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说,上官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绝对不可能随便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就算是任性也是有分寸和原则的。
这就像是有些人永远不可能会去随便做没素质的事情,甚至做阴损的事情。
而有些人则做不到这一点,甚至还可能会经常想着犯罪,一而再再而三的成为惯犯。
这其实就是源于有些人本身他就是如此,天性如此,这和他们的生存环境乃至从小的教育有相当大的关系。
然而,上官就是那种知书达理的人,家教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是无法改变的,人们也不能否认它的作用。
就像是有人说:“你看一个人就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因为他有那种气质。”
这跟一个人从小的生存环境有很大关系。
上官就是从小生活在那种优裕的家庭里面,本来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试想一下,让她和其他人一样去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也不太可能。
所以说她也十分讲礼数,绝对不可能会随便翻别人的东西。
可是现在,在云清面前他好像忘了自己是谁,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种疯狂,也足以说明云清究竟有多大的魅力了。
一到了和云清有关的事情的时候,她就好像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身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甚至不计后果。
试想一下,虽然说现在是深夜,这也是在云清房间,那假如说云清突然半夜回来的话,一旦看到上官这种行为,很有可能会对她嗤之以鼻。
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人,因为她居然乱翻自己的东西。
本来上官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因为云清和她也只是普通朋友,两个人没有亲密到什么程度,另外可能云清对她的态度也还只是不温不火。
她这样做反倒有可能适得其反,被发现之后说不定会让云清对她更加厌。
可她就是迫不及待,十分好奇,也太想知道云清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刚打开柜子的时候,她甚至还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品尝那种自己从没有做过的事情,初次体验的快感。
如果要是换做别人,她肯定不屑于如此,甚至别人主动让她进自己的房间,上官都不可能会进,毕竟女孩子和男孩子两个人清清白白、授受不亲,如果有要是贸然进入别人房间,反倒有可能会引起非议。
自己甚至会被人当成是随便的人,以后会嫁不出去了也说不定。
也就是云清让她彻底被蒙蔽双眼,连脸面都忽略了,什么都不顾了,哪怕是自己将来有可能会被别人当成是一个给自己家丢脸的人,她也觉得无所谓。
这都是因为云清太过神秘,他身上有那么多的谜团和自己想要了解的部分。
夸张的说,甚至连云清的每一个毛孔、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呼吸究竟有多少秒、多少频率她都了然于心。
不过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这个样子,当你对一个人充满好奇心的时候,你不了解他的时候,你可能觉得他什么地方都好。
甚至会觉得做什么事情都能够吸引你,是那样的神秘。
可是当你真的开始了解他,和他走近之后,在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你会发现很多事情,这些事情会改变你对这个人的看法。
甚至会让你觉得这个人让自己觉得索然无味。
好比现在刚看到云清书柜里面的情况的时候,上官就有些失望。
这里几乎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除了有一个衣服包。
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还都是无聊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上官十分好奇。
那就是一个木头盒子,这盒子十分精致,而且上面有着烫金花纹。
就像是时时刻刻在召唤着自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全部的吸引力都吸到那上面去。
上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根本无法从那东西上面移开自己的视线。
她也注意到这东西上面有一个锁。
所以显得十分精致,给人一种神秘感。
就在她纳闷儿,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锁的功夫,另一边云清也已经跟随着棚顶上那股黑影所散发出的气息来到郊外。
当跟着黑影来到森林里面的时候,云清发现对方居然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赤鲤哥哥所在的位置,还停在那旁边不远处,主动摘下了面罩。
要是在等什么人,
云清仔细一想,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对方一直在等的就是自己。
云清从空中一跃而下的那一瞬间,那人也已经转过头来。
云清仔细看,不出自己所料,那人正纸衣。
他纳闷的问: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您大半夜一个人跑过来,更重要的是上官小姐和您根本无仇无怨,为什么你要迫害她?”
他一脸严肃,不容抗拒。
而且从可能从别人的角度来看,上官是一个地方家族的大小姐,但是在您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小庶民而已。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何必要对他动手?”
纸衣冷冷一笑:
“小子看来还是被你发现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聪明。
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学院里伪装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你这么个年轻人给戳穿了。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完全没有在意我,于是我就一直潜伏在你身边。
可是当你开始怀疑我的时候,我便警觉了,也同时和你保持距离。
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保全自己,即便是计划成功了,也还是被你发现了。”
云清冰冷冷的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雪莲大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纸衣笑着双肩耸动,她的那种笑声让人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要不是云清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现在正阴测测的笑着看着自己的人,是她。
她现在的模样可以平常判若两人,完全不是一种气质,就像是人格分裂。
纸衣叹了口气摇摇头:
“唉,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伤害那个小丫头,只不过她跟你走的太近了,所以我才要对她动手,况且如果要是能用她来分散你的注意力不也是好的,但是后来没想到他在你身边反倒被你保护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