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会出问题的,就算是秦敛的实力比较强,但是她的身边还跟了四个拖油瓶呢,一定会影响她的发挥的!”
秦敛忍不住重复了一遍杰西的话:“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看新闻啊,呆在山里的地老鼠!”
听到秦敛称呼他们三人为地老鼠,就算是三人的实力没有秦敛高强也是非常不爽的,只见师徒三人从他们的衣兜里纷纷掏出了一大把黄色的符咒,洒在了空中,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符咒并没有直接遵循着地心引力落在地上,而是飘浮在了空中,随着师徒三人的一个手印,符咒竟然都着起了火来。
赵鑫的手缓缓的抬了起来,一阵狂风拔地而起,直接将那些符咒的火焰给吹灭了,师徒三人都惊呆了,结果还没等坚持几秒中呢,他们的符咒也从空中落在了地上,师父直接蹿在了自己的那位女弟子的身后:“怎么回事,你竟然掌握了自然之风的力量!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杰西摊了摊自己的手:“不然说你不看新闻呢!”赵鑫第一次使用风的力量的时候是上过一次新闻的,当时好多人都说着是不是赵鑫的影片,还有人说是那些人看赵鑫的女朋友逝去了,所以觉得他可怜罢了。但是真正的门内人肯定是一眼就能够看懂的。
赵鑫看着师徒三人:“将她们的灵魂还给我,我不想开杀戒!”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伤痛和凌厉,如果他当时警觉一点的话,赵岚的灵魂是不是不会被这三个卑鄙的人给收走。
但是已经没有如果了,赵鑫的心里狠狠的一痛,他需要要认清楚现实了,可能,从此以后,赵岚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世界中了。
老师父看到了赵鑫似乎没有想到杀人,就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于是狠狠的将自己的女弟子往前面推了推,女弟子缓缓的将自己短裙外的皮衣拉链拉开,将皮衣往外翻了翻,手指触碰过了自己的脖子:“你想要一个女人,但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能够做什么?不如用她换个我怎么样?”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妖娆的走着,双眼如同粉色的花窟一样在不断的旋转着,随着她的走进,赵鑫并没有后退,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不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嘛?还以为有多么的痴情呢,结果……呵呵,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罢了。
就在女人即将将自己的芊芊玉手搭上赵鑫的肩膀的时候,忽然,双眼一阵剧痛传来,她的眼睛被赵鑫手中的匕首给挖掉了,赵鑫甩了甩自己匕首上的血珠:“既然不想要了,那就挖掉吧。”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这女人的法力非常的微弱,刚才可以将黄符抛到空中是因为黄符本身的法力,至于她自己,几乎一声的法力都在她眼睛上的魅术里了,如今她的双眼被挖掉了,魅术也没了,几乎就是一个废人了。
老师父见势不妙,将一只瓷瓶拿了出来,交给了赵鑫:“真不好意思,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我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懂,有眼不识泰山,惹到了你,求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赵鑫直接拔开了瓶子口的塞子,然后丢在了老头的身上,瓶子里出现了一股黑色的雾气,那雾气异常的神异,有着强大的腐蚀能力,老头身上的衣服和肉在遇到黑雾的时间竟然直接化成了浓水,就连骨头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将她们交出来,我的耐心不是很好。”赵鑫淡淡的说道,他甩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为了给我爱的人做菜,我练习了许久的刀工,你们要是还不能让我满意的话,那我就只能在你们的身上练习一下我的刀工了,希望你们不要叫的太大声。”
杰西看着三人还是一副有些嘴硬的样子,干脆就和赵鑫一唱一和了起来:“我也劝告你们快点,不要指望有人可以来救你们,你们看看你们自己挑了一个啥奇怪的地方住着啊,就这里,你们三人就算是喊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们!”
“而且我真的见过这位仁兄的刀工,一条鲤鱼,他竟然能给片成两千多片的,每一片都薄的和卫生纸一样,所以啊,我劝告你们还是快点将人,不对,将鬼给交出去吧!不然一会儿,啧啧!”杰西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惋惜的摇着头,简直就像是真的和这师徒三人是一派的一样,一副你们再不听话谁都救不了你们了的样子。
最终,那个女人先坚持不住了,她已经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眼睛,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血一直在往外流着,说不定一会儿命都没有了,哪里还记得要帮另外两个人保守秘密呢!
“那两个魂魄就在墙哪里,有隐蔽阵法所以你们看不到,只要将桌子推开原本的位置上,你们自然可以看到那两个女孩子的灵魂,求求你们了,快点叫人来救我啊,叫医生啊!”女人大声的呼救着,两个男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差在了自己人的身上啊!
师徒二人扑着过去就想要拦住赵鑫,尤其是老头,他忙碌了大半辈子就是希望可以提升自己的能力,获得更加悠久的生命,现在终于有了点点的希望之火,说什么他都是不愿意放弃的。
杰西一个人一只手就制住了两人,接着用来将两人的四肢都卸了下来,两人不能动了,但是还蛮身残志坚的,努力的开口骂着秦百等人,杰西觉得这两人说的话实在是污浊空气,就干脆将两人的下颚也下了下来:“让你们安静你们不安静,现在安静了,开心了吧?”
赵鑫走到了整个屋里里唯一的那一张石桌的面前,努力的推动着石桌,果然没一会儿,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的声音就出现了。
赵鑫颤抖着走到了赵岚的面前,伸手想要小心翼翼触碰着赵岚的发丝,但是却又不敢,似乎是生怕自己这一手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