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总是复东风倒西风,这边许濯被总统处处拿捏,那边张绍林却被总统慢慢器重,而这上京城里的人也都是墙头草,看着哪边被器重便去奉承讨好哪一边。而梅苏苏这一步棋许濯算是算对了,梅苏苏之前在总统府里面带戏子班的时候,在总统府里面偷偷的复印了好几个文件,这些文件对许濯的私底下干的小活非常的有帮助。梅苏苏算式立了很大的功,现在她依然在梨蕊楼里面唱戏献曲,但是只是临时的,等顾墨的戏楼子筹办好以后,她便在顾墨这边唱曲了。
顾墨要筹办戏楼子的事情,一直在默默的进行着,因为有了全发的帮助这件事情办的顺顺利利,全发涉及的行业不少,大家都以为他又在捣鼓着什么,并不知道他这次是帮别人办事。
而这段时间,顾墨听到一个消息实在是让她震惊不已,怜玉怀孕了,听说是怀了两三个月,但是后来被张家大小姐推流产了,这件事情故没听到时心里有点五味杂陈,还有点同情那怜玉,年纪轻轻的便跟着那比自己大一轮的张绍林,名分没有得到什么,还流了一个孩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件事情也算是传的风风雨雨吧,在这各方势力鼎力的上京城,有权有势,人家的八卦总是让人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谈。
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张绍林觉得十分愧疚于怜玉,总感觉自己对不起她,毕竟他自己也知道怜玉是真心的对待自己。所以这件事情之后,张绍林狠狠地罚了一顿自己的女儿,而且说一定要把怜玉抬到自己的房里做姨娘,要知道这些年以来张绍林虽然在外面沾花惹草,但是从来没有把谁带入自己房里过,这写年怜玉也是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虽然说张绍林觉得有一个女儿已经足够了,但是,他还是挺想有一个儿子来继承自己的家业,虽然怜玉怀孕了,他也没有想把他抬进房里做姨太想法,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怕他受委屈,怕她不高兴。然而当他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一个儿子的时候,还是十分高兴的,可是马上就被浇了一盆冷水。自己的儿子被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给亲手扼杀了。
张绍林是真的很难过,毕竟老来得子不容易,这件事情也让他对自己的女儿寒了心。还是自己没有教好她把她都宠坏了。
张绍林也把张婷婷给锁在了家里,不让她迈出大门一步,张婷婷就闹起了绝食,然而还是没有心软,并且说月底就得办个仪式把怜玉抬进自己的屋子,而且还大放阙词说要把它放入他们家的族谱,这可算是莫高的殊荣了,要知道,在那个时代,姨娘其实和家里的奴仆一样,是没有实际的权利的,说白了,其实还算是仆人。
顾墨知道这些事情后不知道是同情她好还是祝贺她好,虽然自己和怜玉没有太大恩怨,但她也没有想着去念着她不好,这件事情其实最委屈的人不是怜玉,而是张婷婷。
怜玉本就不是什么清白的身子,在张绍林之前也跟了好几个人,只不过都没有完成自己的愿望罢了,在那之前,怜玉也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每每那事之后,都喝过太多的避子药,而且她也不注意调,次数多了,下来是药三分毒,也是给自己埋下了隐患。
她早早就知道自己有孕了这件事情,但是她没有告诉张绍林,因为在这之前,每次她来月事的时候,都腹痛,她之前去咨询调理这方面的医师,医生说她这是宫寒的症状,受孕及其难。当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一边是欢喜,一边是担忧。果真,当她去检查时医生并不建议她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当她听到医生说这个话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黑暗,就好像一直走在夜路中的人一样,突然看到了光芒,以为自己找到了前路和出口。等自己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光影好像是水中倒映的月亮。这大概就是给了你希望,又让你绝望吧。
在悲伤之后,他就想着怎么用这个事情去谋取最大的利益呢?她已经年纪不小了,不能一直这样,不明不白地跟在张绍林的后面,男人们的爱总是短暂的,它现在喜欢自己不代表一辈子都喜欢自己。
所以她应该牢牢地掌握一些东西,在自己的手里,例如名分,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她便计划了一个完美的方案。
这是接近过年了,张府里没有一个能掌事的女人,而这过年时期的人情礼节是最多的,张绍林便让怜玉去负责这件事情。
这日,怜玉特意找了张婷婷,跟张婷婷说,关于她外婆家年礼的事情,想问问张婷婷,有什么好的意见,送礼物去给她外婆家,张婷婷和她言语交谈间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怜玉就是吃准了,她这个性格,故意去激怒,然后假装的摔倒,理所当然的把孩子流掉。张婷婷看着事情一系列的变化,简直是目瞪口呆,她完全不知道怜玉怀孕的事情,而且就算是知道的话,她也不愿意,她把孩子生下来。可是若是真的怀了他也不会狠心到去推她,害死这个孩子。
一直到自己的父亲大怒对自己动了家法,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父亲却说要把怜玉抬进房里了,而这件事情都没跟自己说过,她还是通过吓人的嘴,而知道的。
知道之后她自然是十分的震怒,这个时候她也明白了,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她是没想到这怜玉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舍弃,这也是十分狠毒。可是当他去跟自己的父亲解释时,父亲却一点都不相信自己,就连自己开始绝食,他都毫不心软。他现在一听到怜玉的名字都气得牙痒痒。前天她还来到自己的房间,假惺惺的,拿了点糕点,说是她自己亲手做的,让张婷婷吃点。
还得意洋洋的跟张婷婷说:“以后等我他为了你父亲的女人,嫁到你们家,入你们家的族谱。那么你就得叫我一声妈妈了。”
张婷婷,听到这话自然是炸毛了。妈妈,这个词一直都是她内心的禁忌,她生气地把他手中的糕点全部扔到了门上。
“你算什么东西,也好意思让我叫你妈妈?你要不要脸?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张婷婷嘶声力竭的大喊大叫着。
这一切都被门口的张绍林听到了,他只觉得自家女儿不讲礼,不识好人心。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是不是被我宠坏了?还是我太纵容你了!你爱吃不吃!”刚才张婷婷把怜玉带来的食盒全部扔在了她身后的门上,那食盒还轻轻地擦过了怜玉的肩,怜玉做出一份十分疼痛的样子,张绍林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
“张婷婷,你爱吃不吃,现在没人惯着你了。你可知道?你害死了一条人命。”张绍林一本正经的对张婷婷说的这些话。这是他第一次叫张婷婷的全名,张婷婷,听到这话泪如雨下,为什么自己解释了那么多遍?自己的父亲还是不相信自己,从前不是那么的宠爱自己吗?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却选择去相信别人?而不来相信自己。
“我就不吃,饿死我就好了。像我这种恶毒的人就应该去死”
张绍林一听到女儿又说这种话,心里开始烦躁了,直接搂住了怜玉的肩往外走,并且对着门口看守的人说:“这两天不又给她送饭了,反正她不吃。”张婷婷感觉自己的心掉入了冰窖,她突然觉得自己活着好没意思,前几天自己刚被父亲关禁闭的时候,她还千方百计的托人去给许濯送信,但是送出去的信就像丢入大海的石子一般,没有一丝丝的动静。
许濯是有收到张婷婷的信,当小二把这封信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一副嫌恶的表情都没有拆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并且跟小二说:“以后像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不要送到我的眼前来。”
下午顾墨来找许濯的时候,许濯不在,她就随便在他的书房里到处翻翻看看。没想到却看到垃圾桶里面的东西,顾墨便打开看了。
不说别的,光是这用词的诚恳,顾墨都感觉自己要被感动了。可是这封信看起来就知道收信人很不重视,都没有打开。
许濯回来就看到顾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正看着那封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连忙从顾墨的手中夺过扔到了垃圾桶里。
“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顾墨坐在他的皮沙发椅上,他就站在顾墨的身后,似乎是把顾墨环抱早怀里一样。
“看来人家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嘛。”顾墨故意酸溜溜的说。
“那又怎样,我心如磐石。只有见了你,你那磐石上才会开出花来。”许濯从后面抱住顾墨,把下巴放在顾墨的肩膀上,轻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