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轩看着子萸脸上的自信和笃定,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少爷,小姐,事情都办妥了,没费吹灰之力,已经妥善安置了,这是照片和视频。”阿南在身后低声说着,随即朝子萸递了过去。
裴云轩有些吃惊,看着子萸接过手机,轻笑着到:“动作好快啊,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动手呢,你竟然已经办妥了。”
“不是我办妥的,是你有个得力助手,早些时候,我倒是觉得你身边阿东阿南只是拿钱不办事的无能之辈,可渐渐了解了,才发现,他们和你一样,都戴着不同的面具,并不像表面那样不羁。”子萸看着裴云轩轻轻笑着,而裴云轩也不由的唇角轻扬。
“这话是夸我了,蛮好听的。”裴云轩轻声小到。
“当然是夸你了,我很少夸人的。”子萸笑着道,转眼朝阿东看去:“一个小时后,去敲门,就说方小姐在隔壁等他。”
“是,小姐,我知道了。”阿东说着,转身而去。
裴云轩看着子萸,轻声一笑的摇了摇头:“如果有一天,方若败在你的手里,我一定不会吃惊。”
“不必吃惊,她一定会。”子萸定定道,转身朝桌边走去。
晚上十点,对面房间的人酒过三巡,醉意微醺,个个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阿东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端着酒朝隔壁房间走去,随即又朝沙发边的男人凑了过去。
十分钟之后,他果然来了,而且还是特意洗了脸,清醒了些才来的,只是没想到一进门便有人关上了房间的门,而面对他的也并不是什么方小姐,而是子萸和裴云轩。
一进门,他的酒便彻底清醒了,继而转身便走,只是被门口的两个保镖突然拦了下来,随即将其推了回来。
“张良,张总监!哪里去啊。”子萸开口到,起身朝其走了过去。
“你?你是南风子萸!”张良问着,可心里却是笃定着,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面前的人就是和方若势不两立的南风子萸。
子萸浅浅一笑停在了不远处:“张总监好眼力,不过认得我也不算什么本事,能握着方氏企业的生死大权才叫真的本事。”
张良闻声,立时变了脸色,看着子萸,犹豫着低声到:“我……我只是会计而已。”
“会计?业界知名的经济学硕士,都能说成是会计,您太自谦了,据我所知,本家族的兰妮多年来,削弱本家族企业的资金和势力,暗度陈仓将以方若名义成立的方氏企业稳步国际,这背后躲不了您的功劳。”子萸在张良面前徘徊,所知所言都让张良满目吃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良脱口到,转身坐在了酒桌边的椅子上。
子萸见状,将手里的手机随手仍在了张良面前:“既然张先生跟我打太极,我就先请张先生看样东西。”
张良犹豫了片刻,随即拿起了手机。
手机里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女两个孩子被五花大绑着的情景,还有一个视频,两个孩子哭得哇哇直响。
“你……”张良看着手机,霍的站了起来,顿然恼羞成怒,一个箭步朝子萸走了过去,可是还没到跟前,阿东便一把推开了他,挥手一拳朝其打了过去,张良也不由的跌了出去,下意识的扶住了椅子。
“你想干什么,不管什么事都不关我老婆孩子的事情。”张良转眼到。
子萸看着张良激动的样子,心顿然就软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两个孩子和那个女人确实是无辜的,就连此时此刻的张良都是无辜的,可是杰克不无辜吗,兰姐不无辜吗?
“子萸……”裴云轩轻声喊着,朝子萸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这世上有两句话,你应该听过吧,一句是形容男人的,一句是形容女人的。”
裴云轩有意提醒着子萸,定定的看着她,而子萸也立时心领神会。
“是,确实有那么一句,叫做什么来着,哦,最毒妇人心。”子萸喃喃着,朝张良看了过去。
“这世上啊,有很多无辜的人,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所有人都知道我南风子萸最疼爱的儿子死了,他才三岁,他也很无辜,对了,和你小儿子一般大。”子萸说着,朝张良走了过去。
“老实说,我觉得我儿子一个人走太孤单了,缺个小朋友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