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她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胭橙2019-08-28 09:083,529

  浴室里,哗哗地流水声也掩饰不住两个人急促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江绪被练予深抱回床上,躺在被窝里,她的脚还不自觉的打颤。

  练予深把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给她轻轻按摩,江绪虽累极,但,一点困意都没有。

  按了一会儿,江绪收回脚,调整下姿势,和他枕一个枕头,与他面对面,鼻尖轻蹭了蹭,愉悦的心情无以言表。

  练予深把她抱怀里,手缓缓往下,在她腰间停住,轻轻的给她按摩,“累不累?”

  “嗯。”江绪点头,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但不困。”

  许是刚刚小睡了一会儿的缘故。

  “江绪。”练予深喊她,声音绵绵。

  “嗯。”

  “江绪。”他又喊她。

  江绪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几下,“我在。”

  练予深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身体都还敏感着,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江绪吓了一跳,刚刚在浴室,她都快被榨干了,哪还有力气再来,她推他,“你别来了。”

  “累了?”他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吻渐渐转移到她的耳后,她的耳朵敏感。

  江绪往后躲,抚在腰上的那只手收紧,她无处可逃。

  “练予深,我刚回来,你就欺负我。”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欺负。”他的吻继续。

  江绪哼唧两声,“我,我想早点睡觉。”

  练予深抬头,幽黑的眸子望进她的眼底,“你睡吧,我来就好。”

  江绪:“……”

  最后,她又被收拾了一顿。

  一觉到了第二天中午,江绪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摸了下,凉的,心里微微失落,昨晚被欺负惨了,以为睁开眼就能看人,结果人影都没见着。

  江绪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衣服已经不见踪影,她裹着被单起床,看到床头的手机,微微一顿,是练予深的手机,他没走。

  此时,卧室的门被推开,练予深穿着居家服,身上还围着围裙,看到她已经醒来,唇角微弯,“醒了。”

  江绪想到他昨晚的‘恶行’,瞬时别开脸。

  练予深走向她,弯腰把人抱起,“生气了?”

  江绪哼声,就是不开口说话。

  练予深在她脸颊上亲啄了下,把人抱进浴室,折返,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衣,然后又拿了内衣裤,走回浴室,江绪还保留着刚刚的坐姿。

  浴室里的那张椅子是练予深买的,为的就是伺候女朋友洗漱用的。他答应过,只要他在家,他就伺候她刷牙洗脸,有一张折叠的椅子,方便。

  练予深把衣服一一挂好,附身,故意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是先换衣服还是先刷牙?”

  江绪抿紧双唇,摆明了不想说话。

  还生气着呢!

  练予深闷笑,伸手要去拨开被单,江绪这才有反应,双手揪紧了被单,“你先出去。”

  即使两个人已经亲密无间,但是,要她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她还是缺少点勇气的。

  练予深转过身,“你换吧,我不看。”

  江绪:“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不行。”

  江绪:“……”

  练予深转身,“你刚起床,不能马上洗澡,会头晕。”

  江绪:“……我就简单冲洗一下。”

  练予深:“那……给你三分钟。”

  江绪气得打他。

  洗澡从浴室出来,江绪再次被练予深抱到餐桌上,看在他良好服务的态度上,江绪总算是不生气了。

  吃过中午饭。

  江绪看他还穿着家居服,问:“你今天不上班?”

  “请了一天假,陪你。”练予深给她倒了杯牛奶。

  江绪喝了几口牛奶就不喝了,坐到他身边,问起他工作上的事。

  练予深没答,伸手把捞到腿上,“私人时间,不谈工作。”

  江绪坐他腿上,两手圈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我现在才有实感,我终于回来了。”

  练予深瞥她一眼,“确定?”

  江绪在他意味很深的眼眸里,脸色渐渐转红,一只手揪了下他的耳朵,“才几个月不见,你这是要污了?”

  “那也只对你污。”练予深笑。

  江绪:“……”

  练予深:“我们是不是还有笔账没算?”

  “什么账?”江绪疑惑。

  练予深睨她一眼,幽幽地开口:“感恩节的账。”

  江绪:“……”

  “感恩节,你说的那个不能飞的理由,漏洞百出。”练予深不跟她绕弯子,直击问题中心。

  江绪心里咯噔一声,转瞬,她对着他眨了眨眼,“哪里漏洞百出了?”

  练予深:“意思是你承认自己说谎了?”

  江绪一噎,感觉自己能蠢死,她这是不打自招,承认了说谎。

  她扑进练予深怀里,声音放软,跟他撒娇,“这个账不算行不行?你就当我想玩,故意不回来。”

  “这个理由不成立,你那几天不开心,这一点我还是感觉的出来。”练予深压根不让步,紧逼着问:“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江绪咬唇。

  练予深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江绪,无论发生过什么事都过去了,但是,我想知道的理由只有一个,我担心你。”

  自从她出国后,他一直实时关注那边的情况,新闻一点都没落下,感恩节前夕,超市袭、击的新闻他看到了,只是他不确定事件发生是不是就在她所在的地方。

  江绪:“……感恩节不能回来,是因为袭、击事件,不过,我没受伤,你别担心。”

  练予深拧眉,“是超市那件事?”

  “嗯。”江绪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真的没受伤,就是没想到会飞不了,怕你担心,就撒了个慌。”

  练予深按着她的肩膀,与她拉开距离,“江绪,这笔账你说要怎么算,嗯?”

  “……能不能不算?”

  “不能。”

  “我都实话告诉你了,你怎么还算账啊。”

  “这是原则性问题。”

  江绪瞪眼,“怎么还扯上原则性问题了?你是不是诓我啊?”

  练予深眼睛微眯:“诓你?”

  江绪:“……”某人的眼神好危险。

  练予深板正她的身体,脸色严肃,“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

  这该死的不假思索的回答。

  “是你的谁?”他又问了一遍。

  江绪:“……”

  练予深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再好好说一遍。”

  江绪:“未婚夫。”

  练予深:“那你觉得你出了事,我会不担心吗?”

  “可我就是不想你担心,我才隐瞒的啊。”江绪说。

  “嘶——你隐瞒你还有理了!”练予深在她腰上一拧,很轻,但是江绪的腰怕痒,她扭动了几下。

  “别动。”他松开在她腰间上的手,继续说:“你明明知道我担心你,你还撒谎,难道不是原则性问题。”

  江绪望着他,沉默了片刻,嘀咕:“那也不算是原则性问题啊,我就说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江绪,你就是我的原则。”练予深凝视着她,“你撒谎,对我来说就是原则性问题。”

  江绪:“……”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感动的,还是感动的。

  练予深:“以后不管什么事,你可以跟我坦白讲,是,我是会担心,但是,如果,假设一旦发生了什么不可控事件,我不能及时的发觉,不能够……你觉得我会怎么样?我能安稳的过一辈子,还是你认为,我就那么没用。”

  他用话在刺激她。

  江绪闻言,眼睛渐渐湿润,即使他说的话欠缺逻辑,但是,无非一个中心:他不想自己隐瞒任何事,哪怕是危险的事。

  江绪抽了抽鼻子,抬脚踢了他两下,“你混蛋,你就知道把我惹哭。”

  “不说的严重点,下次你还犯毛病。”练予深蹙眉,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们说过要彼此坦白的。”

  “……那我下次记住了,就算发生了鸡皮蒜毛的小事都跟你说,绝不隐瞒。”江绪说。

  练予深瞅着她,心底一软,“下次再敢撒谎,我就在床上收拾你,狠狠地收拾。”

  江绪破涕而笑,“知道了。”

  练予深抱了她一会儿,蹭了蹭她的耳朵:“今天想干什么?”

  “哪也不想去,陪你。”江绪软声撒娇。

  练予深哑声,在她耳边吐了口热气:“在家陪?”

  江绪抖了下,下一秒,改口:“我还没回家,我爸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明天一早再过去。”他咬着她的唇角,很轻,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唇瓣上,呼吸微变。

  江绪推着他,“别闹,我……”

  “江绪,算账的事还没算完。”

  江绪呜咽一声,“你这是借机耍流氓。”

  “对你耍流氓也是合法的。”

  “我呸。”

  练予深:“……”抬头,两眼直勾勾的瞅着她。

  江绪干笑了两声,头一拱,拱到他怀里,“我还不舒服,你不能再来了。”

  练予深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

  江绪惊,“哎!哎!说好不来的。”

  练予深不理会她,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刚松手,江绪就挣扎着起来,没跑成功,他大长手一揽,就把人拉倒在床上,手脚并用的把人擒住,“不来了,睡觉。”

  “不来还说睡觉,你又诓我。”江绪气鼓鼓的瞪着他。

  练予深压着她,不让她乱动,说着和动作不相符的话,“纯睡觉。”

  江绪狐疑,“真的?”

  练予深缄默,选择性不回答。

  江绪:“那你松开我,你压着我睡不着。”

  练予深放开她,往旁边挪了下位置,一只手张开,江绪笑了下,挪动位置,枕他手臂上,鼻尖嗅着熟悉的味道,心是安的。

继续阅读:第七十章 风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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