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中原的东西,那喆利可汗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见一见,其实来到这儿我还颇有一些想念家乡,虽然前段时间才回到家中,但是如今一看只觉得实在是可惜家里面的母亲已经生病,恐怕再也支撑不了多久,当然,我也觉得这人各有命生死无常再怎么说也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
李文山说的十分轻巧,其实他家中的母亲早已经去世,他这么说不过是觉得跟自己相比,自己最重要的还是需要让这人意识到自己是没有危险的,自己一说思乡心切。
喆利可汗立刻觉得可以让他去看一看,便点了点头吩咐道:“今日太晚了,别说这山上没什么,其实呢,这山上有狼还有不少猛兽,现在这么晚,那树林里面又是藏猛兽的地方,现在你要去的话自然是不好的,而且我也觉得在这儿呆着也算是安全,不如明日我叫我呢,小儿子一同陪你去。”
“别看我那小儿子什么都不会干,但是最起码还能保护你周全,你是中原人不会做这些危险的事,等到明日我安排几个士兵和你们一道前去,你不必担心,若是你选中了哪一株树木,摘回来放到你的营地旁边都是可以的,你是我的朋友。”喆利可汗倒是显得很喜欢自己的小儿子。
喆利可汗还真的把李文山真的当作自己的朋友一样,李文山连忙感谢一番,就看着喆利可汗已经离开了李文山,自己遥遥的望着那片树林思考着。
刚才喆利可汗和自己说那片树林里面只不过是因为是中原人那儿掠夺的,所以不想跟自己说,但是他也看得出来着,喆利可汗肯定不只是如此再说了,他不是傻子,绝对知道那地方估计还有别的东西。
只是喆利可汗不愿意说明日让这小王子陪着自己,还不就是因为在那儿害怕遇到其他事情,比如因为自己过去发现了其他的秘密,到时那可不一般,此刻他也不多说什么,毕竟再怎么说自己在这儿总还是要按照这些人的想法去做的。
只是现在的他有些焦急,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再怎么说,已经得到了喆利可汗的重视,这突厥的士兵也非常的尊敬自己,但是他却不觉得有什么有利的地方,毕竟对自己来说这些东西可不算好事。
这些人只不过是看在喆利可汗的面子上重视自己罢了,等到了那时谁也不会真的认可自己恐怕最后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他不便多想什么便只等着明日的形式。
回到帐篷的时候,大公主托人给自己带来的纹样已经到了,这东西是李承道最后离开的时候交给自己的,看样子是希望自己完成他的愿望。
当时自己还没有拿出来,所以他想来这草原看看,除了要拆穿阿史那社尔将军的面貌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就是帮助这李承道完成最重要的事儿。
手上的图腾看得非常清楚,但是一个也对不上,当初李承道交给自己的呢图腾,自己就算是不需要拿的纸,也可以认得清楚,虽说自己不算,天资聪颖的人。
但是最起码还是一个聪明的人再加上李承道他们训斥了自己很长时间,也算是训练了自己这么长的日子,在怎么说和这些相比这些事情也不算是那么简单了,只不过是现在的他有些犹豫。
旁边的随从看着李文山似乎是有心事的样子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看起来好似有些不开心还是因为想家的缘故,今日大人可和喆利可汗说过吗?喆利可汗这人可是非常心疼大人的,若是大人说是想家喆利可汗绝对不会阻碍大人。”
这突厥人都喊李文山一声,李大人这也是喆利可汗吩咐的,喆利可汗觉得这中原人个个都想当大官。
或许他觉得李文山也是如此,所以喊一声李大人也算是对李文山的尊重当然了,他也明白李文山绝非是个什么官员。
只不过是来这儿贩卖茶叶,一不小心和自己结交的人罢了,当时喆利可汗也有所怀疑,还安排其他人去调查,但是发现再怎么说,这人实在是没有一遍,就算是中途李文山回了一趟幽州。
喆利可汗跟踪的人只是发现这李文山前去了丝绸店,给大公主出嫁,才买了一些丝绸之外,再没有和中原人有接触的。
更加是有意思的是这李文山竟然还种了一片茶园,怪不得这李文山这么大方,当时喆利可汗听说之后立刻贼心大起,恨不得将这茶园据为己有。
但是同时也要想到李文山必定是你的客人若是惹怒了,这客人,往后谁给自己种茶呢,想了半天他又觉得自己在草原之上喝茶的次数少,喝的最多还是奶茶再怎么说也轮不上,抢人家的茶园只好作罢。
当然这里面还有阿史那社尔将军的劝戒阿史那社尔将军,虽然不得喆利可汗的重视,但是在这个时候喆利可汗还是愿意听他的。
李文山这一来一回总算是排除了自己的嫌疑,但是同时他也没有和李承道有任何接触的机会,李承道当时是想要给李文山写信的,当时也只是说若是没有写信的机会,绝不能就这么颓然的将这信封寄出来,不然的话也一定会遭到别人的重视。
李文山扭回头看了看那关切,自己的随从是个普通人,只是这突厥人中的普通人罢了,这人没有什么心眼,而且还是喆利可汗专门安排过来的。
怕是觉得士兵跟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心里面不舒服,便也安排了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这人是从突厥普通人家中选出来的年纪尚轻二十几岁的样子,但是看他的样子也很是成熟。
他时时刻刻腰上配了一把佩刀这人还说是喆利可汗送给他的,算是奖励他陪伴在李文山身边的礼物。
“没什么这思乡心切,恐怕你不懂你从未离开过突厥,也从未离开过这草原,估计也没有见过那苍茫的大山吧,所以你不懂也是正常的,当然了,我也知道你心里面肯定觉得我这人太过矫情,也不好和你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