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非常愉快的合作,陈老板走后,安茹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跑,然后痛快地吐了一场。
酒精似乎渗透到她每一个细胞里,安茹醉的厉害,但是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胆子变得很大。
这就是所谓的酒壮怂人胆,现在时候给安茹一把刀,她就敢把薄以臻一刀捅死。
安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在门口撞到了薄以臻。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行。”安茹说完之后,故意跟薄以臻擦肩而过,继续往前走。
薄以臻迈开长腿追了上去,追上人之后就一把抓住安茹的手腕:“怎么刚才跟陈老板那么热乎,对我就这么冷冰冰的?”
安茹一把甩开薄以臻的手:“别跟着我,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明天我一早上班,就直接去孙主管的办公室了。”
“如果我说我反悔了呢?”
“那我就跟你拼命。”
安茹为了谈成这次生意,喝了那么多酒,又表演了哭戏,跟耍猴都差不多了,薄以臻要是食言,安茹不会善罢甘休的。
安茹往前走,薄以臻在她后面跟着:“安茹,这就是你跟老板说话的态度?”
安茹醉了,醉得顾不得要跟薄以臻客气,她很恨他,喝醉了肆无忌惮,表面功夫也不肯做。
“你是我老板没错,可是现在是下班时间。”安茹嘟嘟囔囔的走出了会馆,打算往路边走,“还有,离我远点,薄以臻,我很讨厌你。”
“你说什么?”
薄以臻今天一口酒都没喝,思维清醒的很,也听到了安茹对他的咒骂。
安茹回过头,似乎刚刚骂的还不过瘾:“说的就是你,薄以臻,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人,你是我见过最卑鄙的人,卑鄙小人,薄以臻。”
安茹一本正经的说话,薄以臻看她醉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但是酒后吐真言,未必不是好事,薄以臻拉着安茹的手把她带上了自己的车,准备进行一番拷问。
“安茹,你来公司的目的是什么?”
安茹被薄以臻拉上了车,刚刚还挣扎了一下,现在竟然瞬间睡着了。
“醒醒。”薄以臻很好奇,安茹喝了酒,竟然这么爱说大实话,那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别推我,我要睡觉。”安茹太困了,酒精已经麻痹了她的大脑,意识想苏醒,都抬不起头来。
“你告诉我,你来公司是为什么,我就让你睡觉。”安茹已经勾起了薄以臻的好奇心,所以他必须要问出来。
“当卧底。”
安茹喝的太多了,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薄以臻一问,立即就说了实话。
“为了谁当卧底?”
“我要睡觉。”安茹甚至在薄以臻拷问的空档,刚刚都偷偷睡了几秒,她实在是太困了。
薄以臻把歪倒的安茹扶起来:“告诉我,是谁让你到卧底?”
“顾追欢。”安茹为了睡觉,都不用深入拷问,什么都肯说了。
似乎能探求到更多的秘密,薄以臻感觉到很刺激:“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
前面安茹的那些话都在薄以臻的意料之中,只有这一句,让薄以臻一瞬间心沉了下来。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薄以臻这句话咬牙切齿的,在努力的隐忍着杀气。
“还没拉手。”
薄以臻的情绪就是这么容易被影响,瞬间又高兴了:“所以你们不是真的情侣?”
“我们是盟友,最合拍的盟友。”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薄以臻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他摸了摸安茹的脸,轻轻的在她唇角印上一吻,然后启动了车子。
薄以臻没送安茹回酒店,而是带回了安家,安茹是被薄以臻抱回去的,这个时间,薄思思都已经休息了。
听到有人回来,知道是薄以臻,薄思思很高兴,赶紧披着衣服,跑出来迎过去。
“哥,你怎么抱个女人回来,这不是安茹吗?”看到安茹,瞬间又不开心了。
“你怎么还在这?”薄以臻似乎很不愿意看见自己这个妹妹,看到她也是一脸嫌弃。
薄思思追着薄以臻一路走:“不是哥你让我在这看家吗,你怎么好久都不回来了?”
“可可呢?”
“他早睡了,这几天总是叨叨着想你,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回来。”主要是薄思思想见薄以臻,每次都是借着可可的名义打电话催他。
可是即使是这样,薄以臻也不怎么回来。
薄以臻和这个妹妹不怎么亲,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差不少:“最近我公司挺忙的。”
“你照顾安茹不方便,不然让我来吧?”薄思思有意想要把安茹拦下来,她是不希望看到薄以臻和别人这么亲密。
薄以臻什么都没说,只是冰冷的看了妹妹一眼,薄思思了解哥哥,立即都不敢看他:“哥,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对于这个妹妹,再没有其他的话,薄以臻一路抱着安茹,放在自己房间。
终究是名门的小姐,仪态是非常好的,薄以臻将她安置好,安茹就保持一个姿势,乖巧的睡着。
薄以臻应该去洗漱的,可是坐到床边,只是看着安茹,无意间就看了将近半个小时。
就觉得她乖巧的模样怎么都看不够,还是喝醉了睡着了好,不会开口说他讨厌,说他卑鄙无耻。
薄以臻摸着安茹的脸,贪婪的享受着属于两个人的时光。
突然有人来敲门,薄以臻开门过去,是薄思思,手上拿了一杯热牛奶:“哥,我看你样子有点疲惫,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喝杯热牛奶吧。”
薄思思虽然是跟薄以臻说话,但是眼神一直在往里看,她早就知道两年前薄以臻和安茹之间关系不一般,如今又担心着他们旧情复燃。
“我不喝,你拿走吧。”
薄以臻就要关门,突然,躺在床上的安茹婴宁了一声,似乎睡得不安稳。
“行了,给我吧。”薄以臻把牛奶接过来,把门关上。
似乎是酒意上来了,安茹感觉很不舒服,纵然是在睡梦中,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薄以臻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人扶着坐起来。
“安茹,是不是不舒服,起来喝杯牛奶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