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和李文山一起敬酒,说不准还要被人误以为自己不是个什么厉害的可汗,李文山倒是也不介意自己,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就连底下跳唱歌舞的人也觉得李文山可能是这营帐内唯一在欣赏他们舞蹈的人,他们一进来便能察觉到气氛的尴尬,不少人低眉顺眼不敢多说一句话,平日里那些豪迈的豪言壮语把酒言欢,通通消失不见。
唯独只剩下他们几个在这里,为此高兴和兴奋这些人只觉得李文山他们实在是可怜,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中原人在这突厥人中更是格格不入,歌舞表演过一段之后。
喆利可汗才开口说话道:“今日能有幸邀得这么多人前来参加女儿的壮丽我心里头格外高兴,只是过几年可能也见不到女儿了,又是不舍又是难过。”
公主见喆利可汗这番话说的真情意切,也知道喆利可汗这番话并不是逢场作戏。
公主也明白这番话肯定是对自己说的,喆利可汗,虽然平日里对他非常的严苛,对他也经常自责,但是如今自己要出嫁,喆利可汗自然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出嫁之后肯定过得不好,所以喆利可汗才心思里面有了别的想法,不过就是如此喆利可汗也明白,若是公主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办法。
自己不得不让公主参加这样的事,公主叹了一口气,心中又是对父亲尊敬,又是讨厌父亲那大公子没有回话,甚至都没有表态,本来是李可汗这番话是想让这位迎娶公主的大公司表态说要好好对待公主,可是见人家神情淡淡四是不愿意称自己这个人情一番。
喆利可汗,虽然心中憋闷,但是也没有说出话来阿史那社尔将军见气氛,再一次陷入尴尬,忙提醒道:“这位大王爷怎么还不相可汗敬酒?是不是被公主的美貌给迷倒了,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反应公主平日里除了像平常女子一样还会骑马射箭,不仅如此,竟然连穆迪也吹得极好,往后你们夫妻同心肯定能够把日子过好的。”
这时候那位大公子才抬起头举起酒杯对可汗说道:“可汗说的极是公主,这么聪明,怎会嫁给我,那是我的福分,也是公主下嫁,其实我自觉得自己配不上公主,不敢多言多语,如今见可汗心意已定,我自然是不敢反抗的,但是也想本公主几句话。”
喆利可汗,显然没有想到这人还要问自己的女儿几句话,这完全是状况外的事情,但是自己若是现在不答应的话又有些奇怪,便对这人说道:“你问吧。”
公主也有些惊讶的看了那大公子一眼,不知道他想要问的问题是什么,公主有些羞涩的抬起头对这位大公子说道:“你问便是了,往后我们自然是夫妻,夫妻之间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问什么现在问就好。”
大公子道:“多谢公主可以海涵,只是我这个问题可能会引起公主的不乐意,但是这也是我们今后必然要遇到的问题,所以现在公主不如给我个准话,若是公主回答了我,我也好死心。”
这位大公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竟然连那公主也觉得不解,其意说的是什么话,怎么会让他死心,又觉得是他们之后会问到的问题,但是李文山已经看破,想必这大公子是想让公主当众难堪,或者是说想让这位喆利可汗取消婚约,才走出了这不得不走的一步,李文山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那位王大公子心里面在思索到底是什么决绝的原因?让这位大公子要反抗,喆利可汗还要向她解除婚约,这就很奇怪了。
公主点点头说道:“你问就是只是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你问出来也好让我思考一番。”
这位大公子点点头道:“也好,公主其实也不用思考多长时间,可能公主会微微惊讶,但是很快就会明白,公主对我的事情其实早有耳闻,也知道:“在这之前我是有过婚约的如今她肚子里面还怀着我的孩子,公主就是不想容忍她,但是也得容忍啦,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这孩子是无辜的公主,可想好了与她如何共处吗?”
公主顿了顿,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把这些事情搬到台面上,心里面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喆利可汗此刻也已经生气了,这位大公子实在是不知礼数竟然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要让他的女儿如何回答,这不是来打自己的脸吗?还没有成婚,竟然将侍妾搬了出来还要自己的女儿给这侍妾一个身份可见这人根本不想让自己承认,他们的婚姻反倒是想解除婚约罢了,说出这样的话,让自己的女儿很是难堪,公主愣了一下,看了看喆利可汗的面容,见着喆利可汗已经生气便知道事情更加尴尬,而且氛围很快就奇怪了,起来喆利可汗一拍桌子对着大公子说道:“你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如今你还没有迎娶容馥莉进门就要给它找伴子吗?你父亲当年可是我身边的将是如今我给他封了块草原,他竟然就这样的,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吗?你们乌叶氏心里面还有没有真正的忠诚?还有没有对王权真正的忠诚了,若是没有的话,我为何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早晚我都要处决了这些不忠诚的人,你现在说这些是为了惹怒我还是为了惹怒我的女儿?”
这位大公子摇摇头道:“可汗真是想错了,把我想得如此不堪,其实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汗其实心里也清楚,当年我确实和这蒙古姑娘有过婚约,而且我们两个情投意合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正是不巧,她肚子里面已经有了我的血肉,我只是想问问公主,若是不能容忍这蒙古族姑娘进门,可否能养育她肚子里的孩子,把他当做亲生的孩子来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