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说呢?让你进宫是对付苏淑妃和皇后,你浪费力气对付月含兮做什么?而今还平白无故被得了个禁足。”
皇甫诚没好气的开口。
程雪秀便也冷了脸色哼了一声:
“我没由来的得个禁足?那四皇子殿下呢?殿下又是为何请旨要娶月柔芸做侧妃?这难道不是四皇子殿下因为一己私情想要报复月含兮?我可想不出这承恩侯府对于殿下未来成皇之事,能有什么帮助!”
听见程雪秀提起月柔芸之事,皇甫诚心里闪过一抹心虚。
不过,面上却是并无表现,反而越发冷凝了面色:“本皇子给月柔芸一个侧妃之位,自是有本皇子的道理,承恩侯府近几年是稍显了没落,可却究竟还是百年大族,底蕴还是在的,对于本皇子将来的大事,帮助的地方很大。”
“是吗?”
皇甫诚这话显然糊弄不了程雪秀,程雪秀斜睨了皇甫诚一眼,显然不信。
皇甫诚便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凑近了程雪秀,抬手捏了她的下巴:“本皇子给你面子,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程雪秀一开始还和皇甫诚面对面的较劲,后面却是吃痛起来,不禁抬手拍打了皇甫诚的手背:“疼!疼!”
皇甫诚这才松手将程雪秀的小脸甩开在旁侧。
程雪秀便不禁委屈起来软了脾气:“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话音到最后竟是有了哭腔,双眸之中露出了晶莹的雾气。
皇甫诚便也不禁无奈,扳了程雪秀的头,对准那樱桃小口亲了一口:“是本宫错了,本宫不该凶你。”
程雪秀这才委屈巴巴擦了眼泪,转悲为喜:“那,你要补偿。”
“哦?你想要本宫如何补偿?”
皇甫诚挑了挑眉。
程雪秀便红唇勾起凑近了皇甫诚的耳朵:“给我一个孩子!”
“孩子?”皇甫诚眼神里掠过了莫名神色。
程雪秀便眉眼弯弯一笑:“你可别忘了,皇上可以为我这肚子里怀着龙子,而事实上,我这肚子里却是空的,十月怀胎,总有瓜熟蒂落的一日,难不成,你还要我去抱个别的孩子来冒充是我生的不成?”
程雪秀说着,红唇便向着皇甫诚的唇凑了上去。
皇甫诚下意识的是想将程雪秀推开的,可略微犹豫后,到底是没有动作,转而化被动为主动,欺身向着程雪秀压了过去。
……
过了开学大典,照理,月含兮照理该进璃秀书院报道。
不过这开学第一日却是要进行入班考试,而月含兮却是大选第一,拥有不同参加入班考试便可直接进入内院的机会,所以,月含兮便索性能多休一天。
而徐皎皎也是用了月含兮可以直接带一名学员进入内院的特权,所以同样的多出了一天休息。
徐夫人听说了这事,心中感念月含兮对徐皎皎的帮助,便干脆给月含兮送了请帖,邀她今日过府一叙。
月含兮早便想到徐府拜访,自也十分痛快的应下了这事。
老夫人听说了这事,自也没放过这个与徐家交际的机会,吩咐了月含兮要她将月玲芝、月玲俪也一同带上。
月含兮起初不愿,可又实在拒绝不得,便也只好应了下来。
月玲芝和月玲俪也并不想承月含兮的情,三个人挤在同辆马车不由显得有些别别扭扭。
月含兮下马车时,徐夫人同徐皎皎是早便等在了徐府门外。
见到车上下来的不仅是有月含兮,徐夫人脸上也是闪过一抹明显的惊诧。
月含兮便主动躬了躬身,向着徐夫人行了礼仪,问过好后主动提了一句:“这是我五妹妹、六妹妹,祖母也是怕两位妹妹自己在府里闲着无聊,所以特意吩咐了含兮将两位妹妹一同带来,还请徐夫人不要介意才是。”
言语之间便不捉痕迹的表达了是老夫人强迫于她将二人带来了徐府。
徐夫人便也表示了然,很客气的笑了一下:“月小姐说的哪里话,月小姐同我家皎皎情同姐妹,这两位姑娘既是月姑娘的庶妹自也相当于是皎皎的庶妹,我自不会不欢迎的!”
月玲芝、月玲俪听见徐夫人口中特意强调的庶字,却是不由脸上难看……
月含兮便瞧了眼丝毫没有眼力见儿好似并没行礼打算的二人,不由开口督促:“玲俪、玲芝,还不赶紧向徐夫人行礼!”
月玲芝、月玲俪,这才不情不愿的俯了俯身,行了礼仪:“玲芝、玲俪,见过徐夫人。”
徐夫人便眼底闪过一抹了然,道,到底是嫡庶有别,这庶出的女儿便算是穿多少珠宝在身,气度终究是比不了嫡女……
“哎呀,都别站着了,含兮姐,还是快随我入府去吧!”
徐皎皎便也捕捉痕迹扫了眼月玲芝、月玲俪,招呼了众人往里走去。
月玲芝、月玲俪瞧了赶紧跟上。
徐夫人本想同月含兮多话些家常,可是因为有月玲芝、月玲俪跟着,徐夫人却是怎么说怎么不自在,最后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
“皎皎啊,你陪好了几位姑娘,娘亲去瞧瞧厨房的饭菜准备的如何,你可以带着几位姑娘到园子里逛逛!”
徐皎皎便应了一声,继而引了几人往花园走去:“含兮姐,你知道秋天长得最好是是什么吗?”
月含兮便扬了扬眸:“你说花卉?”
徐皎皎摇了摇头:“不,我是说植被。”
“植被?”
月含兮便不由略微沉思:“那,自然是枫树?”
徐皎皎便弯了弯眸子笑了起来:“含兮姐,你可真聪明!我父亲便最是喜爱赏枫,所以,我家后花园里便隔出了一片枫树林,此时,红了一片,正好看着呢!”
“真的?”
月含兮不由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