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大人都请起吧,不要再跪着了。”见梅谦徒呆呆的不说话,宣读遗诏的老太监以为梅谦徒是伤心过度,连忙过来扯了扯梅谦徒的衣袖,惊醒了他。
“谢少君。”众臣谢恩起身,说实在的,这些人都年事已高,跪在这地上也为时不短了,膝盖还真有些受不了。
若是他们知道梅谦徒之前只是忙着查看系统消息,而非伤心过度,会不会跳起来掐死这个刚宣誓效忠的少君呢!
“嗯,落座吧。”梅谦徒将众人引到外厢,吩咐众人坐下,又接着开口道,“本公子刚刚回国,还不知道夏国情况,如今父君新丧,大将军任殿国、丞相戴守林叛国伏诛,现在该当如何。”
群臣相顾骇然,他们早早便被宣入宫中,虽然有些猜测,但还不知道任殿国、戴守林的事。特别是那些二人党羽,面色惨白,嘴唇颤动。
“启禀少君,任、戴谋逆,当诛九族,其二人党羽众多,也应一一拿下审判。”一人起身,正气凛然的说道,众臣一阵骚动,梅谦徒也不由得多看了此人几眼。
“嗯!你说得不错,但本公子刚刚回国,不宜太过杀戮,坐吧。”梅谦徒挥退此人,又看向其他人。
“少君明见,此时之要务,当以先君葬礼及少君登基大典为重。至于任殿国、戴守林二人叛国,可将二人家眷暂且下狱,慢慢审理。”一年老鹤发大臣上前说道。
“嗯,此言有理,老大人不知如何称呼?”梅谦徒点头,这人的话正合他意,便问起对方姓名。
“回少君,老臣严晔书,忝为夏国司寇。”老者躬身介绍道,气得之前进言那人脸色铁青。
“嗯,叛党之事便交由你处理了,就按你说的做。”梅谦徒点头,吩咐道。
“谢少君信任,老臣必将此案审理得清清楚楚,必不会放过一个奸佞。”司寇严晔书激动的道。
“叮,恭喜试炼者,您的行为获得司寇严晔书的感激,获得忠诚度提升20,请再接再厉。”
姓名:严晔书 字:博安 号:无
职业:文臣
等级:二流文臣
天赋:无
资质:优秀
忠诚:80
属性:
统帅:33 武力:27 智力:63 政治:71
功法:儒生心法
技能:
律法(可降低下辖地区犯罪率)
洞察(可提高下辖地区破案率)
装备:惊堂木
呵,还真是惊喜啊,忠诚度?梅谦徒暗想。
“少君英明,臣等叹服。”此时,一群人站出欢呼,没有起身的人也是无奈跟着起身呼道。
梅谦徒一看,当先起身的人脸色惨白,激动不已;而后面无奈跟上的赫然以之前起身进言的那人为首,脸上不忿,也有一些人脸色淡然,似是事不关己。梅谦徒心下了然,最先起身的乃是任、戴党羽,面带不忿的事任、戴政敌,而面色淡然的应该是中立派,隐隐以司寇严晔书为首。
“都免了吧,叛党一事交由严司寇处理,那父君葬礼及本公子的登基大典又由何人负责?”梅谦徒挥挥手,问道。
“回少君,当由老夫负责。”一位任、戴党羽出列,颤声说道。
“你?”梅谦徒有些疑虑,这人是任戴党羽,虽然暂时不想动这群人,但是也不敢将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对方。
“少君,如是将典礼之事交由老臣,老臣必当竭尽全力,为少君办得圆圆满满。”那人一看梅谦徒的表情,便知梅谦徒不信任他,连忙表态道。
进言要将任、戴党羽铲除的那人正要说话,严晔书却开口道:“少君,司空大人掌管夏国礼仪外交,将典礼之事交给他,正当合适,老臣愿为他作保。”
“嗯!那便交由你来办,但若是不能让本公子满意,你当与叛党同罪。”梅谦徒沉吟一下,开口说道。
“少君圣明,老臣多些少君信任,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司寇激动谢道,其余同党见此也是心下激动。
“叮,恭喜试炼者,您的行为获得司空管翊涵的感激,获得忠诚度提升25,请再接再厉。”
姓名:管诩涵 字:叔漳 号:无
等级:二流文臣
天赋:无
资质:优秀
忠诚:85
属性:
统帅:21 武力:26 智力:64 政治:77
功法:儒生心法
技能:
节用(所负责的工程、典礼花费降低)
缜密(心思缜密,不容易出错,提高工程、典礼成功率)
装备:莲心尺
“少君,这些人可以暂时押后,但是有两个人却不能不理。”当先那人抢上前来,大声说道。
梅谦徒一脸疑惑,也有些不耐烦,这人真是麻烦,其余大臣却是面色一变,眼神莫名。
“哦,你说的是何人?”梅谦徒忍着想要抽他的心问道。
“少君,这个老奴知道,不过现在却没必要了。”一旁静静不语的内侍出声截住那人的话,说道。
见梅谦徒脸带疑惑,便接着说道:“便是戴守林的女儿戴美人,还有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崽子,先君早命老奴处理了。”
听到此处,梅谦徒久久不言,众臣也是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唉!罢了!罢了!都各自前去准备吧,明日勤政殿召开朝会,勿要迟了。”梅谦徒有些意兴阑珊的挥退众人。
待众人退下,殿中只剩下梅谦徒和被他特意留下的内侍。
“少君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老奴。”老内侍低头问道。
“嗯,不知公公该如何称呼?”梅谦徒出言询问道。
“回少君的话,老奴兴盛,先君都叫老奴小兴子,少君也可如此称呼老奴。”老内侍怀念的说道。
“呵呵,那往后本公子便称呼公公为兴总管了,兴总管,今日父君及众臣似是在等我?”梅谦徒也不等兴盛同意,便直接叫出,并问出心中疑惑。
“回少君,少君一入玉州城君上就已经知道了。其实君上这段时间一直在等少君归国,今日少君一入任殿国的将军府,君上便将任、戴意外的重臣叫进宫里,在此等待。”兴盛说道。
“那父君重病不醒也是假的了?”梅谦徒皱眉。
“也算不得假,君上的确重病,但并未昏迷,这样做也只是安任、戴之心,同时也是为少君设下考验。所幸少君及时归来,铲除二人,先君也算是安心了。”兴盛解释道。
“既然先君知道任、戴二人不轨,为何不早早铲除,还任他们逍遥法外。”梅谦徒虽知道二人是自己的考验,但他此时更想知道夏国的实际情况。
兴盛却是没有回答,只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