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个懂事的孩子,特别是很听安茹的话,安茹既然已经交代好了,可可一直点头表示同意,也没有过多的问妈妈的事。
“别送了。”
小梅领着可可两个人过来送行的时候,安茹心里还挺不舒服的,本来不想让他们送行的,是可可执意要看着安茹离开,所以才求着小梅过来的。
“妈妈,你I可要照顾好自己。”
可可泪眼汪汪的,他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
那种感觉不确定,但是也害怕安茹就一去不回,这一次分离,下一次相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安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孩子这样跟船夫说了一声,然后又跑过来亲了亲儿子的脸蛋。
“别忘了你对我做的承诺,我们可是拉过钩了,宝贝,妈妈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安茹是拼了命才忍住的泪水,在孩子这里,小朋友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哭出来,别说现在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小梅,快点把可可带走吧,我马上上船了。”
小梅在那边并没有比可可好,也是泪眼茫茫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说话可能马上就会哭出来了,只能拼命的点头,她告诉自己听话安茹就会开心的。
“二小姐,千万要珍重。”
船夫已经在催了,安茹立即狠心地上了船,她咬着牙告诉自己,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被薄以臻蛊惑。
这次对她来说,试一次重新出发的机会,她要放弃一切杂念,专心报仇。
安茹不是要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她的感情应该是对顾追欢的,对那个一直用心爱着自己的男人,是应该对着儿子和小梅的,对所有对自己好的亲人。
她早就不该感情泛滥,不应该对着那个冷血的恶魔。
安茹一路辗转,终于回去了,她扎了一个头巾,戴上墨镜,伪装一下自己之后,结果去了薄氏,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安茹毕竟在这里还有一个亲信,那就是小助理,安茹悄悄约了她,然后问了一下薄以臻的行踪,小助理的八卦属性还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安茹,你问我就问对了,全公司的人都不知道薄以臻中午去哪里了,只有我知道。”
安茹很着急,她不敢再耽误时间,立即催促小助理,“快点说吧,别卖关子了,我很着急。”
“他是去和蒋雨浓相亲去了,地点我都知道,蓝山咖啡厅那个地方死贵的,一杯咖啡都要上百,要不是上次有男孩子约我,我可去不起那种地方。”
小助理一说话就多了,安茹赶紧打住:“你确定,那我就现在去了。”
“对了,我听说你姐是婚内出轨,安茹怎么回事能跟我透露一下吗?我这都卖给你消息了,你也应该给我透露一下你知道的内部情况。”
看来这件事情闹得确实很大,安茹也没生小助理的气,毕竟她喜欢八卦,这种大事她肯定是想知道的。
“我现在有点着急,不过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我姐是被冤枉的,等过后我再来找你,再见。”安茹说完之后风风火火她就跑了,她没有时间跟小助理在这里乱扯时间,对于她来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蓝山咖啡厅可以说是相亲圣地,安茹在去的过程中还一直在想,薄以臻这么快污蔑完姐姐之后就急着去相亲,看来真的是等不及了,终于暴露了本性。
这一路上想了很多,安茹终于到了,她担心暴露,丝巾和墨镜的伪装没有去除,离老远的看见了薄以臻和蒋雨浓,安茹停下了脚步。
幸亏那边有个柱子,安茹可以坐在和他们隔着一个柱子的地方,听见两人说话的同时又不至于暴露。
“我以前从来没有相过亲,可能会表现不好,你多担待一些。”蒋雨浓有些过于紧张了,刚刚坐下还没一会儿,一杯咖啡就已经喝光了。
“不用紧张。”
薄以臻倒是很淡然,这一次的相亲,虽然是养父安排的,但是薄以臻也有这个想法,接触一下别的女人,对淡忘安茹来说有好处。
薄以臻并不知道的是,在确切的知道薄以臻已经离婚,并且是被女方坑了之后,蒋雨浓在家里大闹了一场,她的父亲特意找人联系的薄以臻。
这一场相亲可不是免费的,薄以臻收到了一大笔好处,这次的红娘可是有偿的,听说卖女儿的情况比较多,她却卖儿子。
“也好几天没见了,自从你上次救过我之后,我就总想起你。”
蒋雨浓怎么说也是大家小姐,话不好说的那么直白,可是对于薄以臻的爱又是控制不住,总想表达出来。
“是吗?”
薄以臻心不在焉,就算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家世极好,长相又远近闻名是大美女的女人,他还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脑袋里总是会飘过安茹的影子。
“嗯,太有缘分了,我从小到大,那是头一次自己出门,就碰到你了,也许在冥冥之中,这就是缘分。”
虽然那件事情才过去了几天,可是对于蒋雨浓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是真的很想念薄以臻。
在家里闹的时候,父母都以为他中邪了,自己的女儿他们还是了解的,蒋雨浓从小到大几乎不曾为了任何事情争取过。
都是父母说什么,她就会照做的,这次是用生命在抗争。
“嗯。”
薄以臻没什么兴趣,回答的也不够诚恳,蒋雨浓只是以为薄以臻天生性子冷,并没有多想,毕竟能跟他距离这么近,心里就已经够开心的了。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这种话女孩子说不太适当,应该是薄以臻问的,可是蒋雨浓实在是害怕,怕薄以臻看不中自己。
“挺好。”
没有感觉才是最恐怖的,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对蒋雨浓的感觉和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像面对公司里一个普通的女员工。
“我没有交过男朋友,所以不知道怎么做,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开始试一试吗?”
蒋雨浓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