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汗说的倒是有趣,总觉得这阿史那社尔句有些奇怪是吗?其实我倒是没有觉得现在最有能力,只是觉得,有时候他的手下好像有些怪异,明明那些人应该尊重可看他们,却非常尊敬阿史那社尔将军,好像把阿史那社尔只当做可汗一样,这倒是不该的,喆利可汗可以在这方面提点一下他们,免得让他们有了别样的心思,可和如今的权力这么大,又掌握了这么大的土地,要是让别人给惦记上了,那可就不好了。”李文山说得非常隐晦,但是,喆利可汗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件事,也可能是因为他心中本身就是这样想的缘故,今天,李文山这么一说更是觉得郁闷。
喆利可汗对李文山说道:“我们这些人没有像你们那样的地方嫡长子,所以我们更不能顺利的将继承人凭借我的话语权就交给任何一个人,对我来说,必须要做到大家一致认可,那时候必须选出一个有威望的人,可是阿史那社尔将军他并不是和他只适合带兵打仗,不是让他,当这个世界的帝王,可能对他来说有些为难,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说的都是实话倒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养子的缘故,其实我只是觉得他并不适合,因此我总觉得自己的大儿子仿佛更适合一些,虽然他没有阿史那社尔军那有吗?但是最起码是憨厚老实的,看起来就给人一种正气之感。”
喆利可汗这么说,其实就是想把王位留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了,李川点点头说道:“那自然是好的,毕竟阿史那社尔将军确实有一些滋长之义气,平日里看他的样子也总觉得奇怪。听说前几日,阿史那社尔将军,遇到了一些危险,还是在幽州,这可是真的,竟然又提到幽州。”
喆利可汗立刻就想到了九王,又想到了那些关于阿史那社尔将军的故事,所以,喆利可汗看看有些生气的说道:“说这些做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是不会管他的,不过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太为难彼此,况且他只是一个将军,还差得远呢,现在没有对他封王封侯,只是若是他有军工的话,我一定不会亏欠他,况且他也不是我心目中的继承人的人选,就算是他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建喆利可汗还这么残忍,和这么坚决,李文山像是放心了一样弱势,喆利可汗没有培养阿史那社尔将军的意思,那说明阿史那社尔将军肯定会伤心难过,到时候自己争取阿史那社尔年之内也有很多机会了,李文山试探的问了一句:“前几日听说阿史那社尔将军才从幽州回来受了重伤,可是真的,我还不如去给他看一看,但是我的医术确实有限,如今耽误阿史那社尔将军心中很是愧疚。”
“你愧疚什么?他在幽州犯了那样的错,还将我的弟弟葬送在那里了,他受点伤怕什么?”见又提起九王,喆利可汗立刻生气,好像觉得又想起了九王的事情,如今想到九王又想到,生龙活虎的阿史那社尔将军,九王却惨死在幽州,在可汗心里面觉得非常可惜。
如今看着身边的李文山又提起这件事,便慢慢的说道:“我看那阿史那社尔将军就是,好没有能力,所以才故意所做的,现在我觉得,这位阿史那社尔将军,就应该为他的哥哥赎罪,九王明明惨死在幽州,他却没有一点点的表示吗?”
李文山故作惊讶的说道:“九王竟然是死在幽州的,那我还真不知道。”
可汗听了,李文山这么一说,心里面也有些狐疑,看着李文山说道:“你不知道他死在幽州吗?幽州去你们应该也很近,你没有听说这件事吗?”
李文山摇头说道:“可能是我不太常听这方面的事情吧,不过看幽州已经挂上了中远人的红旗看样子,确实失败了,不过待的时间倒是挺早的,我丝毫没有想到。不过我听说,九王野是个勇猛之人,喆利可汗真是好福气,又有一个这样的弟弟,又有一个这样的样子,虽说这样的弟弟已经死了,但是九王不要太过伤心,节哀顺变吧。”
“我们突厥人不信你们那些只是觉得就往死的太过蹊跷,等到以后,我一定去找大唐的教师们的麻烦,让他们知道为什么就往往会死在这,有着我要让他们忏悔,让他们悔过,我俩交往明显是个可怜的孩子,最后竟然被他们给欺负成了这样,我心里面更是愤恨”。
见可汗这么说,李文山,掏出自己手心里面的布条递给可汗说道:“可汗还记得这根布条吗?”
喆利可汗看了看这根布条又摸索了一下,放在鼻子边闻闻,李文山说道:“这布条是当年九王带出去的,知不知道?不然为什么会在你这儿呢?”
“这布条是我在路上捡的,偶然碰到了一处湖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条就落在那里,所以我才将布条扯下来,粘在自己的缰绳之上你也知道,前往咱们这儿的路途遥远,马背上的缰绳都要把我的指头给磨破了,如今没有办法,我倒是。只能将这布条递回来了,听说这是九王的东西,物归原主,我要将这布条,还给阿史那社尔将军或者是还给可汗,喆利可汗也可以拿着布条睹物思人,不知道可汗身边还有九王的东西吗?”李文山毕恭毕敬的将九王的遗物递给喆利可汗。
可汗看着这根布条心里面很是郁闷,好不容易忘记九王的死如今,睹物思人,又想起了九王的惨死,心里面更是难过,尤其是想到就忘以前在自己身边玩耍的样子,他就完了,死得很惨兮,对李文山说道:“你是在哪儿找到这根布条的?我怎么没有见过呢?”
“我就是在湖泊旁边找见的呀,估计是他们在行走的路上将九王的衣服刮破了吧,那时候,应该是这样的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