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刘文静家的小公子也不必说的这么详细,刘文静家的小公子是刘文静的孩子,想想刘文静当年在当为宰相之时那般。但荣光便知道他们家儿子即便是和你相处,人家自然是心里面有所打算的,你和人家说这些隔墙有耳,谁知道会被谁听到,况且咱们在这朝中之外,没有多少人,所以不要为此招惹那些祸端,明白吗?”
“父亲的话我记在心中绝对不会那般糊涂的,只是父亲也不必那么小心,这刘树艺对我几好,今日和我一说,听我有做武将的心思,其实一直在鼓励我,虽然父亲不愿意让我做武将,但是实在是,不懂我的心思,我愿意像父亲一样做一个武将,在喂他,带兵打仗也好,只要能为这朝堂做一些贡献,总比在这朝堂之中尔虞我诈,你争我斗的强吧?”
刘可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孩子没有去过军营之中自然不懂这军营中的苦闷,便对刘易寒说道:“那是你从未出去,自然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况且,你哪里知道外面哪些危险,可不比你想象中一样离开了朝堂就会安全些,其实并不是的,离开了朝堂你还有别的事情要纠结弱势,不离开朝堂,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纠结,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像你想象中那样又顺利又棘手,其实不过都是,因为我们的问题罢了,往后这些事情不用多说,既然有人帮忙,只是现在你最重要的不是别的,而是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在这朝堂之中,估计也经受了不少磨难,父亲明白你心中很揪心,我也知道你上来是个好孩子,不愿意让我为你担心,可是做父亲的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担心的,只是我有时候并不明白,你做了这些事情,就算是能有,真的把握,那你不是如何确定,会将这些事情做好的呢?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明白我为你做出了什么,你也应该想想,既然我能为你做出这些事,肯定是有所打算的。”
刘易寒知道刘可雄说的是什么衣意思,便对刘可雄承诺道:“父亲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父亲担心,只是有时候我心里面也很苦闷,因此总是对父亲有所抱怨,但那也不是出于真心,还是希望父亲不要介意。”
刘可雄点点头:“我既然知道你不是出于真心也知道你这孩子从来不会做那样奇怪的事情,只是有时候你要明白父亲也是有为难之处的你我都是男人便知道这做男人和做女人不同更是辛苦。”
“况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看我在这幽州就是不能回家,难道是因为我不想回家吗?错了,那是因为我有家不能回,当然是因为我太过辛苦,心里面自然难受,但是你也知道,这陛下不能让我回来,我便不能回来,可是我非要回来那就是对陛下的背叛,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哪里能够承受得了陛下的如此斥责。”
“况且你年纪尚小,再加上你那两个弟弟还没有着落,若是你们个个成家立业,我就是背叛,下回来这,长安城裴着你母亲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不能如此,我忍气吞声都是为了家中,你们能够继续的生活下去,若是你不能理解我,我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有时候担心你想的太多,做的太少,因此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往后咱们父子两个说开之后自然不必担心这些了,只是有时候想到事情并非是那么简单,所以才会和你说这些。”
此时刘易寒已经明白父亲为自己的打算,他虽然有时候抱怨父亲,但是也明白父亲为了自己付出。出了太多,更是知道父亲这些日子过得并非是那么幸福,况且父亲总是说自己在这朝堂之中确实不受重视,他也明白,父亲已经尽力,父亲是一武将,不在这长安城中回来,这长安城必然要经受不少,但都是为了一家人。
刘易寒点点头道:“父亲放心,明年我便要参加科举,竟然会考取一个好成绩来回报父亲对我的照顾和养育,只是有时候我不能说自己足够的聪明,但是却是足够的努力,相信父亲也知道我的心思。”
刘可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总是读书读到深夜,况且,也知道他从来不会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乱来,因此,他心里面很深,重视自己的孩子也知道,这孩子已经尽力了,就算是考取不了功名,但是也已经付出了很多。
面对刘易寒说道:“不必如此压力,就算是今年不种,明年也会中的,你年纪尚轻上学又早,读了那些书总会有出息的,我不想给你太多压力,也是觉得,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必要,如今若是我能留在长安城裴着你母亲就好了。”
刘可雄叹了一口气,心中苦闷,况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孩子,这样说那也是希望自己能在这长安城中的,至少自己的孩子竟然想当着武将,他也不变,说什么,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太过为难,既然想做这五教那边去做,况且现在还不到年纪,等到时候说不准他就又后悔了,其实刘树叶,还不知道刘易寒和刘可雄说了这么多话,他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之后,更是觉得在家里面过的幸福。
刘文静看了看刘树艺这样子,不知他为何今日高兴便对他说道:“今日可是被先生夸奖了,所以才这么高兴吗?”
刘树艺点点头又摇摇头: “先生从来不会夸奖任何人的,只要不被先生斥责,那就是表现的上课,况且,父亲为何这么担心我?我从来不会做那些奇怪的举动,而且父亲也知道,我平常哪里做一些坏事啊?父亲不必如此觉得我奇怪。”
刘文静叹了一口气看着刘树艺今日自己刚送走了裴级,裴继,清醒之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很是对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