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我现在不在中原,那是在草原上,你们自然不会管这些事了,将军所说的应该是假的吧,我早就听闻那个人早就已经被皇帝给击杀,现在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世上,是不是有人冒充他,所以欺骗了阿史那社尔将军呢,将军那人多大的年纪当时按李承道死的时候不过是十岁,如今过了一年也只是十一岁罢了,所以绝对不会是李承道。”李文山否认道,自己要让阿史那社尔摸不清李承道的套路。
阿史那社尔将军摇了摇头道:“不,他还真是十一岁而且神勇无比,看似非常厉害,我总觉得他就是你们的先太子的遗珠,所以我才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
李文山忙摇头道:“绝对不可能十一岁的儿郎如何能征战幽州,而且还对付阿史那社尔将军,这么厉害的人,肯定是阿史那社尔将军看错了,而且我觉得那人要是真的活着,皇帝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李文山低声说道:“阿史那社尔将军说不准是被人偷袭了,现在阿史那社尔将军已经回来了,所以还是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那人才十一岁?爬上马背都需要别人搀扶,绝对不会有机会对付阿史那社尔将军,阿史那社尔将军,你是不是误会了还是那个十一岁的小儿郎,其实在欺骗阿史那社尔将军并不是他所做的阿史那社尔将军,千万不要被这种人欺骗,这些人不过都是利用阿史那社尔将军罢了。”
“算了算了,我问你也是白问你就是一个贩卖茶叶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正事呢?所以我问你其实也不过是白问罢了。”
阿史那社尔将军摇了摇头,看着李文山狡黠的目光,又觉得李文山真的是个市井之人,只是为了贩卖茶叶来的喆利可汗,身边,本来他觉得喆利可汗身边多了一个这样的人很是奇怪,而且李文山对喆利可汗的喜好抓的很准,还以为是唐太宗派来的人安排在喆利可汗身边,所以阿史那社尔将军非常谨慎,但是见李文山这般的无知,又觉得李文山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偶尔来到突厥又找见了喆利可汗的营帐,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张将军叹了一口气对李文山说道:“罢了罢了,这些事不要再提,你也不要在可汗身边提起,不然的话可汗想到那些伤心事恐怕会责怪你。”
“伤心事?什么伤心事?可是因为没有攻破幽州吗?这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会不明白?而且我觉得可汗是英勇无比,若是真的想攻克中原,攻克幽州,想必是有很多机会的。阿史那社尔将军还是劝劝可不要这么的忧伤,现在呢,还有很多机会如今太宗刚刚即位,并不算是最好的机会,但是往后突厥的势力越来越大,说不准我们之后还会成为突厥的臣子,等到时候将军和可汗可要对我网开一面,不要对我太过苛责。”
李文山哈哈一笑并没有认真说,就连这阿史那社尔将军也觉得李文山可真是一个卑鄙小人,好像并不把家国情怀放在心中,但是又一想李文山,不过就是混口饭吃对他来说钱和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营生家国情怀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阿史那社尔将军摇了摇头对李文山说道:“前几日我们从幽州回来遇到了一帮人在幽州的时候就是那个号称李承道的人将喆利可汗最小的弟弟叫王打死在了幽州,所以今日我带着九王的尸首回来喆利可汗,很是痛心,这几日才恢复正常了一些,但是心里面还是紧张不安这几日我们一直顺着喆利可汗,不敢再将这些事旧事重提,生怕喆利可汗伤心,所以往后你也不要提幽州,只是让喆利可汗立刻还伤心难过,最后怪罪到你头上那可就不好了。”
李文山心中暗暗吃惊,九王如何会死在幽州九王明明跟着这个阿史那社尔将军又回到了草原,而且他知道,九王虽然受了伤,但是那也只是胳膊受伤而已,绝对不会致死,毕竟九王他们是草原之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了呢?只不过是胳膊受伤等到回到他们这儿之后好好包扎一下,绝对不会有任何伤害的李文山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见阿史那社尔将军还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这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喆利可汗可真是可怜,这幽州没有攻破就算了,还失去了自己的弟弟,实在是让我等都很痛心不过喆利可汗身边有阿史那社尔将军这样的孝子在身边也算是聊以慰藉,若是往后阿史那社尔将军能够好好代替酒王的位置,想必喆利可汗也不会太过伤心了。”
李文山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心,阿史那社尔皱了皱眉头,但是又见李文山,只是慰藉自己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便也点点头道:“是,只是弟弟在可汗心中的地位必然是不一样的,我不过是可汗的养子罢了,所以对可汗来说也不算事多么的重要,往后这些事你都不要再提,千万不要惹引起可汗的愤怒,可汗这几天好不容易恢复了自己的心情,所以你平日里千万不要跟他有任何的争吵,不然的话恐怕你最后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好好好,多谢了阿史那社尔将军对我的关照,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本来想在可汗面前吹嘘,可汗在幽州的英勇之想要得到可汗的青睐的,还好我没有说还好还好,一切都还好,多谢了阿史那社尔将军将这些事告诉我。”李文山看着阿史那社尔将军道:“阿史那社尔将军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先在营帐里面休息片刻,等到晚宴的时候再捅阿史那社尔将军一同去参加。这利可汗准备的晚宴到时候也好见见可汗的公主到底有多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