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年,随便你吧!”乔笙疲惫地闭上眼睛,她知道,不管她再说些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景时年的决定,她只能,寻找机会,悄悄回到清欢小筑。
景时年的车停在了巷口,他将乔笙塞进后车座,猛踩油门,车子就狂奔了出去。
这种开法,简直就是玩命,乔笙想要让景时年慢点儿开,可她心里清楚,景时年就是故意想要让她不痛快,她越是希望他开得慢,他越是会把跑车开得飞快。
乔笙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希望景时年早点儿冷静下来,别再继续做这种疯狂的事情。
景时年丝毫没有要停车的意思,他将车子开得越来越快,最终,竟是开到了一处断崖。
“景时年,你快点儿停车!你疯了是不是!”乔笙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带她来到这种地方,止不住地惊呼出声。
景时年依旧是一脸的冷凝,“乔笙,我真想带你一起去死!”
“景时年,我不想和你一起死!你停车!我要下车!”乔笙激动地拍打着景时年的座椅,“景时年,你正常点儿!你这副模样,跟个神经病有什么区别!”
“乔笙,我不正常,也是被你给逼的!”景时年猛踩了一下油门,跑车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去。
乔笙以为,景时年是铁了心地要冲下这断崖,她不想看到她和景时年被摔成肉酱的凄惨模样,连忙闭上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是,景时年的跑车,并没有摔下断崖,在断崖边上,跑车精准地停了下来。
景时年转过脸,一脸嘲讽地看着乔笙,“怎么,怕了?乔笙,你这样的女人,还不配跟我一起去死!”
猛地调转车头,景时年的跑车就驶向了旁边一条偏僻的小路。
周围的景象,慢慢变得熟悉,乔笙知道,他这是要带她回梦园。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乔笙心中不由得踏实了许多,景时年不可能日日夜夜守着她,她一定能够寻找到机会,回到清欢小筑。
“乔笙,你在想,寻找机会回到雷诺身边对不对?”景时年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乔笙说道。
不等乔笙回答,他又接着说道,“既然我把你带回来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梦园!乔笙,你就在梦园,慢慢等死吧!”
重重地关死房间的大门,景时年就转身离开了房间。乔笙跑到房门口,想要打开房门,却发现,景时年已经将房门从外面反锁。
看着紧闭的房门,乔笙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抽离,景时年,这是要把她给囚禁了!
不行!她必须赶快联系上雷诺!
要是让雷诺知道了她不声不响地又回到了梦园,他一定会生气的!
她必须,向雷诺表明忠心,那样,雷诺才会如约把活死人药的解药交给她!
这么想着,乔笙连忙翻出手机,就开始给雷诺打电话。
她才刚刚拨通雷诺的号码,景时年就黑着一张脸,如同地狱阎罗似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雷,景时年把我关到梦园了,你快点来带我回家,我不想看到他!”
景时年的一张俊脸变得越来越难看,但乔笙还是硬着头皮跟雷诺说完了这些话。
“小笙,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带你回家!”
雷诺还想要跟乔笙说些什么,乔笙的手机,就被景时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乔笙见通话还没有挂断,她连忙继续大声喊道,“雷,你一定要赶快过来!我现在,只想赶快回到你身边!”
“雷,我心中只有你,不管我现在被困在了那里,我都只是你的妻子!雷……”
随着乔笙的手机被景时年狠狠踩碎,乔笙的声音,戛然而止。
乔笙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心中,却是轻快了不少。
对雷诺,她该说的话,基本上都已经说完了,她这样说,雷诺不会误以为是她自己跑回来景时年的身边,他还会,把解药给她。
“小笙!”电话那头的雷诺看着渐渐变黑的手机屏幕,紫眸之中,翻涌的万千思绪,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何尝不知道,乔笙这些话,并非真心,只是为了得到解药,可只要她说,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心中,就会无比畅快。
“小笙,我这就接你回家!”
还没有走出客厅,雷诺最信任的手下尹风就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雷少,不好了,太太忽然病重,她想要见你最后一面!”
“什么?!”雷诺蹙眉,他母亲的身体向来健朗,怎么会忽然病重?
“雷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步小姐说她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没接。她让你赶快回欧洲,否则,可能真的连太太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雷诺的确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乔笙接回身边,可母亲的身体,他不能不管。
思量再三,他只能暂时将乔笙的事情压下,以最快的速度乘坐私人飞机赶回欧洲。
梦园之中,乔笙和景时年之间的关系僵到了极致,乔笙后退一步,“景时年,你别太得意,雷马上就会过来接我了!”
“乔笙,你就那么想要回到雷诺身边?!”景时年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着乔笙问道。
“是,我想回到雷的身边!景时年,如果你还有自知之明,就赶快放了我!否则,雷不会饶了你!”
“呵!我会怕雷诺?”景时年不屑一笑,“乔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雷诺,他是不会过来接你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乖乖陪我等死!”
“景时年,你对雷多了什么?!”乔笙一脸警惕地看着景时年问道。
景时年一脸的莫测高深,“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而是有人,不愿意你和他继续做夫妻!乔笙,你这辈子,没命做雷太太,你注定,是我景时年暖床的工具!”
大手,暴虐地托起乔笙的翘臀,景时年就重重地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乔笙被摔得头昏脑胀,她稳住身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坚持原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和景时年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