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毅这么说,后面的随从点点头,他知道,苏毅是给安陆王殿下来选取帮手来了,必然也要看看这两位小公子心里想什么。
随从没有多说话,陪着苏毅走了一阵子,这才回到家中,还没进家门就已经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背影。
苏毅愣了一下,没想到,裴忌竟然会来,他本以为裴忌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万万没想到竟然冒着风险出现在自家府门口。
“裴大人怎么好端端的来了?”
苏毅忙让随从请了裴大人过去,要知道当时没大人在这儿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估计现在阴影还挺大的。倒是没想到裴大人,这么快就已经恢复了正常,,扭过头来回来看自己那一眼仿佛早已经忘了
自己徒弟死在自家中,裴忌点了点头跟随着苏毅走进家门,还是那样的朴素,苏毅没有半点装潢,好似这家里面跟他无关一样,就是一个短暂的去处一般。
裴忌看了看,苏毅说道:“苏大人刚才去何处了?看起来苏大人挺高兴的,可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不如和我分享分享,这几日我可是愁坏了,心里面想着苏大人给我出的主意,又想着苏大人告诫我说的那些话,心里面就像是敲锣打鼓一番,一直不得安宁?”
“裴大人这可是说笑了,我哪里做得出那样的事儿,上次跟裴大人一句,还不是为裴大人着想嘛,一想到裴大人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徒弟就,毁掉自己,一世的英名我就有些担心,如今裴大人还担心什么,这小小的土地早已经帮助裴大人解决,而且看得出来裴大人现在心情肯定放松了不少吧。”
苏毅让随从给,裴忌倒了一杯茶,裴忌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茶,还是那样的清心寡欲,要知道苏毅平日里虽然银子少,但是最起码也能喝一个好茶吧。
今日看苏毅这一身衣服又是破破烂烂,虽说没有缝缝补补,但最起码也不像是个翰林院,被皇帝重视的学士所穿的。
裴忌更不清楚,苏毅背后的主子既然那么有能耐,为何还要穿成这样,真不知是苏毅故意的,还是在那儿受到的待遇如此冷落。
苏毅看着,裴忌对自己打量了一番,估计是觉得自己穿的太过朴素了,笑了笑说道:“可能是让裴大人见笑了,我这人不修边幅惯了,平日里上朝也是穿着朝服,那朝服也不经常洗,毕竟这一洗就容易坏,再说了我那银子也不够多少,除了补贴着家用,你看我这宅子虽然小,但是用钱的地方可多呢,不像裴大人你们。”
“苏大人真是说笑,我往常也没那么多银子的,自然是有多少花多少,不过,看苏大人这样更觉得苏大人实在是个清廉的官员,今日过来是想问问苏大人,安陆王殿下现今在何处?”
裴忌也不想和苏毅在这拐弯抹角,两人试探试探,最后自己还是输得一塌糊涂,还不如问问这个苏毅,李承道到底在何处呢?
这几日除了在操场上见过李承道一面,但是那李承道也是低垂着脑袋,看似对唐太宗十分信服的样子,只有自己和苏毅打过交道才知道这李承道是在这儿装模作样,根本没有,真想臣服于唐太宗威严下。
朝堂上匆匆一面之后,也不知道李承道去向何处,这几日像是销声匿迹了一番,唐太宗也不问,倒是许了,可以不上朝的机会。
毕竟唐太宗也不想在操场上见到他,万一这李承道出现的次数多了,大臣们都跟着他一道行动,那可怎么办?成立了自己的党羽,自己往后可就难管了。
不过这李承道也听话,真不像是天天上场一样,就去过那一次就不知道去向何处了,唐太宗也不管。
倒是裴忌有些着急了,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苏毅,李承道去何处了,怎么还不来见自己,不是说好要跟自己有所合作,再加上联盟的吗?
自己早已经下定决心,破罐子破摔,跟着李承道,哪怕是真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自己也要仪式,但没想到这李承道倒是那边冷落了下来,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有些担心,自己是否是丧失了什么机会,同样也害怕自己什么都没有。
这才慌慌张张的过来了,毕竟方毅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至于尉迟恭最后拿什么事情搪塞过去,还是用了什么人,就这么交了差裴忌没有去问。
至少唐太宗也没有再问起自己方毅的事情,那自己岂不是两袖清风,跟着方一扯清关系之后,自己也不用担心了。
“裴大人这么着急,非想见安陆王殿下吗?安陆王殿下最近倒是没什么事儿,我其实也并不清楚,毕竟殿下也不经常和我联络,想来想去电下估计还有别人要联系吧,裴大人何必这么着急呢,等到时候殿下定然不会放过裴大人的北大人,可是多么好的一个旗帜呀。”
听了苏毅这么说,裴忌更觉得背后发凉,要是李承道现在给自己个痛快的还好,偏偏什么都不给自己,就这么晾着自己,让自己实属难堪,同样他也觉得,往后自己该如何跟李承道介绍自己呢?
现在李承道既不让自己做什么,也没有让自己不做什么,自己就在这朝堂之中如同鬼魂一般,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反倒成了边缘性人物。
“我知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安陆王殿下现今在何处?殿下若是不想要见我,想要让我亲自去拜会他,那也是可以的,再怎么说殿下救了我一命,我也该跟殿下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才行,就这么通过苏大人传来传去,反倒显得我很没有诚意,,因此我才过来的。”
裴忌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如同被撂在一边一般,就是这苏毅对自己也不是很在乎,好像是当初帮助自己就只是救了一只,流浪猫一样,只是看自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