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总是觉得刘可雄既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大儿子刘易寒在走自己的老路,说不准这一家人中都不想让刘易寒在这样走下去,但是自己也毫无办法只能安慰刘易寒,多多学习好好向自己的父亲靠拢,其实他也明白刘易寒这样下去,做了文官必然考不取什么有利的功名,顶多不高不低,多数是要发配到长安城之外去做官的,那时候做个小小的县令,还不如像他父亲一样,从军出征,在那军队之中一次次磨练,成长为真正的将军,少年将军更是可贵,如今这朝堂之中少了多少少年将军,因此,这老师更是这般觉得,但是他觉得是他觉得刘佳到底是如何想的,自己可操不了那些闲心。
此时刘易寒睁大了眼睛看着先生在上面讲课,见先生对自己也这么般重视,他心里更是感叹,若是先生是因为刚才自己所说的话而感到愤怒的话,那可就不好了,平日里他对先生非常尊敬,也知道先生对自己好,向来先生很是宽慰自己,知道自己家中有困难,向来不让自己带粮食和银钱对自己也只是收了固定的学费,其他东西一概不收,不像平日里那些公子哥们,处处给先生一些好处,但是如今他更是知道先生为了自己付出的太多。
也知道先生从来没有想要,因为这些事情斥责自己的意思,因此对于自己来说,能够在先生底下作为学生着实不易,更是心里感慨,先生能这样对待自己,真是很不容易,因此更想在先生面前不委屈自己,也不辜负先生,看先生这般对自己重视,他更是想起自己刚才和刘树艺约定要在茶馆之中谈事,心里面更是犹豫不知该不该把家中之事说给刘树艺听。
况且自己也知道事情的事情,很难让人抉择,就是说给刘树艺 ,刘树艺除了能安慰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呢,不过就是感叹一声,说自己家中事情并不好,不顺利罢了,但是如今他也明白,刘树艺更是并无实权,刘树艺和自己的身份虽然不一样,但是多半也是相似的。
他知道刘树艺的父亲刘文静,当年受到高祖斥责,后来默默的进入了告老还乡的阶段,现在更是无奈。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再走向朝堂,再加上若是和太宗并非有足够铁的关系,太宗就算是想要给刘文静平反也毫无机会,如今更是难说,他知道刘树艺心中也是苦闷,两人算是心心相依,彼此更是把彼此当做兄弟一样来看待。
此时,刘易寒,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书卷决定,等到下课之后再说,或许自己早已经排解了心中的苦闷,就算是抱怨又如何,父亲要是回到幽州,那还不是陛下的命令,除非这坐在台上的事情,当今陛下能看懂自己的心思,还愿意为自己解决,其他旁人又能为自己做些什么呢?
此时刘易寒已经把刘树艺当作自己的亲兄弟来对待,刘易寒家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弟弟,这两个弟弟实在是年龄尚小,更不理解他心中所想之事,因此遇到刘树艺这样和自己年纪相仿,而且对自己这般关心的。
自己被当做朋友心里面更是珍惜,如今听刘树艺这么说,只觉得刘树艺很是理解自己,或许他觉得就连自己的父亲刘可雄都不能理解自己,反倒是让人觉得,刘树艺更能理解自己一样。
刘易寒心中感叹,能遇到这样的知己也算是自己命运的风雨吧,如今这长时间过去了,上面的先生讲完了半节课之后,看了看刘树艺和刘易寒的两人的状态,觉得欣慰了不少,但是觉得,这两人虽说聪明,虽不是格外突出,但是最起码也能有一些成就,如今更是觉得,刘可雄好不容易回来,若是能够好好的留在这世间,帮助帮助他们家带孩子,那自然也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太宗是否愿意让刘可雄留下来?
毕竟现在,对于太宗来说,这些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况且,他也知道刘可雄可从来不会跟太宗要求什么,他自是知道自己在太宗心中的地位并非那么重要,况且加上他以前和现太子李建成之间的关系,要说现太子李建成恐怕更能理解他,但是现在早已经失去刘可雄又和先太子关系不简单。
因此对于刘可雄来说,两个人这般模样,更是让人觉得万分可惜,现在这先生看了看刘易寒,觉得刘易寒甚是可怜,但是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对自己来说,刘易寒,能听自己一点儿话已然不错,还好这刘易寒也不是个较真儿的人,也算是个好孩子,他心里面很感慨,刘可雄也算是养育了一个好孩子,这孩子在他身边没有呆多长时间,却依然能够这样上进,也是不错,他心中感慨更多,将刘易寒当做自己的学生来对待,平日里那些学生对待自己,可以说是十分恭维。
这刘易寒家中不好,况且,对刘易寒来说,有这样的东西并非是那么容易的,家里头母亲,虽然享受着太宗给他的后代,但是太宗就算是能够给他们照顾,也不可能说,世事如此,因此对刘易寒,刘家来说,一家人过的非常辛苦。
太宗也非常清楚,只是现在他们两个更是明白,太宗不知如何才能对付下去,先生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个人已经默默认真读书,心里面更是感慨,过了不久见学生们都已经有些疲惫,先生也不多讲,别让他们下课,对他来说这种东西根本是自己不可能完全接受的,他只能领进门,至于这些孩子们如何做,想要做什么?
那都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情,况且这么长时间过去,这孩子心里面想什么他更是明白,只是不知道,等到明年科举自己这小小的学堂之中,到底会出多少个名列前茅的金榜题名,那也是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