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气血不畅昏了过去,心疾也并未复发,想是好好的睡上一觉,近了傍晚便会醒过来了。”
月含兮徐徐道来。
君阡陌这才松了口气:“既是如此,木罗,你先带星儿回去休息吧,叫丫头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君阡陌看着白星儿还滴着水的衣服,摇了摇头。
白木罗听罢这才吩咐着两个丫头架好白星儿,往回走去。
君阡陌这才又把眼神落在了月含兮身上,神情温柔起来,作势便想再吻一回。
月含兮此时早已是恢复了理智,又哪会再如他所愿,推了君阡陌一把:“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大堆暗卫正跟着你呢!”
君阡陌便抬了抬头,环绕四周冷了脸色:“谁还敢跟着?”
那些个隐在暗处正偷偷观望着二人的暗卫便一个个均变了脸色,撤出了四周。
君阡陌这才又端着笑意,不由分说,向着眼前两瓣柔软的红唇吻了上去……
月含兮软软的靠在了君阡陌怀里:“你真是够坏的,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去见娘亲?”
君阡陌便也想起他未来的岳母大人也还在府里,看着月含兮挑了挑眉毛:“要不要我亲自去向岳母大人解释一番?”
月含兮便使劲捶了君阡陌胸口一拳:“你解释什么?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月含兮柔柔的小拳头捶在君阡陌结实的胸口,君阡陌登时便感觉似是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似的,心里一阵麻酥。
听清楚月含兮这话,君阡陌心里便更是荡漾:“解释不清便索性不解释了,改日,本世子直接去侯府提亲!”
听见提亲二字,月含兮满是羞涩的低了低头,继而,又不禁有些担心:“提亲?这样好吗?皇上,还有你父亲,会不会不高兴?”
听见这话,君阡陌握了握月含兮柔柔的小手:“所以说,是改日。”
“啊?”
月含兮本还以为君阡陌会说出什么安慰她的话来,听见这话,脸上不禁闪过一抹错愕。
君阡陌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刮了下月含兮的鼻子:“逗你呢,皇上和我父亲不成问题,不过,我倒的确还有些未处理完的事情,需要处理完再谈论你我婚事,不过,放心,不会拖太久的。”
月含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君阡陌给逗弄到了,哼了一声,从君阡陌手里抽了手心!
君阡陌却是扳正了月含兮的身子,脸色认真下来:“兮儿,你我既是已然互通了心意,有些事,我也不想再隐瞒于你,我身份复杂,远超过你所知道的表面,你跟了我,以后,或许要危险不断了。”
月含兮本便也在顾不得于君阡陌闹小脾气,抬了双眸,看清楚君阡陌眼神里的担忧,心里一疼,抱紧了君阡陌:“既是认定了你,我便不怕危险。”
君阡陌听了这话,心里便是一暖:“放心,无论多少险阻,我都会护着你的。”
月含兮听了,却是摇了摇头:“陌郎……”
“你叫我什么?”
君阡陌听到月含兮对他的称呼,心里一甜。
月含兮便也一笑,握住了君阡陌的手心:“我说,陌郎,以后,我便这样叫你好么?”
君阡陌便连连点头,像极了得了表扬的小朋友一般。
月含兮却是开口,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陌郎,我适才想说,你能护我一世,却护不了我一世,你能护得我明面,可是暗箭却是难防,何况……我也不想拖累了你……”
听见这话,君阡陌不由紧张起来,突然,他好害怕,害怕月含兮再一次的反悔于他!
月含兮便微微一笑,抬手抚了下君阡陌柔滑的俊脸:
“放心,既是认定了你,我定不会弃你,我只是想说,而今,你我羽翼未丰,地位悬殊,我想先不把你我关系公之于众,待得时机成熟,再公之不晚。”
月含兮说这话时,也是低了低头,想起了她与皇甫诚的大仇尚未得报。
虽说,若是能有君阡陌相帮,报这仇或许会容易很多,可她,终究还是想凭自己能力,而非他人相帮……
还有,就是自己的舅舅,待得舅舅回朝,自己便也谁都不怕了,到时有舅舅相帮,自己或许也能有能力,帮上君阡陌所说的尚未完成之事。
君阡陌听见这话,抚了抚月含兮的脸颊:“我倒无事,只是害怕委屈了你。”
月含兮便摇头一笑:“我相信你。”
君阡陌便抵了抵月含兮的额头,将她拥在了怀里……
近了傍晚,
君阡陌听说白星儿仍未醒来,便也叫了月含兮随同白木罗,一同去瞧白星儿。
月含兮诊了白星儿的脉象,微微一笑:“放心吧,白小姐一切正常,只是有些累了所以还睡着,不过,睡了这么久,想是也快醒了。”
君阡陌同白木罗便也松了口气。
看着呼吸均匀的白星儿,君阡陌的目光也扫过白木罗,瞧见其脸上似是心虚的神色,君阡陌眸光一顿:“木罗,你可倒现在还没向本世子解释,这星儿,到底是怎么被你救得?”
白木罗便嗫喏了几句,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君阡陌直觉有异,禁不住越发追问起来。
月含兮便也满是好奇看向了白木罗?
“月小姐!属下当时,可并非有意不先救您的!”
白木罗好似很不想回答这问题,下意识将话题转移到了月含兮身上。
月含兮抬了抬眉毛:“我知道,白小姐患有心疾,自是耽误不得,我自不会怪你。”
君阡陌便又一顿:“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先回答星儿的事情!”
白木罗没有办法,便也只好支支吾吾的从实招来:“星儿小姐当时一口气闷着,缓不过来,主子您又忙着去就月小姐,属下没有办法,一时情急……便……便也只好亲自帮着星儿小姐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