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老爷的事儿就是我们这些奴才的事儿,怎么敢不重视呢?夫人且放心就是了,即使夫人忙碌了一天,不用再担心这些了,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自然会汇报给夫人,只是现在来看夫人担心,实在有些多余,还是赶紧去歇息吧,夫人忙碌了这好一阵子,又照顾了老爷这么说多长时间恐怕也很累了吧,我看夫人还是早些歇息,不要如此焦急,直到夫人心中想什么也明白,夫人心里面,肯定会很着急,但是,有我们在,夫人放心就是了。”随从看了看刘可雄夫人的样子,就知道夫人肯定很紧张。
这随从知道夫人肯定是担心安陆王殿下的事情,所以他也劝劝夫人不用担心,他已经知道是谁,那必然能安排妥当,虽然这家中好几日都没有来这么大的官员,而且这么些年他们都没有伺候过。这么重要的人自然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是最起码他们好歹也是跟着刘可雄呆过的人,也好歹算是大官中的随从,总该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也不必担心,只不过是有些不熟练罢了。
现在他们已经想好该做些什么了,旁边的厨娘见着水中提炼自己,也知道今日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多办事,皇亲国戚更加重视,又说有大有小,虽然没有见到阵仗。
可能是秘密来拜会老爷的,他们也不敢多说话,所以不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平日里刘可雄府内的人嘴巴很牢,到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清楚,不该多说的话不要说,而且刘可雄就算不在家中,夫人也常常教育他们,别多说那些无用之事,免得遭受了一些问题,到时候耽误了老爷最后又会让老爷遇到危险。
他们个个心里明白,老爷之事就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事,不然的话,可能就会让老爷遇到一些问题,等到时候说不准,还会面临一些危险,他们清楚的很,更加不会去那样做了,所以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用担心那些,他们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这些事情该如何去做就是了,夫人叹了一口气见着,随从还是非常亲民的,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还是应该信任自己府内的人,竟然有着随从占,多半也是没多大问题,他便点了点头,顺心的往外面走去,此时不知道的是,他那三个孩子,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早一些回来的话,还要好好告诉他们,进来要拜见安陆王殿下,即便安陆王殿下还小他们几岁,但是,安陆王殿下毕竟是皇亲国戚,再加上安陆王殿下身份特殊,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可以确定安陆王殿下要做些什么,再说了对安陆王殿下来说,这些事情也并非是那么简单能做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安陆王殿下心中想什么。
也应该继续下去,可他也知道,若是太让自家的公子对安陆王殿下有太多的心思的话,多半是会让安陆王殿下觉得很奇怪的,早前刘可雄就说过安罗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既然已经当上了这职位,而且之后,更多的事情,都没有那么简单,再加上自己心里面明白,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之后,不管怎么说,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可是一想到,更加难过的是,这些事情既然已经产生了这些问题,再怎么说和自己也毫无关系,可偏偏这事,无论自己再怎么做,也不应该,就这么下去了。
他想了半天还不能够确定该怎么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安陆王殿下定然不会责怪他们母子,他们母亲在这长安城中本就不受重视,再加上自己又遇到了那些问题,安龙殿下多半是能够接受的,而且他们也知道安陆王殿下向来是对这些普通之人报以最真切的热情,也对这些普通的人,表示最真诚的肯定。
安陆王殿下现在不做这些事,当然是觉得他们母子之间仍然可怜,他也知道安陆王殿下虽然年纪小,但是有一个同行之人从来不会做那些不该做的事。再加上,安陆王殿下,竟然能想到,那些事情,必然不会那么简单,再加上自己再怎么做和自己也毫无关系,可能对自己来说,在,说什么的话也没有那么简单了,他想了半天便已经托人去私塾给自家大公子报信,告诉自己,那儿子若是提前回来的话,定然要恭恭敬敬的,回来,千万不敢说些不该说的话,今日来的客人非常重要,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不过这次家大公子心中倒是很有心,是平日里自家大公子和那刘文静的儿子关系非常好。所以,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的公子竟然还和刘文静之间有关系,这公子从来不会说这些,他当然是也不清楚的,就连刘可雄也不太了解,刘易寒。
平日里交往的那些私塾里面的学办到底都是谁?但是上次听闻了,刘易寒说,刘文静家的小儿子对自己非常的好可能就是在说自己得到了一个人的重视,当时刘可雄倒是没有注意,毕竟他也知道自家的孩子,平常也受到了不少委屈,能得到一些朋友的重视,那自然是好事。所以,他并没有阻碍这两位小公子的交往。
他也知道刘文静既然已经退出了朝堂,多半是没有什么心思的,他家公子绝对不会被人盯上再加上,刘文静盯上自家公子真是毫无意思,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的孩子被人盯上并非是刘文静,而是刘文静的小公子一人做事的,他当然不会想到有这样着迷云朝堂之争的小公子,他也不会想到,这个跟刘文静竟然也毫无关系,此刻,这刘可雄家的大儿子得知了母亲传递的消息之后,本就不能理解,但是,也只能遵照母亲说的话去做,他知道,母亲给自己传递的消息只能顺从,就是平日不管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敢轻易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