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缨,你怎么了?我怎么听见屋里面有其他人啊?你是安全的吗?”
宋总以为宋云缨的房间进了贼了。
宋云缨急忙大声喊,“没事,爸,您不用担心,我已经睡了,刚才的声音是我在看电视剧,不小心发出的声音,您别担心。”
宋总还是不放心,“云缨啊,你把门打开,我需要确认一下,你是安全的。”
宋云缨可不想开门,“爸,真的没事,我已经睡了,您也回去睡吧。”
宋云缨一边应付她爸,一边让陈阳快走。
“陈阳,你快离开吧,让我爸发现你在这,恐怕不太好。”
迫不得已,陈阳只好急匆匆离开了宋云缨的房间。
陈阳离开以后,宋云缨给宋总开了门。
她假装打了个哈欠,好想啥事都没有,“爸,您还没睡呢?”
宋总环湖四周,啥也没发现,他担心的问宋云缨,“女儿,你没事吧?我刚才明明听见你房间的声音,难道是闹鬼了?”
宋云缨“噗嗤”一声笑了,“爸,您也太逗了,什么闹鬼,是我刚才看电视睡着了,忘了把电视给关了,您听到的估计是电视的声音,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了。”
宋总半信半疑,可是宋云缨房间里确实什么都没有,他也不能说啥。
“哦,你没事就好,以后别那么粗心了,知道吗?”
宋云缨把宋总哄走了以后,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她很后悔,没有跟陈阳好好告别,反而让他急匆匆离开了。
“陈阳,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此时此刻,其实陈阳没有走,他在阳台外面躲着呢,看到宋云缨因为他离开伤心,陈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云缨,我答应你,等我修炼完了第一阶段,我肯定回来,陪着你。”
系统催促陈阳,赶快离开,“宿主这里不太安全,刚才宋总已经怀疑了,万一他出来检查怎么办?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比较好,咱们赶快走吧!”
陈阳坐上飞车,回去了。
云涵在房间里打坐,忽然听见有敲门的声音,她知道,是许祯来了。
其实云涵来的时候,许祯就知道了,他们这种修炼的人,都是有一种特殊的感应的,许祯以为云涵会第一时间看自己,可惜他错了。
以前的云涵确实会这么做,可是这一次,并不是这样的,因此,许祯内心空落落的,感觉很不适应。
就连许祯自己都觉得奇怪,他这个工作狂,竟然工作不下去了,许祯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云涵谈一谈。
云涵不愿意见许祯,所以她当做没听见,继续安静打坐。
可是许祯非常有毅力,“云涵,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想着能糊弄过去,如果你不开门,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然后敲门,我想过不了多久,陈阳就会被吵醒了。”
又等了一会儿,门果然开了,许祯推开门进来,他发现云涵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冷冷淡淡的,感觉特别奇怪。
“云涵,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呢?”
在许祯的记忆里,他和云涵之间一直相处得挺好的,他们虽然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可是最后一次相遇,也非常平和,并没有发生任何争吵,因此,许祯对云涵的态度非常不理解。
“如果你对我有任何意见,大可以当面说出来,可是不要用这种态度,我们之间是朋友,不是吗?”
云涵知道,自己不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她必须做出一些回应。
“许祯,你想错了,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我刚刚闭关出来,想一个人静一静,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许祯突然就明白了,现在的云涵已经不是以前的云涵了,那种感觉,已经不太一样了,就算许祯再说什么,也晚了。
许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你开心就好,我回去了。”
许祯走了以后,云涵整个心就乱了,她以前自己的定力足够了,可惜,还是没能抵制住感情的诱惑。
“许祯啊许祯,你真是我的魔障,看来我想摆脱你,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许祯回去以后,他第一次感觉到疲倦,十几年了,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许祯知道,自己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哎,还是遵循人体规律,好好的睡一觉吧。”
第二天,云涵和陈阳准备再次去神农山,完成初步的修炼。
陈阳五味杂陈,他这次去神农山,可不像头一次那样,觉得新鲜有趣了,再加上还有宋云缨的牵绊,陈阳的心情有些复杂。
云涵看陈阳的兴致不太高,安慰他,“迟早要迈出这一步的,咱们快走吧。”
陈阳只好故作轻松了,“哎,希望这次顺利,咱们走吧。”
陈阳和云涵刚刚坐上飞车,突然看见许祯跑了出来。
“哎,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这种大事怎么能少的我呢?”
云涵不想让许祯跟着去,想赶快走,可是陈阳想带上许祯。
“云涵,你怎么这么冷漠啊?人家许祯好不容易出来走走,你还不愿意,我看你们两个真是太奇怪了。”
陈阳把飞车降落下来,让许祯上来。
“许祯,你这次怎么想通了?居然主动跟我们出来?真是不太寻常了。”
许祯看了云涵一眼,笑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不甘心而已,而且我对有些人的情感产生了怀疑,问她,她也不肯说,我只好跟着你们走,然后找机会弄清楚了。”
陈阳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他隐约感觉,许祯和云涵之间在闹别扭。
陈阳偷偷的把许祯拉过来,“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你哪里惹着她了?”
许祯摇头,“这个你不该问我,因为我也不清楚,你应该问云涵。”
云涵故意咳嗽了两声,还直接来了个大转弯,差点把陈阳和许祯飞出去。
“你们两个坐稳了,如果你们死了,我可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