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和那个女人有仇,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了,我之前做的事情已经受到了惩罚,我也长了教训,这次也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我会掌握好度的。”
顾追欢在饭桌上听到安茹提起薄思思,其实心里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他虽然做的很对不起薄思思,但是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好吧,就给你来安排吧,我实在是太累了。”安茹说。话的时候,都必须要一直揉着太阳穴,才能缓解一下头部的疼痛。
这种攻于心计的事,安茹实在是不擅长,而且还很讨厌,费头脑不说,总觉得算计别人,这和自己一开始的原则背道而驰。
同一时刻,秦煌正开着超贵的新车,载着薄思思,两个人要去找薄以臻。
薄思思正在照镜子:“真讨厌,我这脸上的疤痕怎么就是不掉!”
“我没注意呀,你长得挺可爱的,有点疤痕会更可爱。”
听到秦煌这么说,薄思思把镜子给放下了,接着又开始检查这辆新车,这车子是在自己名下的,这就很让人高兴。
“你强烈推荐这车可真不错,最新款的刚出没俩月吧,这么快就入手了,还写到了我的名下,秦煌,真是土豪。”
“这还不是你给我支得招,思思,要不是遇见你,我恐怕还穷困着呢,想着那时候苦闷可真没必要,这这有了钱呀,自主权就多了!不用羡慕别人的日子,别人有的我也都有了,给你一辆车不算什么,以后好东西更多呢。”
这一切不过是薄思思的计划而已,秦煌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呢,他不过是薄思思的一个棋子,用完就会扔掉的那种。
“可不是吗,之前在酒吧遇见你喝闷酒,那个时候你垂头丧气的,你看现在多好,不好的一切全过去了,这从今以后,可全都是好事。”
听到薄思思这么说,秦煌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薄思思,都是你拯救了我,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真是何德何能能拥有你,我太幸福了。”
“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最佳拍档。”
薄思思现在一肚子坏水,上次破坏计划没成功,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
“薄思思,我在薄以臻的手下做了好几年的事,他这个人挺阴险的,你说他能给我们钱吗?”秦煌还有那么点担心,现在胆子还挺小的,莫名的都会总觉得怕有事会发生。
“当然看我们的面子不行,还要靠你那个百无一用的老婆。”薄思思拿出了文件袋,然后再一次跟秦煌确认了计划。
秦煌现在已经完全变心了,他一直喜欢安洁,并且把他当成女神,之前安洁是植物人的时候,他没有放弃,因为觉得她有可能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
可是自从醒了之后又变傻了,秦煌心里对于安洁的感觉就变了,她卧床多年,整个人衰老的有点过快了,那时候想着,自己的女神总有一天会恢复正常,心中还是充满希望的。
可是自从恢复正常之后,安洁每天沉醉于向薄以臻报复,跟她在一起会变得很压抑。
而且两个人过日子没有钱,之前安洁是傻的也就算了,恢复了之后,两人各有各的意见,难免会有矛盾,那那段时间因为两人存在的不可调和的矛盾,秦煌才会那么苦闷。
“还是就别提那个女人了,她只要成功把安茹手里的那部分钱要回来,我肯定要跟她离婚,那个女人最近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薄思思当然不希望他离婚,离了婚以后还怎么控制他,秦煌会立马成为一个弃子: “别那么着急,放长线钓大鱼,太着急了会容易出纰漏。”
“真的是忍不了她了,安洁年纪小的时候,天真温柔,确实是挺招人喜欢,这以后过日子呀,什么也不知道,她生活上真的招人烦,没有经济基础,日子过不长久,还得找一个像你这么机灵的头脑,要不然不会把日子过得富裕的。”
“先忍一下吧,你现在这个身份多好,好歹也混到上层了,这钱要是不赚够了,这婚你绝对不能离。”
秦煌点了点头:“我的天使,我现在都听你的。”
“稍微得加点速度了,要不然容易堵不住薄以臻,我得到消息,他马上就要出门了。”
“成!”秦煌现在对于薄思思的话是唯命是从,“你的消息一向很准,我现在马上加速。”
秦煌成功地在薄以臻公司的车库出口,把坐在车里的薄以臻给堵上了,一会要去见一个重要的生意伙伴,他本来打算闭目养神休息一下,结果车子就停了。
秦煌跑过来敲了敲车窗,薄以臻一脸冷漠的样子,似乎很嫌弃他。
“你哪位?”
“我是秦煌。”秦煌要不是来要钱的,肯定态度比薄以臻还横,“安洁的老公。”
是不是加上后面这一句,薄以臻还真的不记得他,毕竟这种小鱼小虾太多了,有时候生意场上的小角色,小经理什么的,薄以臻都经常忘记,别说以前安家的保镖了。
“秦什么的,你找我什么事?”
“想请你吃个饭呢。”
秦煌不是个生意上的人,以前当保镖的时候,跟身边的其他同事处的都不是很好,虽然别人都说他是老实人,但是也都说他太孤僻,不好相处。
“不吃,让开,我这车子最近有点失控,小心撞到你。”
不是歧视身份低的人,毕竟现在看他的打扮已经不是保镖了,俨然像个小老板,这个男人娶了安洁,当年也是在法律上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所以看见秦煌,薄以臻就烦的不得了。
“我有事跟你说。”
“好,那你在这说吧。”
薄以臻对于秦煌真的是不耐烦,当初薄以臻收拾安洁的时候,只有安茹出来帮忙对抗自己,这秦煌好像死了一样,从头至尾都没见过他。
自己的女人都不管,出了事就玩沉默,所以薄以臻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像男人,特别的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