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心满意足,对自己的人生遭遇“足以够证明了,因此,我能这么幸福的告老还乡,足够证明我的厉害,也足够证明我的幸运,裴兄年纪也大,而且那些孩子们,想必也早已经,有了出息裴忌,何必还要在这地方,过一些不相干的日子呢,听说前几日裴忌的徒弟方毅出了事情,若是方毅,牵扯到裴忌的事情的话,恐怕到时候裴忌要是想无事则退那就不容易了,裴忌不如学我这样子,赶紧从朝堂之中退出来,也好混一个好的名声。”
刘文静倒是对裴寂,什么话都说反倒是非常透明,裴忌也很感慨刘文静对自己这番心思:“刘兄能对我坦诚相待自然是好,只是现在,陛下让我追查方毅的事情,若是此时我提出罢官之事,恐怕陛下会多心,只能一步步拖着,等到方毅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再来跟陛下提起告老还乡的事情,如今我早已不想在朝堂之中主沉浮,而且安陆王已经回来了,说不准这安陆王还要对我下手,我自然是担心有加,这么长时间过去我哪里是吃得好睡得好,不过是在这里头瞎过日子罢了,多么希望此刻能干净,从朝堂之中出来,成为这朝堂之中最不重要的人,以后自己的儿子有缘尽这朝堂也好无缘也罢,能保存一条性命足矣,证明他的厉害,就像刘兄这样,世事不必争个仔细,反倒是过的踏实。”
“裴忌实在是过于谦虚了,以裴忌的能力自己的孩子早已经掌握得好,我那些孩子不过是没有这些本事罢了,他们能在这朝堂之中混个一官半职,我已经很是欣慰,往后说不准,他们还有一些别的想法,其实我倒是不担心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觉得,何必要为此而浪费自己的一生呢,就像我这样,喝酒作乐,吟诗作赋岂不是更好,我听说前几日来了一个很厉害的诗人,我倒是想和他见见这人,倒是有些冷漠,不愿意见生人,说不准我还得好好去求他一番,此时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将这人引荐给裴忌,等到裴忌还钱之后,你我几人便在这长安城内做个闲情反复之人,坐一坐,这是人的追极客也好,给世人留下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最好是别的,不要让后人来笑话你,我才是呀。”
刘文静有这样的想法让裴寂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刘文静此刻竟然连官位都不想要了,可见刘文静真的,不打算再做什么,如今,自己能像刘文静这样,出来自然是好的,只是现在,他心里面琢磨着,自己若是能够回到这朝堂之中也好,若是回不去的话,自然也就无所谓。
此时,他对刘文静十分羡慕,跟着刘文静吃了两只螃蟹,又喝了一些酒水,这才对刘文静说道:“其实我倒是有一事想和刘兄商量,只是不知道刘兄愿不愿意和我商谈。”
刘文静笑了笑说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就是了,其实我还是很明白,裴忌中心里面的想法,若是裴忌想要表达什么,自然可以和我表达,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而且现在我在朝堂之中也没有任何地位低下的就不看带我,所以对我来说这些东西有什么事,绝对不重要的,若是裴忌相信我自然是,希望裴兄能够坦诚相待,我要是能给裴兄亲自出一些主意,那也是我的幸运。”
裴继想了想对刘文静说道:“刘兄可能不知道前几日苏毅的适合我,吃过几次饭,我见着苏毅,绝对不像是个普通的翰林院院士,只是不知道他当初是被谁卷入了。翰林院中,想知道他的师傅是谁,而且,看苏毅在这朝堂之中,舌辩群雄的样子,也可见苏毅,绝非是善人,但是看样子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想要做坏事的样子,不知道这苏毅到底是谁的徒弟?竟然有这般的能耐让太宗选他,做了朝堂之上的代表人”
“这人我倒是不清楚,早就听说了,翰林院有一个学士,很是厉害,而且嘴巴非常的厉害,说的几个人都哑口无言,看样子裴忌也吃了它嘴上的亏,听说这人可能在这。朝堂之上,经常说一些不相干的话,陛下竟然也没有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吗?自然是没有的,陛下反倒是更相信他一些,其实,在他方面,对于裴兄来说,到不重要,只是有些担心的是,这裴忌兄可能对于,所以并不了解吧。”刘文静咬着螃蟹的腿堆裴忌说道。
这刘文静原先也时当朝宰相,对于朝堂更是了如执掌,虽说现在不在朝堂中,但是总是听说一些的:“听说苏毅当年也是高分考入了翰林院,而且点明自己非要做这翰林院的学士,放着那么多官位不做,偏偏要做翰林院的学士,可是非同一般,但是平日里我看他的样子,好似也不像是个有志向之人,可能真的是想做一些研究之类的事情吧。对于裴忌来说,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绝对不会是裴忌中心里面的忌惮,不知道这翰林院的学士又做了些什么吗?”
“这倒是没有,我只是几次和他吃饭之间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还总觉得他好像背后还有人一样,所以才想知道他的背景,再加上他在这朝堂之上竟然选尉迟恭和我作为追拿方毅的凶手,我实在是出乎意外,看样子他对我非常的了解,几次和我相见也都是主动邀约,所以我总觉得世人背后有些什么,但是又说不准有些什么,所以才来问问刘兄。”裴忌叹了口气没想到刘文静也不太知道苏毅的身世。
刘文静摇摇头道:“我这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他也常常去,那山南酒馆,喝一些酒罢了,明日,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便去山南酒馆问问那些人,说不准他们得知苏毅的消息,看样子,裴兄和苏毅最近,关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