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让他们走吧,分水陀赔不起大富大贵的人家,相信这位公子也是有身份的人,该说的不该说的,他比我们还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白彦枫知道自己有些害怕眼前的男人,恐怕强行留下来……
听到白彦枫的话,白权贵似乎有些担心了,他二儿子是什么样,他能不知道吗?
于是,他也沉默了下来,半天才说道。
“好吧,送客!”
白可研听到这些话,再度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二哥和爹爹。
“爹,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相中的男人啊。”
说到这里,白可研着急的冲了过去,紧紧的拉着冥焰的胳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看到白可研的样子,白权贵的心里也难受了,可是他也看出来此刻不利于自己留客啊。
白彦枫也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他不难发现,自己的妹妹已经喜欢这个男人了。
“姑娘,你我萍水相逢,还是点到为止的好吧。”
冥焰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已经喜欢自己了呢,只是她和他不仅仅是身份问题,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有了一个她啊。
“不,不,不,我不要,我就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看到这样子,尚喻绵的心里也难受了,她知道爱着一个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深刻,真的要失去自己爱着的人……
“可研,过来!”
白权贵此刻也板着脸,微微有些不悦的说道。
“爹,我已经喜欢他了,女儿已经爱着这个男人了,怎么办?”
泪水弥漫了白可研的眼,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她知道的是,自己的心好痛,就像当年失去娘亲一般的痛着。
不,不,也许比失去娘亲的时候更痛。
这是让她无法承受之痛啊。
听到这话,白彦枫的心里也跟着难受了,什么时候这个可爱的妹妹已经会动情了呢?
只是,他们都知道白可研的心在痛苦着,可谁知道他的心里也有些泛酸了呢?
也许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吧?
“可研,我的女儿,爹爹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女婿,你就不要伤心了。”
白权贵的心里也跟着难受了,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其他的都是儿子,从小都疼爱的女儿啊。
“不,爹爹,其他的男人再好,也不是他了,其他的男人不再能走到我的心里了。”
痛,已经弥漫了自己的心,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了。
她第一次动情,却是自己不能爱的人,这要他情何以堪呢?
“可研,你是好姑娘,相信一定有更好的男人爱着你,我……我已经不配拥有你了。”
轻轻的笑了笑。伸出手,柔柔的替她拭掉泪水。
看到白可研的模样,冥焰的心里也跟着有些难受,毕竟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家。
看到白可研的样子,冥焰却有些羡慕了,起码她能哭,而自己却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怀里。
“不,不,我就要你,我就要你。”
白可研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这样扑进了冥焰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伤心而停留,也不会因为他对自己的怜惜而停留。
那么就让她哭一会吧,就一会就可以了,至少留一点温馨给自己吧。
很快,白可研抬着那泪眼朦胧的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冥焰,她要深刻的把这个男人印入自己的脑海。
“严明,不管你爱不爱我都可以,请您一定记住,这个分水岭、分水陀上有一个爱着你的我,白可研。”
说罢,她轻轻的伸出手,勾住了冥焰的脖子,惦着小脚,就这样亲上了冥焰的嘴唇。
浅浅一个吻,却像过了半个世纪之久。
冥焰只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心酸与无奈,更感受到自己的心酸了。
而冥月和尚喻绵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却生出了如此的火花。
白权贵和白彦枫的心里更难受了,自己疼爱的白可研,如今却要以泪洗面吗。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呢?
“你走吧,你们都走吧,快,不然我会改变主意的。”
很快,白可研慢慢的离开了冥焰的身体,而后轻轻的笑了笑,转过头,不再看他们了。
她知道,自己再看几眼,心里就会难受到痛死为止。
原来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这样的痛苦。
看到白可研的样子,白权贵和白彦枫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冥焰则轻轻的叹口气,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仿佛看着自己的妹妹一般了。
只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人了,不然这个小丫头确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看着冥焰离开的步伐,冥月也沉默的带着尚喻绵离开了分水岭。
听到那些离去的步伐,白可研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心痛得无法呼吸,伸出手,轻轻的揪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轻轻的咬着那泛白的嘴唇,愣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这样晕厥了,害怕自己哭的时候会停不下来了。
泪水依旧流着,覆盖了自己的脸庞,爬到了自己的脖子、衣领……
泪如下雨一般流了满脸,听到那些脚步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白可研的心都像碎了一般。
白权贵和白彦枫看到白可研这个伤痛的模样,再也无法忍耐。
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揽住白可研,让她就这样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研,为什么要这么傻呢,这个男人不是你能爱着的人啊,为什么不听爹爹的话呢?”
白权贵也伤心得连说话都哽咽了,这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伤心过呢?
一直以来都那么活泼的孩子啊。
“可研,不然阿哥带你下山走走,你不是最喜欢去玩了吗?”
白彦枫轻抚着白可研的发丝,柔柔的安慰道。
其实他的心不也和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飘远了吗?
“爹、阿哥,我这里疼啊,这里疼啊,好紧,好像给人撕裂了,又像是堵住了透不过气来!!”
白可研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实在抬着自己那失颜的脸庞看着他们。
那爽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已经暗淡了,不知道她的焦距落在什么地方?
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带着那哭腔,痛苦的说道。
可她依旧没哟放声哭,似乎都已经忘记该如何哭了,之是知道好痛,心好痛啊。
“可研,阿哥不喜欢你这样,你哭吧,哭出来会好点的!!”
白彦枫担心的看着白可研,要知道这个时候哭出来反而更好,可这丫头只是这憋着自己的情感。
“不,我不哭,我不哭,阿哥,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去睡一觉。”
此刻,白可研仿佛全身的力量都给抽掉了,只是淡淡的笑着,笑得那么的凄凉。
“傻瓜,你是我的妹妹啊,我不管你,怎么行。”
“是啊,可研,不要吓唬爹爹,爹爹这老骨头经不起吓唬了。”
看到两个男人为自己担心,白可研的心里也泛酸了,轻轻的笑着。可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了。
泪如下雨一般流了满脸,听到那些脚步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白可研的心都像碎了一般。
白权贵和白彦枫看到白可研这个伤痛的模样,再也无法忍耐。
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揽住白可研,让她就这样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研,为什么要这么傻呢,这个男人不是你能爱着的人啊,为什么不听爹爹的话呢?”
白权贵也伤心得连说话都哽咽了,这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伤心过呢?
一直以来都那么活泼的孩子啊。
“可研,不然阿哥带你下山走走,你不是最喜欢去玩了吗?”
白彦枫轻抚着白可研的发丝,柔柔的安慰道。
其实他的心不也和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飘远了吗?
“爹、阿哥,我这里疼啊,这里疼啊,好紧,好像给人撕裂了,又像是堵住了透不过气来!!”
白可研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实在抬着自己那失颜的脸庞看着他们。
那爽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已经暗淡了,不知道她的焦距落在什么地方?
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带着那哭腔,痛苦的说道。
可她依旧没哟放声哭,似乎都已经忘记该如何哭了,之是知道好痛,心好痛啊。
“可研,阿哥不喜欢你这样,你哭吧,哭出来会好点的!!”
白彦枫担心的看着白可研,要知道这个时候哭出来反而更好,可这丫头只是这憋着自己的情感。
“不,我不哭,我不哭,阿哥,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去睡一觉。”
此刻,白可研仿佛全身的力量都给抽掉了,只是淡淡的笑着,笑得那么的凄凉。
“傻瓜,你是我的妹妹啊,我不管你,怎么行。”
“是啊,可研,不要吓唬爹爹,爹爹这老骨头经不起吓唬了。”
看到两个男人为自己担心,白可研的心里也泛酸了,轻轻的笑着。可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了。
冥月、冥焰、尚喻绵三人顺利的离开了分水陀,坐上了马车,一路上又朝着京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原本还是热闹的,可如今却因为上了一次分水陀,三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心绪了。
冥焰知道自己不爱白可研,可这心里依旧是沉甸甸的。
不管怎么样,那小丫头的感情来得快,也来得那么的执着。
从第一眼,她那勇敢的宣爱方式不难发现她是那种一旦爱了就会不顾一切的人,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呢?
轻轻的叹口气,可冥焰更明白,自己出来替她担心,也只能祝福她了。
爱请不是想给就能给的,也不是可以施舍的,那么希望她能早日忘记了自己这个不应该存在她记忆中的人吧。
“焰,还有多久可以到京城。”
冥月轻轻的叹口气,他此刻也不想提这个问题,只会让冥焰难受而已。
听到这话,冥焰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尔后说道。
“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十天就可以到了,不会太久了。”
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冥焰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冥月也沉默了,十来天,这十来天又要如何度过,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吗?他可不觉得自己还希望发生什么了。
“喻绵,累了吧,休息会。”
忍住自己心里的不爽和矛盾,冥月看了看尚喻绵。
此刻的尚喻绵似乎有些打不起精神,微微的在发呆。
听到冥月的话,她也只是乖巧的点点头,毕竟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了。
轻轻的把头靠在冥月的肩膀上,而后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