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面坐着比较多少人已经默默站队,殿下若是还不打算,难道是想落下唐太宗一局到时若是真的输了,那可就只能心服口服,毕竟唐太宗给了殿下机会,殿下已经把握住了如今的手段,我有一事想问殿下,不知殿下是否能如实的告诉我。”
李承道听了山南酒馆的老板为自己考虑了这么多点了,点头见这老板也不是一个糊涂的人,看样子还真的准备了不少时间,不知他这师傅到底是谁,竟然给了他这么多的准备,李承道笑了笑说道:“姑娘请说就是了,我在这儿,现在也不早了,姑娘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既然是合作伙伴,最起码的信任还是有的,即便是我们现在正在试探阶段,但是姑娘所言,我若知道便知无不言,绝对不会让姑娘觉得难堪,而且我可以确认的是姑娘在这儿长安城内,若是有人想对付姑娘,我绝对会保护姑娘一程,只是有些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姑娘想做什么可能我不能完全保护姑娘。”
此时山南酒馆的老板笑了,笑说道:“我便是想问问这幽州的情况,如今听着外面传言,我还不能确信幽州到底是如何,如今殿下来了,便问问殿下这个当事人幽州到底是怎么样了,可是那些人真的被赶出了幽州,突厥人此时却是完全失去了进攻幽州的机会吗?还是说他们只是缓慢行动,并不打算在这儿开始继续下去,我想让殿下给我一个准话,这影响着我和殿下的合作。”
李承道皱了皱眉头,猜想他定然是要拿自己的事情说事,而且对他来说,这些事情重要不重要都无所谓,他便说道主要还是因为刘可雄都都能够扛一下突厥人的进攻,要不是刘可雄都多,可能这些事情就没有那么顺利啦,多亏了刘可雄都督这才能够完成这些事情,只是现在也并非那么简单了,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有种人即便是退步三舍,他们就算是退回自己的草原,早晚又会进犯中原的,这是必然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阻碍的在说这些事情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们要做的便是让我们放松警惕,最后趁着我们大乱的时候冲进来将我们一网打面,况且哲利可汗圣可建在这里可还不死。
片墙之门便有撕毁的可能山南酒馆的老板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说,便对李承道说道:“若是喆利可汗死了,幽州之城不就丧失了权益吗?为何会这么说呢?”
李承道摇了摇头:“唯独遵守着便桥之盟的就是格力可含了钥匙,折里可烦死了这殿下可就大乱了,你能确保这里的人不对别人下手吗?或者说你能确保这些人安安份份安分守己,绝对不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吗?这些人里面的心思可不是你,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们个个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且绝对不会放手若是我们不坚持下去突厥人自然要进犯的,即使你是突厥人的血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你已经成为了中原人,我是和你这么说,你不会觉得冒犯吧?”
山南酒馆的老板摇了摇头说道:“多谢殿下体谅,但是这些事情对我无关,我即使是乌叶氏似的女儿,但是对我来说这些事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三单就管一职,保存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只有继承了师傅的意愿,并且按照师傅的意愿继续下去才是对师傅的尊重和保护其他事情和我无关,我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希望殿下也好,还是陛下也罢,能保存着山南酒馆继续下去,我可不想让师傅百年之后还要怪罪我师傅云游这么多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若是回来发现这地方已经被毁了,恐怕到时候我也跟师傅说不清楚了,师傅说不定还要责怪我,我此时只能按照陛下的吩咐去做,还望陛下给我个机会,不要让我这么难堪,此刻他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李承道,却也不同意山南老板的说法,他虽然帮着山南酒馆的老板,但是也保不准山南酒馆的老板会背叛自己,只能此刻毕竟自己在他手中只能委曲求全,答应山南酒馆的老板自己绝对可以帮助他,他不知道山南酒馆的老板那里和陛下有什么仇恨,但是从目前来看这山南酒馆的老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愿意说的。
李承道没有继续下去,反倒是朝着另一边前进,坐在山南酒馆的老板的周围并没有在山南酒馆的老板梅花一样的胎记,看看她另一张脸说道:“老板生得如此美貌,其实就放着,一般男子身上也会被老板的美貌迷倒半分,但是老板好像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老板是不是因为觉得在这儿不够幸福的缘故,难道是觉得在这里有些奇怪吗?其实我觉得在这里倒是没有什么,而且在这儿你就算是不想要见这些其他人,但是早晚有一天你的真面目会被暴露,即使你不想见,难道说你征服的那些人也不想见到你吗?”
此时老板看了看李承道,说道:“殿下说的话可真是有意思,只是我觉得殿下不必一直折磨我,对我来说殿下说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而且殿下肯定觉得这人就算是这样,我又如何现下估摸着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吧,不然的话殿下为何不说呢?况且我能感觉到殿下对我的心思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依然能察觉到殿下心里面在想什么,可能是因为对我不够放心的缘故,以至于殿下这么快都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现在我觉得殿下想做什么便说出来就好了,你我可不是那么不应该相处的人在说他对我来说这些事情殿下何必要如此害羞呢,再说了殿下心里面想什么完全可以说,就算是不说,我也明白殿下在想什么便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