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不知道刘易寒为何长吁短叹,只想到刘易寒可能是想到父亲从幽州回来,而幽州经历了那些磨难的事情,因此,觉得心中苦闷,此时随从送了刘易寒回到家中之后便前往了刘文静家。
刘树艺在家中等候多时,听到随从回来汇报说刘易寒家住在何处,而且刘易寒在吵,堂上的见解并不多,况且再加上今晚送他回去之时,刘易寒长吁短叹,还问了马车的事情,刘树艺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将这随从打发了下去,他心中想到刘树艺,知道,刘易寒家中,不算是大富大贵,这马车也是需要有人的饲养的,况且早就听刘易寒说过家中的下人不多,只有两个在自己从我身边伺候,剩下的两个在自己的母亲身边伺候之外,还有不到三个人,都在这院子里面当差,整理扫扫院子也罢,做做农活也吧,还有一个厨娘算是半个,因为母亲和他向来搭配行动,母亲整日在家里面做一些手工活,算是补贴家用,即便是唐太宗给了,还算是能够活下去的愤怒,但是对于刘易寒家众人一说,这还是非常重要的。
毕竟,刘易寒还要上学堂,之后等到快参加科举考试还要在这外面租几套房子供他使用,如今哪有那么多银子,可熊虽然在幽州带兵打仗,但是带兵打仗的钱最后也不一定全部能留下来,此时刘可雄也知道自己家的公子和孩子们都受了苦,所以格外心疼,但是也毫无办法,毕竟从这幽州纪往长安城对他来说,在这长安城内早已经不容易,千里迢迢寄来,最后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种磨难。
即使如此,刘可雄也知道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前往战场,来到这朝廷中做个一官半职,已经算是不易了,此时随从走了之后,刘易寒这才走入家中,自己家中并没有准备那些,况且,自己的事情向来不喜欢那些热闹母亲和祖母也是喜欢安静的人,我和母亲从来不喜欢别人经常来这屋子里面走动,今日见刘易寒好似宽慰了不少。
便对刘易寒说道:“今日怎么了,看起来你倒是挺高兴的,是在学堂上,先生夸奖你了吗?”
刘易寒的母亲解下他身上的包袱用手绢擦了擦头上的,便对他说道:“赶紧去洗一把脸,回来之后好好尝尝,今日你祖母给你做的莲花羹,是祖母专门在夏天的时候专门从他和蓉点儿踩的,好不容易晒干之后,放到这儿,如今好不容易能使用了,这才给你熬成了第一碗,这莲花羹清热解毒,还没去过,剩下不过是刚刚出去,要是可以再用一些,你想来是,心情不愉畅,浑身难受,如今跟在我身边也算是有一些舒服了,只是现在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刘易寒看了看母亲,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便对母亲说道:“先生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明日,刘文静的儿子刘树艺要来,母亲明日准备一些好的东西给他吃吧。”
“刘树艺是谁?”此时母亲有些惊讶,他会不知道刘易寒指的是谁,家里面从来没有来过朋友,更不要说刘易寒的朋友了:“刘文静,是谁呢?”
刘易寒,母亲并不知道刘文静是谁,连忙摇头道:“还不是去年,还不是,先皇在位的时候,很是张狂的宰相吗?刘树艺的父亲父亲很大年纪,却老来得瑟,得了他们家最小的公子,其他两个公子早已经成家立业,这刘树艺心中也和我一样,有别的想法。”
此时,他母亲看了看刘易寒道:“既然你说请了朋友要来,明天我编让下人们多去准备一些,做一些好吃的给他,只是你和你父亲说过没有,既然父亲回来了,平时也不清楚,不然的话你父亲总会觉得,你冷落他,你们夫妻两个就该和睦,这样才能让刘家走下去,”
其实刘易寒的老母亲,擦了擦泪水,这才回到自己的房内,他们这次租的房间,不过都是有些破旧了,刘可雄虽然每月的银子不少,但是刘易寒的母亲都攒着,生怕有一天不能让刘易寒。但享受这样的生活了担心着刘可雄要是在外面出事,家中一时失去了重要的人,以后该怎么办,所以向来银子之间关系的非常严谨,其实刘易寒,平时你要用一些什么,他也只是给他一些东西绝对不会多给他,此时刘易寒看了看母亲的母亲答应下来,便心里高兴。
还以为母亲会责怪他在外面瞎混,便对母亲说道:“刘文静就是当年的宰相,可能母亲不知道,但是父亲却是很清楚的,不如母亲跟父亲说说今日父亲可回来了,我有事要和父亲说。”
见刘易寒这么高兴他也不忍,让刘易寒心中苦闷便对刘易寒说道:“你去问问吧,你父亲早就回来了,今日见了太宗之后,回来看起来倒是挺高兴的,估计有什么好事发生这事我还没有来的去问,不如你先去问问,但是莫要跟你父亲提及那些回幽州的事情,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不要不要说那些,况且你们两个应该好好的,沟通一般,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父亲和你,虽然是用书信往来,总归是需要一些继续下去的不如你,跟你父亲说说。”
“你在这学堂中学的什么父亲也会在朝堂上的事情和你多交流交流,父亲毕竟比你年纪大,况且又是对你如此的,放心,因此,你多和你父亲交流交流,这两个弟弟都指望着你呢。”刘易寒点点头,他就很爱和父亲说这些,虽说父亲有时候的想法自己不同意,但是他也明白,父亲都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如今年长成人之后再过,一年就是及冠之年,到时候父亲就会给自己奇怪。
之后没有多久自己就会参与到科举之中这就是很快的事情,况且以后说不准自己,真的得了一官半职,在这长安城中也好,还是在这幽州之行总归是有用的,只是现在他不明白,父亲为何总是避免想要回到幽州去?难道这幽州就这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