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夫人离开之后,白兰又站了一会儿,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妖界,但是有些事情她想要好好的想一想,想什么呢,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要想一想而已。
一头巨大的豹子忽然来到了白兰的身边,一阵轻雾晃过之后,金豹出现在了白兰的面前:“不要想太多,我嫂子就是这样的人罢了,总是喜欢瞎操心,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可以了。”
白兰看着金豹,点了点头。
金豹其实长得很不错,英俊阳光,但是由于一开始的时候两人是敌人,所以白兰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金豹,等到不是敌人的时候,第一印象也已经留下了,而且两人的接触也不多,更谈不上改变印象了。
“你怎么看?”白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就是这样问了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金豹其实是知道白兰的事情的,一只骨妖的出生绝对不会简单,而他作为人界最强大的妖族,怎么说都得确认一下这只骨妖究竟是正是邪。
金豹豁达一笑:“你会放弃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两人都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白兰低下头,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虽然感情的开始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她的确是承了情的,她不能放下。
“那就下辈子吧,下辈子给我一个机会吧。”金豹开口说道,语言中有着遗憾和希望。
这次,白兰点了点头。
在秦百等人准备出去的时候,金豹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我和你们一起走!”
秦百等人有些诧异,但是白兰的眼里却是明晃晃的惊喜,虽然没有办法在一起,但是看看那个人,白兰也是觉得自己心里欢喜。
“你怎么过来了?”秦百开口说道。
金豹无奈的摊开了自己的手:“就目前来说,熟悉现在人界实力又强大的妖族只要我一个,我得在那些后辈们到达妖界之前先照应着他们一些,否则的话,你们懂得。”
总会有一些奇怪的人会做梦,觉得吃了有灵智的动物会不会长生不老或者是百病不生之类的。
虽然妖界还挺漂亮的,但是秦百等人终究是要回到人界的,当他们出来的时候看在守在那里的刘雯大吃一惊。
官方的人守在这里秦百可以理解,毕竟妖界的人要等一个消息不是,刘雯怎么也等在这里,而且脸上慢慢的都是焦急。
妖界和人界在新的通道打开之前就目前来说还是两个完全隔离的世界,秦敛刚刚出来的时候,心中就忽然有了一丝不能忽视的悸动。
糟了!
“你们终于出来,现在O洲那边又出现了奇怪的事情。”刘雯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慌张:“你们知道吸血鬼吗,现在那边有一部分的人身上出现了吸血鬼的特征,多半都是些中小贵族。”
贵族和平民在那个地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是平民的话,那多半就是受害者,但是既然是贵族的话,那就只可能是贵族主动的了。
不过还好,毕竟仅仅是中小贵族而不是皇室大贵族,否则估计离世界末日都没差多少了。
秦敛也感觉到了,冥冥中大王和小王的实力似乎强大了不少,甚至秦敛感觉天空的颜色都暗了些许。
和妖界明亮的蓝色比起来,真的是差的更远了。
“我们现在马上走!”秦百和秦敛对视了一眼说道,然后将金豹一把拉了过来:“让金豹和我们去寻找一个东西,所以商议的事情巨岩和王警官都知道,你们询问他们二人就可以。”
官方的人也知道秦百等人在慌张什么,所以并没有阻拦就让秦百等人先行离开了。
“怎么回事?”秦敛开口说道:“不是我们走之前流传出的消息都仅仅是大王和小王可能为谋人性命吗?怎么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刘雯皱了皱眉头有些迟疑的开口:“现在0洲将消息都封锁的太严实了,很多事情我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是听说有一个被大王小王逮去的老妇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逃了出来,然后就有人发现那老妇人越来越年轻了。”
这话说起来总是给人感觉没有什么可信度,但是这的确就是刘雯手中目前最新掌握的信息,来自留在O洲的那些窃听器里的。
现在秦百等人便是在和时间赛跑了,可能慢一步,等待所有人的就将会是万劫不复。
“你现在还记得曾经和你一起的老道士是在哪里羽化的吗?”秦百问金豹,他们并不能确认那个传说中的第一道人究竟是谁,但是想想也应该的是一个足够德高望重,心怀人民的道士,所以金豹跟随过的那个道士是有非常大的可能性的。
总而言之先过去看看吧,总比没有希望的瞎找好一些。
金豹看到几人脸上的焦灼,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那个道士随意的很,曾经在他生前的时候什么都会拿来送人,而秦百他们仅仅是要拿道士的酒葫芦,那位道士就算是活着也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反对吧。
在O洲的一所宫殿里,一个长相俊美不似凡人的银发少年正坐在王座上,手中捧着的是一杯血红色的液体。
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瞳孔是纯粹的黑色,这是很神奇的现象,很少会有人的瞳孔是纯粹的黑色。
就算是东方人瞳孔也不过是接近黑色和褐色或者是咖色而已。在仔细看看,就会感觉那黑色就像是漩涡一样的可以将人吸入。
“该隐,你竟然将血脉散播出去了。”少年的声音就像是冰块一样,让人感觉凉飕飕的。
该隐坐在下面一张很不合规矩摆放的椅子上,两条腿自然的交叠着:“我的主人,人类贪婪,我自然要给他们一点点甜头了。”
该隐的嘴角出现了一抹挑逗的笑容,好像将自己的血脉散播出去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但是该隐,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不配!”少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静默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甚至他的嘴巴都仅仅是小幅度的颤抖了几下。
他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反而更加像是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