肯定是薄以臻又新请来的,他一向是疑心很重,不愿意用之前的老人,怕传出来一些流言蜚语。
因为他多疑,所以身边的人也总是换个不停,大多都是偏远乡村来的,也不会传播关于他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