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人再利用自己,所以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可是他也知道,其实中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都是自己想的太多,所以才导致的,此时,要是自己太过紧阿史那社尔的话,反而会暴露出很多问题,阿史那社尔将军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自己的营帐内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面更是复杂。
若是自己不思念九王的话,那也是假的,毕竟他们曾经征战过很久,虽然九王一开始对自己还好,但是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军功明显高于他,所以九王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有时候想要抢军功,但是阿史那社尔将军也知道,九王抢军功,其实,不过是担心,在这里面不能,接受到喆利可汗的重视,所以次次他都想要抢夺军功,以证实自己的有用,因此阿史那社尔将军对他也算是容忍一番。
只是阿史那社尔将军觉得,九王的死确实和自己脱离不了干系,反而总有一天会被暴露,他还是想将事实告知喆利可汗,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正好的时候,毕竟喆利可汗这才是。去了九王心里面正是难过之时,若是此时自己告诉他这个消息,恐怕喆利可汗会怪罪自己,为何要欺骗他,到时候事情就更加难以解决了,因此阿史那社尔将军决定,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是等到喆利可汗忘记九王的死,可能就是在公主大婚之后,毕竟公主的大婚,能冲淡喆利可汗对九王死的悲伤,这种喜悦,结束之后反倒是一个机会,阿史那社尔将军,已经决定了如何将事情告知,喆利可汗。
因此心里面更是忐忑,尤其是李文山,从路上捡到的那根布条,怎么会这么巧?还被李文山捡到了,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巧,阿史那社尔将军就是想要拒绝也没有办法,而且他也觉得李文山看起来实在像一个茶叶小贩,根本看不出来李文山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见李文山估计,就是一个偶然遇到九王和他产生矛盾的地方的小贩罢了,只是这小贩掌握着九王的布条,总让阿史那社尔将军觉得有些蹊跷,因此阿史那社尔将军刚才在解除危机的时候也并没有直说喆利喆利可汗很重视李文山,也没有让那位乌叶氏的大公子,以后不找李文山的麻烦,他其实心里面在想若是李文山死在回中原的路上。
其实是最好的,因为他生怕李文山还得知了别的消息,因此,若是李文山能死在路上,对他来说,则是最恰好的事情,那根布条的危机自己也能完全解除了,阿史那社尔将军这么想着又觉得实在是太过残忍,毕竟李文山在堂上曾经帮过大公主大公主,一直把自己当做弟弟照看,帮了自己的姐姐自己还想要让着人,不得好死自己,这番事情做的实在是荒唐,但是,阿史那社尔将军却忍不住有这样的心思,可见这世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好报,阿史那社尔将军叹了一口气,躺在自己的软榻上等了一会儿。
这才听到可汗呼唤自己可汗在大公主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可能是在安慰大公主,也可能是舍不得大公主吧,阿史那社尔将军,冲完之后,走进大公主的营帐内,此时这里可汗正等着自己,阿史那社尔将军看着营帐,里面哭哭啼啼的大公主和满脸愁思的喆利可汗说道:“可是怎么啦?公主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可是因为今日在宴会上,那不知好歹的乌叶氏的大王子所说的一番话吗?”
“还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这个啦,那乌叶氏大公司,说的话真是让人讨厌,看让你的姐姐哭得如此伤心,你快来劝劝他,平日里你们两个相处甚好,我实在是劝不动你姐姐了。”,喆利可汗摇摇头,将事情交给了阿史那社尔将军,大公主见阿史那社尔将军来了,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对,阿史那社尔将军说道:“我无事,你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是觉得这人太过唐突,在大殿上就对父亲说这样的话,岂不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吗?可见他平日里对我们也很是不满的,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心里面总是有些难过的,你们不必担心我,往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平日里他们做的那些,我看在眼里也知道,你被人欺负的很久,孩子,你放心,往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阿爸,你更不可以欺负阿史那社尔将军,他明明是咱们这里的大英雄,你也知道他的,从来不会做出那些让人讨厌的事,如今阿爸总是为了一些人责怪他,你说这不对他,不公平吗?”
“阿爸千万不要这么做,这样会伤了他的心的”,阿史那社尔将军见大公主对这样这般好,明明自己已经很是难过还要像喆利可汗替自己求情,阿史那社尔将军摇摇头说道:“我并不难过,姐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这个乌叶氏的,大公子实在是唐突,往后姐姐要是受了欺负,我一定会替姐姐出头。”
这里喆利可汗愣了一下,对阿史那社尔将军说道:“出什么头,他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姐姐说的都是气话罢了,还能真的让你去替他出头,那岂不是乱套了吗?还真的要把我们突厥人都割裂开来吗?这件事不要再说了,平日里我允许你们做那些事,允许你们那么多权利,只不过是让你们听话罢了,要是你们还不听话的话,那就是,对不起我了,明白吗?”
喆利可汗这么说阿史那社尔将军和大公主也不敢再说话,点点头说道:“喆利可汗说的话我们自然清楚,我只是觉得姐姐是在委屈,不想让姐姐这样难过,喆利可汗放心,姐姐一定会按照可汗的吩咐驾到乌叶氏去的,只是姐姐以后都要在乌叶氏终了,往后我们再也见不到,姐姐还请常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