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王是要放你走,但是得留下你一件东西当做物件,让本王看看。”李承德狡黠的看着突厥人,一挥手就打掉了他头上的毡帽,那人吓得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见只是自己的帽子掉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李承德见这突厥人害怕的样子,冷笑不止道,“都说你们突厥人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我看也不过如此,连狗熊都不如,你这帽子我留下了,好好感谢你头上的帽子吧,它算是为你抵了一命,我刚才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那突厥人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对着李承德点点头,这才撒着欢一样朝着关口跑去,李承德冷笑一声,看着剩下不足五个的突厥人,他们的脸上都是惶恐的神色,李承德那把方天画戟威力无穷,还有他胯下的“追风”竟然要比得上他们草原上的铁马。
他们不知道这还是李建成在世的时候特意给李承德选的,这是一匹汗血宝马,正是从他们突厥人的草原上来到中原的,那时候突厥的大汗还没有崛起,对隋唐还是一种尊卑有序,他们把自己当做臣子,那时候哪里敢这么大肆侵略中原,那时候突厥供奉上来的良驹和水草几乎占满了洛阳城的一个马厩,但是如今呢?
世道倒是转过来了,李承德将自己的方天画戟背在身后,身在微微下探着看着自己面前这五个吓得一动不敢动的突厥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你们觉得我是杀了你们好?还是将你们当做俘虏的好呢?”
这五个人手里面的甲刀剑颤颤巍巍的都要拿不稳了,李承德冷哼一声道:“若是你们想要活命,就将自己的甲刀剑放下,跪在我面前磕上两个响头,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若是你们不愿意,还要用你们五个人的力量负隅顽抗,那也好,我李承德倒是敬重你们是条汉子,我便留你们一个全尸吧。”
在李承德的玩味的眼神里,这五个突厥人对视一眼,把自己手里面的甲刀剑扔在一边,学着中原人的样子跪在李承德的马下,脑袋齐齐的磕在地面上道:“我们愿意被安陆王差遣,只要安陆王给我们一条活命就行,哪怕安陆王痛打我们一顿也罢了……”
李承德冷笑一声道:“把他们五个给我抓下去,这马厩里面缺少五个打扫的杂役往后就让他们在那给马厩到扫把,都说他们突厥人很是会养马,我就看看能养出几只千里马来?若是不能,便杀了到乱葬岗上喂狗!”
李承德的话让那五个突厥人愣了一下,连忙又在地上磕头道:“多谢安陆王的不杀之恩,小人们定当为安陆王养出草原上的铁马来,孝敬安陆王,不会让安陆王失望的。”
身后背嵬兵立刻将后面的五个人送了下去,那五个人就像是如释重负一样被捆绑着双手别看是当了俘虏,但是李承德看在幽州流离失所的百姓来看他们也不会这么优待俘虏的果然,李承德下令要他们的人将这五个俘虏绑在自己的麻皮上,由着李承德带着这群人朝着旷野驶去,那五个人想要跟上马匹那就得跟着跑,若是一不小心的摔倒在了地上,那可能就会被后面的人跟踩踏,当然最后最恐怖的下场就是被奔驰的骏马拖着走。
背嵬兵可是李承德从系统里面训话的大军,他们各个都是骁勇善战,尤其是胯下的骏马各个都是李承德“追风”一样水平的骏马,这跑起来就像是流星一样快,几个俘虏叫苦连天,但是也不得不跟在李承德他们后面,毕竟要是一不小心的落队那可就是头破血流的危险了。
身后的背嵬兵看着那五个俘虏的惨状,没有一个不大声叫好的尤其是听到背后五个俘虏的喘息声,他们更是心中得意,这群杀害百姓,残暴天亮的突厥人在来到中原大肆杀戮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下场,他们 能笑道什么时候呢,还不是要被李承德将仇恨抱回去。
丁节和徐杨才他们两个已经护送着平民出了关隘,如今突厥人也不敢贸然前进,毕竟一个类似于程咬金一样的将军的出现,完全打乱他们的计划,这群突厥人根本不知道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是将军?还是王爷?还是一个组织的人?
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少年脸上写着自己对家仇国恨的报复,这些突厥人心里面一阵凉意,如今这幽州虽然已经成了突厥人的天下可是大唐人才济济,不光是只有那太宗一人身边的将士。
李承德骑着自己的追风往幽州赶去,此地距离幽州不过上百里,自己只需要一日就能赶到,而太宗的长安距离幽州则是上千里,幽州如今的事态怕是也才刚刚跨入了长安城,等到时候,太宗就是想要出兵镇压,幽州城的突厥兵已经顺势南下,攻入长安城了。
自己只需要带着刘可雄剩下的部队就能顺势到了幽州,听刘可雄说,幽州的部队虽说是已经快要沦陷,但是幽州的军队还有不少人,现已经推出了城池之外,即使李承德现在对这样百姓还没有出城,军队竟然就已经撤退的行为,很是不满,但是此刻也不是自己发牢骚的时候,自己现在除了108将背嵬兵外,剩下的兵士所剩无几,就是加上刘可雄手里面的兵士,也不过就是百人,这次突厥人来势汹汹,这么快就攻破了城墙最厚的幽州,可见他们准备齐全,还有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 ,说不准这突厥人分布在各地,已经将幽州划入了自己的城池。
李承德还要用上幽州的士兵,等到事态稳定下来后,自己自然会跟这些逃兵们算账,不过就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李承德的背嵬兵此刻就像是一道寒光一样,在黑暗的夜色中朝着幽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