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天晚上还试图勾引我,你只是被我玩儿够了,不想要的女人。”薄以臻的眼神十分可怕,恨不得就把安茹这么生吞活剥了。
算起来,薄以臻实在是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所以才会如此激动,安茹用这么粗糙的手法,拙劣的演技算计了他,让薄以臻实在是无地自容,回想起来都觉得当初自己太蠢了。
薄以臻一向骄傲,承受不了自己曾经因为安茹那么蠢过,所以才会恼羞成怒,演变成一场想要烧掉一切的烈火。
“放过我。”安茹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薄以臻,他一定是有了什么无比恶毒的主意,要不然不会用这么狠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晚了,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喜欢演戏吗,好,我给你机会,希望你好好发挥,可不要让我失望。”薄以臻像是已经打定好了主意,放开了安茹的下巴。
车子停了,还没有到地方,薄以臻就提前下了车,仿佛跟安茹这么近,呼吸同一片空气,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耻辱。
安茹陷入无边的恐惧当中,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是薄以臻的眼神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害怕。
车子走了很久才停,安茹被蒙着眼睛一路带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安茹感觉到脚被铁链扣住了,等他恢复视觉的时候,看到自己像是在一个大笼子里。
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过来,手中拿着注射器,安茹从小就害怕打针,尽管他的嗓子已经哑掉了,她还在大喊:“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安茹想站起来跑的时候,才发现脚已经被锁住,超无助的痛哭,安茹的挣扎无济于事,像是毫无反击之力的小兽。
安茹被摁在了原地,然而被迫注射了一针药物。
感觉到手臂上针扎一般的疼痛,药物往进推进的时候,又有一种肿胀感。
打完了针,那人也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收起药箱就走了,这大牢笼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安茹摸索全身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帮助她逃脱的物品。
牛仔裤的裤兜里,只有那天在野外捡到的刀片,割破手指之后,安茹就顺势放在里面,要不是这次突发事件,早都已经忘了。
刀片割不开铁链,安茹很无助的同时,又觉得全身发热,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不少汗,而且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
很空虚,安茹感觉自己需要被填满。
然后她听到了声音,门被打开,安茹看到来了三个男人,这三个人长得奇形怪状的。
安茹对男人的厌恶只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因为药物的作用,又开始无比的渴望。
身上只穿着衬衫都觉得热,安茹想要扒开,手放在衬衫边,狠狠的拽住,安茹在跟自己做斗争。
男人们走到安茹面前就不再动了,似乎等着安茹主动,安茹理智消失殆尽,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薄以臻想要用此羞辱他。
接受不了,只是看着这些人都觉得恶心,安茹拿出刀片,在胳膊上割了一下,鲜血顿时流出来。
这样可以帮助她保持清醒,薄以臻在卧室里面看着这里发生了一切,他是通过监控装置看到的,像是在看戏一眼。
刚才还挺紧张的,安茹这行为,让薄以臻很惊讶,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的很多了。
一刀接着一刀,在安茹理智要消失的时候,她就会用疼痛来唤醒自己。
薄以臻也不知道仇恨能不能让他坚持到最后,会不会在安茹真的受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毕竟现在的一切,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快乐。
可是安茹的执拗刺激了他,薄以臻立即命令那些人,让他们主动过去。
挑战升级,安茹在那些人往这边凑的时候,挥动着手中的刀片:“别过来,谁也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
其实那几个人也不想过去,虽然安茹长得挺漂亮的,可是她现在胳膊上好几道伤口都是血,他们又不是变态,当然早都被吓的没有什么感觉了。
奉命靠近,安茹疯狂的挥舞着刀片,有一个人的腿上被划了一下,疼的哀嚎一声。
安茹这一招杀鸡儆猴用的实在是妙,其他人谁也不敢上前了,安茹一直在拼命的保持着理智,挥动着刀片,又有一个勇敢想上前的被伤到了,很快那几个人知难而退跑了。
安茹终于放松了一些,胳膊上的血已经干涸,然而疼痛感,正在因为药物渐渐地失去本该有的作用。
突然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是薄以臻,还托起了安茹的下巴,在安茹恍惚的几秒中吻了上去。
安茹应该挥动刀片对付他的,薄以臻并不比刚才那几个男人好多少,甚至比他们要恶劣的多,可是安茹不忍心了。
也就是那迟疑的几秒,一下子让欲望占了上风,安茹已经不受控了,十分主动的纤细的手臂,攀上了薄以臻的脖子。
这是安茹最疯狂的一次,她往往是害羞带怯的,今天却异常的大胆,薄以臻真的是给了他好几次,安茹还不满足,大胆的索要,像是变了一个人,成为了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薄以臻得到了满足,气也就消了,都没在这里过夜,就把人送到了这个房间,先清理干净又包扎,安茹成功的把薄以臻变成了老妈子。
安茹耗费了太多的体力,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这是薄以臻的房间,她知道,甚至自己身边的位置还有温热,安茹想起了昨天晚上疯狂的回忆。
薄以臻应该是刚起床,安茹一拍脑门儿,身体因为药物的效应虚的很,她可真是没脸见薄以臻。
那么没有仪态的一面,全都被他看见了。
风吹动着窗帘,安茹伸出手,想要住透进来的阳光,发现到了手里,全都成了空,她好恨,恨这个世界不公平,为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永远是受伤的那个。
“薄以臻呢,我要见他!”他昨天的行为,和禽兽无无异,她不能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