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这样的身份和这样的命运还能为我那亲生父亲做些什么,若是我不知道的还好,若是我真知道了我心中所想的真相,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人总是糊涂的好,你说呢?”
其实听了李文山说的话,阿史那舍尔将军都有些怀疑了,就像李文山所说自己现在真要死于非命,而同样喆利可汗早已不信任自己。
难道自己还真要跟着可汗继续行动吗?或者说自己真的要背叛自己的父亲,若是真的自己父亲是冤枉的而可恨,就是为了杀害自己的父亲,这才给他造就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天下人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叛贼而不知自己的父亲真实的想法。他曾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同样不敢去验证,如今看来他更加确定自己不如拼死一搏,再加上李文山的蛊惑,就是谁也不能完全放下对自己父亲的心。
李文山就是把握了阿史那社尔将军是一个真实的同样又是一个拳拳赤子之心的人,所以他会觉得阿史那社尔将军一定放不下,对自己亲生父亲的探索。
在说了阿史那社尔将军,现在还有什么顾忌,喆利可汗都要害死他了,他若是这时候再不为自己的父亲找回一些公道。
那真是去了地下也无颜面对他的父亲了,自己说的话必然会在阿史那舍尔将军心里面造成一些冲击,同样自己也可以帮助他一番,只要阿史那社尔将军开口。
“李大人所说的话我明白,但我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李大人难道也觉得我父亲是冤枉的吗?”
阿史那社尔将军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李文山,他此刻对李文山极为依赖。
毕竟他觉得李文山是真正能信任的人了,毕竟能来到这里看自己,而此刻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李文山,唯独能给李文山造成麻烦。
他现在这么说也是对李文山的一种信任,李文山摇了摇头,只是说道:“我不能给将军一个肯定,但是我觉得将军应该明白自己父亲的心,而且我也觉得张军是个聪明人,当时我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听着草原上的人说过一些,就两只小王子也跟我说过几句,说着当年事也算蹊跷,不然的话喆利可汗为何会收养将军呢?若是将军真是谋逆之辈的一双我怕是这喆利可汗也绝对不敢收养将军吧,我不知将军有没有想过可汗如今能走到草原上的位置,再怎么说也是他变了人的鲜血伤害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数,他何必要在乎将军一个质子?”
李文山说的有道理,阿史那舍尔将军立刻就觉得心中有了计较,同样他也觉得确实有些。奇怪,若是喆利可汗真的找到了自己亲生父亲,背叛可汗的证据。
那断然不会在夜里出兵,还要让这所有人在自己父亲死后才得知他是背叛者,再怎么说也应该提前就有预告,而且喆利可汗也不愿意提及自己父亲的事。
倒好像是在掩人耳目,此刻他又听,李文山这么说心里面更是怀疑了,这中原人没必要去怀疑喆利可汗,除非他也知道了一些什么,就连着小王子都这么说小王子都能有这样的猜测。
小王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喆利可汗的亲人又是喆利可汗心里面最重视的孩子,说不准喆利可汗在平日里和小王子透露了一二,只是小王子一直隐藏在心中,但是小王子是求佛的人。
心里面自然觉得有些愧疚,这才把这些心里话说给了李文山听儿,李文山一听这样的事就觉得实在是奇耻大辱,自然也会告诉自己,这样的逻辑倒是没什么问题。
但同样他也不敢相信,只是觉得当初自己的父亲距离自己早已经太过遥远了,而且他也没有什么证据,当然是一直没有怀疑同样喆利可汗也一直有意无意的问到自己是否还能想起亲生父亲的事。
这倒不像是一个极权者伤害了一个谋逆之人会有的回答,反倒是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定时的询问,就生怕自己产生牟利之心和自己的父亲一样。
或者就像自己开始怀疑对喆利可汗造成了一些不能接受的影响,此时他看了看李文山李文山也在思考,看样子这李文山也是在猜想罢了,他不知该不该把心中的想法告诉李文山。
毕竟李文山实在是个无辜的人,同样他也不愿意让自己这么重视的朋友,正因为自己的事又遇到其他危险,所以一直在犹豫。
李文山,见他如此犹豫,便也觉得肯定是觉得不好意思为难自己,他倒是不介意,毕竟自己就是要让这阿史那社尔将军彻底放下心来。
他看着阿史那社尔将军想了想说道:“将军要是真有什么想法和我说就是了,反正我是中原人,不受你们突厥人的管制,同样我马上就要走了,也不用想那么多,我和将军不同对可汗,不过就是短暂的一段友情罢了,要是真说特别的和喆利可汗也没有太大的关联,所以将军若真有什么就不如说出来,若是我真能帮助将军,我自然愿意,毕竟我对将军更亲切一些,恐怕将军还不知道,我觉得将军十分投缘,同样也觉得将军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以共处的人跟别人不同将军心中是有真正的正义的。”
听了这李文山,这样的吹捧阿史那社尔将军现在早已经晕头转向,就是想要冷静下来去思考,也没那个机会便也点了点头。
看着李文山说道:“你真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吗?我还是觉得有些为难你了,同样也觉得不应该太过为难你,只是我心中也确想知道当年的父亲到底有没有做错事,到底有没有因为这种事情产生牟利的心思,若是真像我猜测。我的一样父亲是冤枉的,那我要是此刻下了这十八层地狱,也真的和父亲解释不清了,所以这件事在我心中本不重要,现在却变得无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