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猥琐的搓了搓手,故意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白秋月,嘴角很配合的,留下了一丝哈喇子,活脱脱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
“嘿嘿,小姐姐,你看这种地方,孤男寡女的……”
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滚!”
白秋月怒嗔一声,可奈何自己身上的剧毒消除干净,根本无法动弹,若不是刚刚有一部分的毒气被沈鹿所吸收,恐怕她现在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你让我滚我就滚?”
沈鹿的眼神越发的猥琐,就连自己都有些快要装不下去了。
“我这么滚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前世做厨子,单身一辈子。
这世,怎么说也得开开荤吧?
“你想拿我怎么样?”
白秋月俏脸之上慢慢浮出一抹红晕,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怎么样。”
沈鹿可以不挑明了说,围着白秋月转了几圈,一手拽住白秋月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
龌龊!
白秋月怒骂一声,闭上眸子,尽力不去看沈鹿猥琐的眼神。
同时全力压制着体内的毒。
“哟?”
沈鹿眨眨眼,没了动作。
既然这个女人都不理会他了,他再调戏也没有什么用,再者,他也不会傻到用手去接触这个女人的身体,替这女人解了毒。
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
自先前那些人的储物袋之中找到一根特别长的绳子,沈鹿邪恶地笑了笑。
“你要干什么!”
白秋月忽然睁开美眸,恶狠狠的瞪着沈鹿。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沈鹿此刻恐怕已经被切成了碎片,指不定撒把盐还能被吃掉。
“不干什么。”
沈鹿撇撇嘴,毫不在意白秋月的愤怒,三两下就将其五花大绑扔在一边。
金佛果这种东西,摘下来的时间越长效力也会降低。
直到最后大打折扣。
万一白秋月在他吞服炼化的时候,突然之间醒了过来,那岂不是很尴尬?后果有多惨,沈鹿根本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你!”
白秋月被丢在一边,气得直咬牙,却没有什么用。
转而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疏导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灵气。
“切,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沈鹿不屑的撇了撇嘴,看了看金佛果,一口咬了下去。
味道略甜,酥脆如梨。
满口的汁水,蕴含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流转至全身。
“味道还挺不错。”
拳头大小的果子被沈鹿两口吃掉,还有些意犹未尽,正想找个东西替牙,忽然间感觉到丹田之内有一股热流缓缓而上,随即扩散至全身。
“热!”
沈鹿眼珠子跟灯泡似的,瞪得老大,只感觉全身上下仿佛充满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燥热。
那种感觉简直要命。
就像浑身上下的水分在一瞬间就蒸发掉了,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可里边却没有流淌出半丝的血液,因为血液刚刚涌出来,就被一股热量蒸发成了气体。
“要命啊!”
沈鹿一边疯了一般运转着百锻金身法,一边忍不住的惨嚎。
龟裂的肌肤迅速的恢复成原状,然后又快速的裂开,那种疼痛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嗯?”
鬼哭狼嚎的惨叫让压制毒性的白秋月也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沈鹿疯狂的样子,淡淡一笑。
让你做渔翁!
金佛果乃是炼体圣物,哪能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被炼化的?
其中的力量若是运用得不好的话,可能会在瞬间直接爆体而亡,神魂俱灭在世间留不下,半点痕迹。
没多一会儿,沈鹿的叫声便渐渐停歇下来,只感觉脑子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晕乎乎的。
理智已经被那团火烧成灰烬。
“嗯……”
沈鹿睁开的双目之中一片红色,甚至连眼瞳已经都看不清楚。
“别,别过来……”
白秋月看着沈鹿渐渐朝她走来,那股没有丝毫人性的样子,看得人心里发慌,她你的毒性已经压制了七成,如果再给她一会儿时间,她就可以行动自如。
可无奈于体内残存的毒性依然禁锢着她的行动。
“你要干什么!”
也许是注意到了白秋月,沈鹿赤红色的目光转了过来,低沉的吼了几声,猛然扑到了白秋月身上,将其紧紧的抱住。
“滚开啊!”
白秋月娇躯一僵,随即挣扎,可奈何手也被紧紧的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她自幼在天星门长大,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
“你干什么!”
也许是白秋月身上的的凉意安抚住了沈鹿躁动的神经,不多时,双目之中的赤红满满的消失,传来一阵细微的鼾声。
白秋月稍稍愣了一下之后,终于是松了口气。
连忙运转体内的灵气,将剩余的毒性压制下去,这才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
一把推开趴在身上呼呼大睡的沈鹿,一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自储物戒指中找出一套新的衣衫,穿戴好之后,面无表情的拔出长剑。
“登徒子……”
白秋月咬了咬牙,看着半截火源剑,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杀意。
这剑可是王师兄的贴身宝物,若非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
既然这小子的手里有剑,那便证明王师兄已经遭遇不测。
长剑挨到了沈鹿的脖子,却又缓缓的收了回来。
这小子顶多也就三级后期的实力,可王师兄早已经突破了四级,根本不可能是他杀的……
白秋月的眼眸之中闪过几道疑惑,一咬牙一跺脚,又将长剑收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毕竟这小子只是个不大的孩子,罪不至死……
“就当我们从未见过吧……”
白秋月迈步出了洞穴,狼王敏锐的抬起头来,朝着白秋月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獠牙。
可鼻子动了动,随即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恭恭敬敬的又趴下。
白秋月淡淡地撇了它一眼,径直离开。
“这是那?”
沈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被烧的糊涂的脑子,记忆有些断片,看着周围的景象,猛的一下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呢?
自己的衣服呢?
沈鹿盘膝坐了起来,挠了挠头,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好像也没受伤,可总感觉哪里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
实在想不通,也就不去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