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人见白素她们在旁边也没说什么,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没提出什么,也觉得自己不好,在这种时候说三道四。
而且那反倒会显得好像是自己有些多事,也会让云清和自己的关系再一次变糟糕。
大家虽然讨厌她,但是都不想惹她。
而且冬古他们也开始发现了云清这种训练方式的精妙之处。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不理解,可是现在当看到自己体内的灵力一点点增长,也不断变强的时候,大家也都恍然大悟。
原来云清对他们进行了所谓魔鬼训练,只是因为他们不适应,他们的身体素质不够。
简而言之就是云清太强,他们太弱,他们没有办法跟上云清的节奏和步调。
如果要是其他人在这种时候,可能早就已经累的趴下了,上气不接下气了。
也终于当最后,大部分人都已经倒下的时候,就只有冬古和苏魅两个人还在苦苦支撑。
他们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可还是咬牙不愿意放弃。
看到他们两个这样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一脸震惊。
他们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要这么这么拼命,其实他们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
他们可以不用如此刻苦,他们只需要说自己累了,主动放弃就可以了,可是这两人似乎并没有这种心思,也不想这么做。
他们的表现让在场的人全部受到激励,同时云清也对所有人说:
“这样才像灵法学院的人,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记得,哪怕不是为了我,哪怕是为了你们自己,哪怕是为了这个学院位的雪莲长老,你们也应该有这种精神才对。”
“如果你们做不到像他们这样坚持不懈不断努力的话,怎么样才能够在未来某一天追上我,哪怕是企及我的脚步,甚至在比赛里面为学院争光,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是雪莲醒来了估计也要骂你们一顿吧。”
这话让在场的人全都一愣,这足以说明云清其实对雪莲长老的了解是非常透彻。
他还真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如果要是他看到所有人都不努力的话,可能非但不会高兴,还会狠狠地骂他们,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只会变得更加难堪。
另外云清自己也明白,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不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到影响才能够让纸衣和他背后的人放松警惕。
不至于让自己乱了阵脚,让那些该死的人转了空子。
想到这里云清继续努力训练者其他人。
而在旁边鼓掌,老和白素两个人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会帮云清做一些协调,可是到后来就变成了完全放手,让他去自己想办法训练这帮同学们。
当大家都开始挥洒汗水,每个人都已经体能和意志达到的极限,再也没有人去嚼云清的舌头,大家好像也都忘了之前发生的可怕事。
而其实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云清,如果要是一个普通人肯定做不到这种程度。
他的这种统领能力,可以号召其他所有人一起奋发向上不懈努力的魔力,让长老和白素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甚至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远处孙九幽他们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着。
他有些犹豫,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过去,因为芊雨阁和五毒宗势不两立。
如果自己贸然过去只会让情况变糟糕,现在自己默默从远处注视着云清就好,而且他也不再是最开始的那个鲁莽的让自己会担心的年轻人了。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有主见的,能够让自己放心的人了。
既然是这样,自己何必要过去多此一举?
想到这里,孙九幽长舒一口气。
他知道,云清一定是清白的,也坚信长老受伤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
如果要是他伤了雪莲长老,也不可能在现在如此泰然自若。
雪莲长老和云清相处的时间短,但是也绝对信任他。
虽然老骨头醒来的时间很短,但是可别忘了,在这之前,他阅人无数,年龄也在那摆着。
一般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别说还能瞒着他。
他甚至从云清的眼中看到坚定无畏,更看得到他是一个值得自己相信的人。
如果要是云清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的话,他可能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出来。
就算是云清救了自己,她也不会和他交好。
有的时候人们不得不相信,看人这件事,完全要看一个人的阅历。
甚至在很多时候准不准多是由年龄决定,这可不是修炼就能够得到的一种技能。
这需要人们长期与人交往,而且要做到足够细心,能够从举手投足之间看出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老骨头也相信,云清和自己之前相处的很多人比起来都强上百倍,千倍不止。
云清早就注意到老骨头的眼神,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说话,这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明白,老骨头一直在考验自己,也不想让他失望。
当天晚上云清训练完了其他人。
同时,纸衣也来到训练场。
云清一脸鄙夷,曾经自己还觉得她关心自己好像是真的不错,可是现在,自己却觉得她是那么的虚伪,对自己所有的关心都是假象。
纸衣走向云清,一脸关切的表情:“云清,你别难过,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共渡难关,还你一个清白!”
听到这话,云清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也只能强忍住自己要去对眼前这女人动手的冲动。
毕竟自己现在证据不足,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局势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
再说当时自己和上官出门的时候是易容出去的,暗影门的人还不知道是自己拿了蝠翼宝石。
这件事还不能败露,如果云清要对大家说这件事,那也要等他真的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说。
他对纸衣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那倒不会,因为我没什么好难过的,你也不应该难过,不是么?毕竟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听到这话,纸衣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哎呦,云清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