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元上带领金真姬和赵云等来到皇室暂住地后,李元上便自行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临时驻地。
就在不到半个时辰后,金正浩便来到了他的大帐中。
“李议政我听说我的那个好妹妹回来了,你可知道此事吗?”
李元上虽然对金正浩所作所为有所不耻,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走的,立刻对着金正浩躬身说道:“是的,太子殿下,确有此事”
“嗯,听说随同妹妹一起前来的还有叶秋铭手下的一员大将,并且还有一万军士”
“叶秋铭手下的那员将领我倒是知道,他姓赵名云字子龙,乃是叶秋铭手下的一员得力战将,虽然年纪轻轻,但战力却是非凡”
“李议政倒是对对方很了解啊?”
“对于交战双方,如果不能做到,知己知彼那怎么会赢呢?”
“说的也是,但即使知道对方人员底细,可我们还是输得很惨,而且还要签订那种不平等的条约,对于我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李元上听到后皱了皱眉头,这明显就是暗自在讽刺自己,不管自己做出多大努力,毕竟还是属于战败一方。
“我此次前来,是想告诉李议政一声,妹妹现已出嫁已经无权干涉我皇室事物,我想李议政你心中应该清楚,最好不要做些让我为难的事”
“我l李元上虽不是光明磊落之人,但我也很懒于你们金家的天下归谁所有?”
“那就好!既然李议政心中清楚,我便不多说什么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说完后不等李元上有任何话语,转身便离开了李元上的大帐。
当然两人的对话,所用的都是箕子国语言。
李元上站在那里沉默许久,最后只能是重重地叹息一声,自己当初就应该问清楚,以至于现在都说不清了。
在权衡了一段时间后,李元上感觉这件事情有必要让金真姬知道,要不然将来金正浩将罪过全推到自己头上,那自己真的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又经过了再三思量,于是李元上便下定了决心,转身来到了帐外,就在他不经意间,发现竟然有人在监视他,在经过验证后,属实自己被监视了,不得不又转身回到了大帐中。
就在他想着怎么离开时,忽然有一名侍女,手中提着一盒儿食材,来到了他的大帐中,李元上感觉有些奇怪,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要求,对方怎么就来了呢?
正在他感到疑惑时,那名侍女表露了自己的身份,说是公主派她来的,公主想见他一面,有要事商量。
但公主身边的两个侍女,李元上是认识的,这名侍女绝不是那两人,李元上也不敢肯定这名侍女到底是不是公主的人,便没有立刻答应。
这名侍女随身取出了一物,交给了李元上,待李元上看见这个物品时,这才放下心来,确定了这名侍女的身份,因为侍女所取出的这一物品,只有李元上能够知道它的出处。
于是便让这名侍女又取来一些物品,以备化妆之用。当一切都准备停当后,趁着夜色便偷偷地离开了自己的大帐,去到了公主金真姬的大帐。
当来到金真姬大帐外时,见有幽州兵把守,以免对方有所误会,便将两人迷倒,随后将两人又站立起来,用木棍顶住,不到近处很难发现两人已被迷晕。
做完这一切后,才进入到金真姬的大帐中,进入大帐中后发现赵云也在当场,从本心中并不想让他人知道,于是便令赵云离开,才将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都说与了金真姬听。
金真姬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哥哥竟然如此歹毒,做出了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但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凭自己一己之力,根本无法与现在的哥哥抗衡,只能是先将父亲的病尽快医好,才能利用父亲的影响力铲除这个黑心的哥哥。
于是金真姬也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李元上,李元上得知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也只能同意这一条路了。
但是金真姬对于怎样解决,父王身边的那两名侍女,有些犯起愁来。
李元上在得知后,从身上取出了一根管状物,和一个小瓶交给了金真姬,并告知这两物的用法,金真姬在得知这两物是何物时,便也就心里有底了。
李元上在临走之时,还不忘提醒金真姬一定用那个小瓶,去救醒帐外的两名士兵,金真姬满口答应后,李元上才悄然离开了。
赵云在得知整个事情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的发生,虽然也很令他气愤,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人家皇室内部的事情,如果自己一旦插手,会给人以把柄,到那时叶秋铭的名声将会有所损坏。
如果不参与其中,看这金真姬的架势,不可能不管,如果她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又不可能不管她,这让得赵云非常头疼。
金真姬看见赵云的表情,便也知道了赵云心中的难处,可自己的父亲如今还躺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间便会撒手人寰,这又令得她不得不管。
心里也只能暗暗叹息,有些对不住叶秋铭了。如果自己没有赶上这件事,那也就算了,自己已经赶上了,怎么可能致父亲的生命安危与不顾呢?
“赵将军,你也不用为难,这件事由我一人承担便可,不需要你的插手,难免给人留下话柄”这时金真姬对赵云说道。
“你现在已是我的嫂嫂,我又怎么可能致你的安危而不顾呢!这件事属实有点犯难”
“可是你一旦插手,可不是代表你本人,这个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如果是代表我本人,这件事情就好办了,可现在真的有些不好办”
两人又都互相陷入了沉默中,金真姬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动了,赵云就不可能不顾自己的安危,势必就会参与其中,这样就会牵连到叶秋铭,这也是她所不愿见到的。
可此时又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只能在大帐中来回地踱着步,不时的摇摇头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