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心里面的火气,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对面薄思思,“这位小姐,首先我们压根就不认识不需要你帮助我,其次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完全就是在找借口,我想你应该是听的出来。”
话音落下直接毫不留情的关上了卧室门,只剩下薄思思一个人碰了一鼻子灰一样靠在墙上。
“没想到几句话就直接把你给惹火了,我还以为能跟你继续的纠缠几下呢!”
纵使是这么想着还是无可奈何的晃动了一下脑袋,紧跟着转身快速朝着刚才佣人帮着收拾出来的房间。
薄以臻再一次的回来的时候,偌大的别墅里面出来管家再也没有任何人的存在,他略显茫然的转头看向一边忙碌着的管家。
“他们人呢?”
感受着在薄以臻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管家也不过是微皱着眉头轻声的解释道,“安小姐在你离开之后就一直没在房间里面出来,不过我听佣人们说过,她跟薄小姐有过冲突,只是我没有看见怎么回事。”
下一秒就看见薄以臻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上走去,只剩下管家站在原地想要跟他阐述一下想法。
眼睁睁的看着薄以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面,管家也跟着无可奈何的晃动了一下脑袋说着。
“我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既然是都已经把小姐带回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介绍一下对方。”
站在那扇紧闭着的卧室门口,薄以臻动作粗暴的在外面推开,卧室里面黑暗一片,靠着记忆快步的走到了床边。
透着外面的月光薄以臻还是能清晰的看见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的女人,眉头紧皱犹豫了半天上前直接合衣躺在了她的身边,隔着被子伸手把人轻松的揽在了怀里面。
本就浅眠的安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醒,慌张的想要挣脱开这样的禁锢,耳边就跟着响起了薄以臻的声音。
“不要乱动,要不然就把你在房间里面赶出去。”
耳边温柔的呼吸散发出来的是却是无比冰冷的额声音,安茹想要挣脱的动作微微一顿,身体僵硬的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薄以臻也不过是把揽着的那只手松开了一些,可接下来的威胁足以让女人不敢造次。
“如果我睡着的时候你把我吵醒了,你应该是知道我会怎么对你的。”
“……”
安茹没有勇气跟薄以臻辩驳,唯一能保持的动作就是尽可能的让身体远离这个男人,不知道到底是坚持了多久,久到安茹以为身体马上就要断了的时候,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均匀了起来。
她尽可能的用不易察觉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成功的吵醒了身边的薄以臻。
男人紧闭着的眼睛没有要睁开的意思,可声音里面却充满了不耐烦跟警告,“看起来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你应该是没记住。”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足以让安茹的身子颤抖,她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解释着,“我,我身体实在是太僵硬了,有点,有点……”
后面的话还没来的及时或晚,薄以臻就已经烦躁无比的站起了身子,“真的是麻烦。”
男人语气里面的扫兴显而易见,安茹自然不敢插话再一次的惹火上身,也就只能是背对着身后的人,直到脚步声在耳边渐行渐远悬着的心才跟着落了下来。
薄以臻的离开让安茹的困意全无,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看着窗外的满天繁星,酸楚的感觉像是浪潮一般涌上了心痛眼泪彻底的决堤而出。
“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们为什么都能够做到这么狠心,接二连三的离开我的身边,让我自己一个人来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上的痛苦。”
“我自己一个人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这样的难受跟酸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可现在唯一能够回答安茹的恐怕是就只有在卧室里面吹过的风,孤独跟寂寞的感觉让她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阵阵的酸楚。
直到外面彻底的露出了鱼肚白,睡不着的安茹索性直接起床,走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点早餐也就跟着走出了门。
薄思思也难得起的很早的来到了安茹的房间门口,抬手敲响了面前的门,可里面压根就没有传来脚步声,她的敲门声反倒是吵隔壁房间的薄以臻。
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薄思思,“你在这里干什么?”
感受着在薄以臻身上散发出来的起床气,薄思思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装作很是随意的伸手指了指身边的那扇门。
“早上起来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打算约着你的女人去跑步,可谁知道我敲门一直都不开门。”
完全没想到薄思思会有这样的反应,男人的脸色跟着黑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她的脸低声教训着。
“以后不要来影响她,你如果想要继续在这里住就管好了自己的嘴。”
本来就没安好心的薄思思丝毫不敢辩驳,悻悻的转头朝着卧室走去,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也跟着愤恨的咒骂着。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对待那个女人,我自然是不会是……”
没等着薄思思的情绪彻底的散发出来,身后的门就已经被人在外面敲响,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调整好了情绪才拉开了那扇门。
刚才被骂的那个当事人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薄以臻正满脸冷漠的看着她,“跟那个人说一下,最近这段时间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带着安茹去见他,用什么样子的身份就不需要我解释了吧!”
说什么都没想到薄以臻竟然会这样的交代自己,薄思思来了兴致上前想要问什么的时候,人就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丝毫没有给她反应过来在询问什么的机会,就这样眼睁睁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