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句话说完之后韩小西许久都没听见拓跋戈的声音,她悠哉的靠在了自己身后的椅背上,困意不自觉的来袭。
等着拓跋戈把车停在医院的门口的时候,韩小西早就已经睡得七荤八素了,压根就叫不起来。
拓跋戈有些尴尬的伸手戳了戳韩小西的肩膀,一边冷声的叫着她的名字,“韩小西,你醒醒,到医院了,上去之后再睡。”
韩小西只是微微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嘤咛了一声之后继续着自己的睡觉大计,丝毫没有要理会对面的拓跋戈的意思。
被韩小西的样子弄的有些想笑的拓跋戈,又戳了戳身边的韩小西,得到的依旧是同样的回答,他无奈恩德叹了一口气打开了车里面的空调,自己也跟着靠在了椅背上,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一阵寒冷的风吹得韩小西缓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转身看着紧皱着眉头很是为难的把自己的身子塞在这么小的地方的拓跋戈,心里也跟着有些自责了起来。
愧疚的看着拓跋戈的样子,一时兴起的韩小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身体小心翼翼的靠在了拓跋戈的身边,按下了自己手里的相机笑着欣赏了一番之后,想要继续的照相的时候,身边的人不知道时候睁开了眼睛。
看着镜头里面那个睁着眼睛的拓跋戈,韩小西震惊的看着他的脸,手上的手机也跟着落在了拓跋戈的手里。
结结巴巴的看着他的样子,“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拓跋戈一把揽过自己身边的韩小西的身子,再一次的举起了自己手里面的手机,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快门键。
学着刚才韩小西的样子欣赏着自己手里的招照片,满意的递给了对面的韩小西,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下一次你要是想要拍照的话就正大光明的拍。”
“……”
韩小西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的意思,只能是尴尬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机,慌张的拉开了自己身边车门。
刚想要下车就被拓跋戈叫住,她紧张的抓过自己的身子看着身后的拓跋戈,小心翼翼的问道。
“副总,还有,还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拓跋戈把自己身上的西装上衣脱了下来,直接的扔在了韩小西的身上,不自然的说道。
“刚睡醒外面冷,你穿着这个上去吧!”
感受着自己手臂上的那个衣服的质感韩小西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就穿在了身上笑着对着拓跋戈点头道谢。
“谢谢副总,我会洗干净了之后还给你的。”
拓跋戈在听见了韩小西的这句话之后顿了一下,紧接着冷声的说道,“手洗的才会干净。”
“好,好的。”刚才还想着放在洗衣机里面随便的糊弄一下的韩小西,只能是点着头答应了下来。
缓慢的走在回去病房的路上,韩小西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这个人是不是会读心术啊!怎么我想什么都知道啊!”
身子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传来的男人独有的香气充斥着韩小西的鼻子,她竟然贪婪的多闻了几下之后,才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快步的朝着病房走去。
推开了病房的门看着坐在沙发上黑着一张脸的冯可儿,她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支开了冯可儿,现在还回来的这么晚。
刚想要解释就被冯可儿的尖叫声取代,她快步的走到了韩小西的面前,抓着她的手好奇的问道。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是你们副总的吧!”
被冯可儿这样的追问着,韩小西有些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耳根也跟着泛着红晕,小声的嘟囔着。
“你这个眼睛怎么这么尖啊!”
冯可儿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韩小西的额头上,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拎着她手里的西装上衣星星眼说道。
“这个可是高级定制的,你身边的有几个有钱人,不是你们副总还能是谁?”
再加上今天冯可儿通知了拓跋戈的事情,一定是拓跋戈把她送回来的没有错了,只是他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在外面做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想着冯可儿一脸的八卦的贴在了韩小西的身上,仔细的嗅着她身上的不属于她的问道,眯着眼睛问道。
“你跟我从实招来,今天跟你们副总到底是在外面做了什么?”
韩小西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在车上睡觉啊!”
下一秒就听见了冯可儿震惊的声音问道,“想不到你还是这样的人,这才多长时间就跟人家在车里面睡觉了?”
没想到冯可儿的脑洞开的这么大,韩小西一巴掌直接的打在了她的脑袋上,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之后,冷声的教训着她的脾气。
“我怎么就是跟你说不明白呢?我们只是在车上穿着衣服睡着了,你这个人的想法怎么这么的奇怪呢!”
冯可儿摸着自己被韩小西打的生疼的脑袋,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的样子,沙哑着自己的嗓子说道。
“你要是早说清楚的话就好了,这还怪我想错了,是个人听见你这么说都会想错了吧!”
“我看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会想错吧!”
韩小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之后冷声的说道,紧接着转身别过自己的头不再理会身后的冯可儿。
……
拓跋集团。
股东们等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整个集团里面不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主吧!想着更是直接的召开了股东大会。
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拓跋锦。涛,好奇的追问着他,“你给我们的时间的期限可是马上就要到了,集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个主事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答应过你们的事情什么时候有过差错,看来你们是隐藏不住自己心里的利益熏心了吧!”
拓跋锦。涛的眼睛在周围的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之后直接的冷声的说了出来,紧接着站起了身子看着他们,“再等我几天就会有人来主事了。”
周围的股东被拓跋锦。涛的一句话直接的戳穿,每个人的面上神色都有些不太一样,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免会有人给他们一些好的福利,现在也例外,可这样被戳穿还是有些尴尬。
拓跋锦。涛生气的看着他们的样子冷声的说道,“如果你们有动心的地方的话,可以直接过去的,我不会干涉你们任何人的选择的。”
感受着在拓跋锦。涛身上的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气场,周围的人那敢多说什么,只能是笑着看着对面的拓跋锦。涛。
声音有些沧桑的说道,“你看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都是多年的伙伴了,现在的集团也没有走下坡路,自然是没有要离开的道理了。”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就老实的给在这里待着。”
拓跋锦。涛的声音不容置疑,让周围的人的身子跟着颤抖了好几下之后,也跟着配合着他的话笑出了声音。
“你放心吧!只要你答应我们的事情做到了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撤资的。”
一听到他们说的撤资的话,拓跋锦。涛的脸色再一次的黑了下来,沙哑着自己的嗓子说道。
“希望你们能够注意自己现在的身份,既然是我们拓跋集团的股东,就要无条件的相信我们集团。”
“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拓跋戈的脾气就是完全的遗传了拓跋锦。涛,两个人生气的样子都足够让身边的跟着颤抖了很久。
眼见着现在不想要见到的事情就这样的发生,拓跋锦。涛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来现在要加快脚步了,要是等着他们真的撤资的时候,我就没有任何的挽回的余地了。”
身边的秘书看着拓跋锦。涛有些恼火的样子,好奇的问道,“总裁,为什么不让拓跋戈直接带回来,就算是绑着也要绑回来呢?”
拓跋锦。涛缓慢的站起了身子,长舒了一口气轻声的解释着,“如果我真的要把他绑回来的话,我想这个集团就真的没有任何的挽救的机会了。”
他是商界的奇才,能让一个集团起死回生,也能用不可察觉的办法直接让这个公司直接消失在这个城市里面。
秘书看着拓跋锦。涛愁眉苦脸脸的样子,迟疑了一下之后伏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紧接着就看见了拓跋锦。涛点头的样子。
“看来,现在也只能是用这样的办法了,如果这一次再不行的话,我就要去找他们家好好的聊一聊了。”
拓跋锦。涛在说这样的话得时候,手上的拐杖撞击着自己脚下的地板叮当的响,吓得一边的秘书也跟着胆战心惊的厉害。
其实这个办法也不是秘书想出来的,是拓跋铭有意无意的透露给他的,自然他也是拿了不少的好处费的。
而眼前的这个为了帮着总裁解忧的秘书哪里还想到那些小计谋什么的,直接的一五一十的说给对面的拓跋锦。涛听。
两个人这样的算计着也算是过去了,可是那边的拓跋铭也开始默默的筹划着这一次怎么算计那个拓跋戈了。
他笑着攥着自己的拳头,冷眼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竟然开始浮现了那个让自己最记恨的一张脸。
一拳直接打在了镜子上,上面的玻璃的碎渣直接的扎进了肉里面,鲜血喷在了镜子的里面,心里面也跟着恼火了起来。
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冷声的说道,“拓跋戈我这一次不会轻易的让你再站起来的。”
尽管是嘴上这么的说着,拓跋铭的脸上的不屑还是足够让对人的心跟着颤抖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佣人看着他的样子快速的跑到了他的面前。
紧张的检查着他手上的伤口,一个劲的追问着,“大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样的伤害自己有什么用吗?”
听着身边的哭诉的声音,拓跋铭一个用力直接的推开了自己身边的佣人,冷声的教训着。
“我不是让你在我的身边帮着我哭丧的,感觉给我滚。”
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就这样的被他当做了驴肝肺,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佣人还是快步的走除了他的房间。
一边走一边的轻声的嘟囔着,“真的是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的活到现在的,没想到竟然做事情能这么的狠戾。”
“你说大少爷吗?我最近这段时间也总是看着他不是在破坏这个东西,就是在破坏那个东西的,想着我的心都跟着紧张的要命。”
两个人一边的讨论着走远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房间里面走出了一个嘴角带着笑意的女人。
程沁雅上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他们两个人讨论拓跋铭的声音。下意识的躲在了一变得房间里面,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走远,才小心翼翼的在里面走了出来。
转身看着两个佣人的背影,程沁雅不屑的伸手指着对面的一个男人,冷声的说道。
“让他们两个人在拓跋家里离开。”
听着突然间出现在自己头顶的声音,两个人慌张的抬头看着那个黑着脸上的程沁雅,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房门留了一跳缝,原本想要求饶的心也跟着彻底的沉了下来,无奈的看着对面的程沁雅的样子,直接的放下了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
苍白着一张脸转身看着那个同样是黑着脸的男人,现在连求饶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冷笑和看着对面的程沁雅。
沙哑着自己的嗓子转身看着身边的同病相怜的女人,有些难受的道歉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想到竟然还连累了你了,这样的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一边的女人只是笑着看着对面的佣人,一脸惺惺相惜的样子说着,“没关系的,我们继续的去找别人家的工作吧!反正是在这里也受够了欺负了。”
“也是,就算是钱给我们的少一点也没有关系的,我还是希望去找一个压根就不会收起的地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