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致死都没有弄清楚,叶秋铭的功力到底有多强?竟然只在两招之内就将自己击杀。
此时叶秋铭举起大戟,从身后关内冲出,大约五百人,大戟一落带着这五百人便冲向了对方阵营,叶秋铭一马当先冲入敌阵营中,大戟左右挥舞,顿时就死伤一片,随后五百人冲进敌营,犹如虎入山林,蛟龙入海,就没有一合之敌。
屠杀,血腥的屠杀,东汉军队此时腹背受敌,主将也已战死,哪还有心思恋战,大军一触即溃,跑的跑,亡的亡。
罗成所带领的血狼卫,此时真的犹如血狼一样,在敌方阵营中撕咬着对方的官兵,东汉士兵哪见过这等凶悍的军队,立刻间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由于两侧都是高山,队伍被堵在狭长的官道上,此刻人挤人,人踩人,也死伤了大片。有些士兵跑入的丛林,可是丛林中更加行动不便,面对实力高于他们的血狼卫和杀神禁卫,单兵作战能力更是不足,永远的成为了大自然的养料。
也有少部分幸运地躲过了追杀,跑回了龙阳城,将此事告知祖清,祖清听后短短的几日,自己就损失了,近两万的士兵,就再也不敢派兵攻打龙阳关,只躲在龙阳城内,等待巨鹿和龙吟成的援兵到来。
叶秋铭之所以没有立刻击杀徐宁,就是因为由黄浩宇出得知,进攻龙阳关的大军分两部份,前后两路,只有将这两路全部消灭,才会打疼祖清,使他不敢轻易派兵。
叶秋铭叮嘱了罗成一些事项后,连夜率领杀神禁卫直奔龙吟城而去。同时叮嘱黄浩宇密切注意巨鹿有什么动向,及时向他禀报。黄浩宇将一百名异人留与罗成处,便于双方沟通。
在叶秋铭马不停蹄地赶往龙吟城时,龙吟城已被薛仁贵率领的十万大军团团包围。薛仁贵围城后,并没有急于攻城。
因为叶秋铭想招降向少龙,既然想招降向上龙,那就不能与他产生尖锐的矛盾,产生尖锐矛盾无法化解那就无法招降了。
叶秋铭给薛仁贵的命令是,不能损害向少龙,不能激烈攻城,不能有大面积伤亡。虽然不能伤害他,但可以让他吃些苦头,这就令的薛仁贵比较郁闷。
薛仁贵大军围困龙吟城,一连两天都没有攻城,这也另做好准备的向少龙,有些不理解。究竟这是唱的哪出呢?围而不攻,难道是想困死我吗?难道不知道会有援军来协助吗?还是另有其他目的,这也令得向少龙不知所措。
这一日薛仁贵来到城下叫阵,薛仁贵只带了两千士兵。这就使得向少龙更加怀疑有诈,于是只带了五千士兵出城而来。
双方互报姓名后,便战到了一起。虽然向少龙境界在神级,薛仁贵境界在绝世高级,两人在短时间内都打得不可开交,分不出胜负。
但在双方交战百十个回合后,薛仁贵的劣色就体现了出来,最后逼得薛仁贵不得不使出伏地斩武技,伏地斩即将到达向上龙脚下时,被发现并破坏掉,这也吓出了向上龙一身冷汗。
双方虽然互相拼杀,但谁都没有下死手,看起来倒像是二人在切磋武技。
双方罢手后,薛仁贵一抱拳对向少龙说:“向将军武功了得,薛某人从心里佩服”。向少龙也客气地说道:“薛将军能够以绝世之境与我拼杀百十个回合,也是向某人今生仅见”。
“我还差得远呢,比起我家主公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薛仁贵说道。
“噢,你家主公,你家主公为何许人也?”
“我家主公便是那杀死刘关张三兄弟,并且统一黄巾军的叶秋铭”
“真是良将手下无弱兵啊,在下佩服佩服”说着像薛仁贵,拱了拱手。
“我家主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爱民如子,如今幽州百姓安居乐业,即使你龙吟城里的百姓也有所不如”。
“那我倒要见一见你家主公,是何等神人”向少龙也来了兴趣儿说道。
“过几日我家主公便到,到时我可以向他引荐”。
“难道薛将军这几日没有攻城,就是想等你家主公到来后,才开始攻城吗?”向少龙脸色一板地问道。
“非也,我只是不想有大的伤亡出现,如果你我双方发生攻城大战,你我将士将会有很大的损伤,这龙吟城以及城中百姓难免会遭池鱼之患”薛仁贵认真地说道。
“那你还为何来攻打我的龙吟城?”向少龙表现出不解的神情。
“向将军既然也是豪爽之人为百姓所拥戴,那我不妨就直说,我家主公已了解向将军您的为人,我家主公是惜将爱将之人,所以对项将军您产生招揽之意,不知向将军意下如何?”
向少龙听后哈哈大笑,“薛将军莫要说笑了,我向少龙虽不能说顶天立地,但也不是谁想招降就招降的”。
“薛某佩服向将军的为人,也望将军能够多加考虑考虑,我欲取向将军向上人头,则不费吹灰之力,不知向将军可信否?”
“仅以你绝世之境,我向某人还是比较有自信能够保住项上人头”。
“我与将军打个赌如何?”薛仁贵笑着向向少龙说道。
“说来听听”
“今夜我将命人盗取你身上一物,如我功成身退你则归顺我主公帐下,如我盗取失败,即刻撤走十万大军,再不与将军为敌,如何?”薛仁贵说道。
“如果你家主公真的行仁义之师令我折服,投靠你家主公也不是不可,如果你家主公是奸佞小人,即便是死,我也不降”。
“好,我们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其实出这个主意的是叶秋铭,而并非是他薛仁贵,如果对方同意,叶清铭让他直接找朱亥就可。
双方互相抱了抱拳后,带领各自的人马,回到各自阵营。
薛仁贵回到大营后,立刻找来朱亥,将其与向少龙打赌之事,告于朱亥。朱亥随后笑道:“这有何难,我手下有名兄弟叫石方,交给他就可以”。
“这可关系到主公招降一事,朱兄切莫不可大意”。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以前这小子就是干这行出身,莫说只取身上随便一件物品,即使偷其底裤也不成问题”。
“果真如朱兄所言,那我就放心了”说后冲着朱亥抱了抱拳。
“同为主公出力,何来谢我之说,我们共同努力,将主公交代的事办好”。
“那我客气话就不多说了,就等朱兄您的好消息啦!”,随后朱亥,向薛仁贵身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便离去。
此时的薛仁贵也转头向后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正思索间,总感觉脖后有凉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