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入座便气势凶凶的挥动了下手,看样子他今天的心情似乎是槽糕透顶了:“白文县近日连遭大水,百姓连连暴动,导致白文县内损失黄金五百万两,为何还不镇压下来!?”
哼,白文县遭遇洪水,皇上不管百姓死活,反而担心那黄金五百万两,还要镇压?他为什么不想如何管制洪水呢?他为什么不想想百姓为什么会暴动呢?他为什么不想想如何安抚百姓呢?
“皇上,那白文县的暴动甚多,臣建议派黑将军,带一队军队去镇压暴民。以暴治暴么?这招也就紫丞相能想的出来了!但是那皇帝不止没拒绝,还在那犹豫起来了。
就在这时,白月曜两步走出了席列,微微弯下了腰:“父皇,以暴治暴这种方法只会叫百姓口服心不服,我云龙国向来使用怀柔政策,所以儿臣建议,派军队去修建堤坝阻挡洪水的侵袭,另外开仓放粮,安抚百姓,这样百姓只会感激,而并非闹事了。”这回白月曜算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看出白月曜现在是开始认真了,以前从我当官那天开始,白月曜很少发言,就算发言也是那种不羁的感觉,像现在如此认真,像现在如此积极可谓是头一遭了,我看白月曜也开始烧他那第一把火了!!
皇上稍微沉思了下,随后问道:“那派谁人去好?”
这个差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做好了,会叫百姓称颂,做坏了,会被皇上责骂,但是……
“皇上。我两步跨上了殿前:“微臣建议由二皇子殿下去。”我的举荐果然正中了白月曜的下怀了,就知道他想去,我那话刚说完,他的嘴角明显勾勒出了满意的笑容了。
“哦?”皇上犹豫了一下。
白日渊借此时机连忙说道:“父皇,二皇弟大婚之日在即,所以就由儿臣代替二皇弟去吧。”
“哈哈,真没想到朕的儿子们面对百姓的安危都是如此的积极啊!”废话,看那皇帝得意的那样,要是没利白日渊能抢着去?我就不信了!我绝对不可能称了白日渊的意。
“那就由……”
皇上刚想下决定,我则立马打断了皇上的话语:“皇上!现在整个白文县民不聊生,若皇上在举办二皇子的大婚,定会引来百姓的骂名,所以臣以为在大婚前让二皇子处理此事,而后在举办大婚,那全国百姓定会诚心祝福我云龙国二皇子大婚之喜。”
“父皇……”白日渊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是利马被皇上打断了。
“好了!那就由二皇儿去处理此事!”皇上说完我与白月曜得意的看向了白日渊。
呵,他的城府果然很深,明明这次的明斗,他失利了,但是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不甘,仍然面部祥和的!
“谢父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潮之后,我走到了白月曜的身边注视着他,随后眼睛微微一邪,那意思是告诉他,我有话想和他说。
但是他却……“怎么了?蓝翰林,眼睛不舒服么?”
…………
无奈了,我鼻子都快叫他气歪了,他绝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看他坏笑那样:“二皇子殿下,下官有事禀报!”
我说完,他迅速摆起了架子,一脸正经的说道:“恩,本皇子也有事要与蓝翰林商议!”他的声音引来了部分官员的注意,紫丞相慢慢的走到了我们这边。
“二皇子,听说白文县很乱,所以二皇子要万事小心那。”这话看似是紫丞相的好意提醒,但是明显是威胁,是**的威胁!白月曜听完这话没有恐慌,也没有生气,表情很是平淡。
随后他看了我一眼,说道:“走吧。”对于白月曜对紫丞相的无视,紫丞相的表情那个不甘那。
“嗯。”
“二皇兄,等等我。”白星痕在后喊着我们,然后快步的向我们走来:“哎哟!”白星痕轻呼一声,因为在他跑的时候故意使劲的撞了下紫丞相。紫丞相差点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丞相大人,您没事吧?”白星痕假惺惺的问着。
我与白月曜都忍耐着笑意,气的那紫丞相回话的心情都没有,甩袖便离去了,但是他应该清楚的听到,我们在他背后那嘲笑的声音……
随后,我与白月曜、白星痕一起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之内,这次是我第一次觉得这凉亭内的气氛特别的平和,没有出现乌烟瘴气的感觉。而白星痕也不用再外把守了,但是他在这,我有话无法问白月曜啊。
进入凉亭内,我们三人则一同坐在了石凳上,我现在无法开口问白月耀什么,此时凉亭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些许沉默后,白星痕开口了。
“二皇兄,你此次去白文县带上漠翼吧?”
“恩。”白月曜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我:“我跟漠翼说过了,他以后会入住蝶儿的府邸,保护蝶儿。”
…………
这事我根本都不知道啊,白月曜压根没跟我说过,黑漠翼住我府?我的天那,经过我同意了么?还有什么蝶儿?……
或许,现在的宫斗已经开始了,或许,白月曜把黑漠翼调到我身边是想保护我,但是,我之前与幻……吟风,习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所以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还有,昨夜黑漠翼去了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哟,我说叫漠翼保护你了么?我是叫漠翼监视你!万一你哪天叛变了怎么办?”
“……”我真是自做多情了,没事找事,白月曜简直是个混蛋!听完白月曜的话后,我则气愤的站了起来:“来吧!来吧!监视吧!白月曜你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说完后,白月曜则得意的微微一笑。
我知道了,我中了圈套了,白月曜这个是激将法使用的真是恰到好处,我总觉得我好像是来回被他耍,他简直太坏了!!!
“蓝姑娘,看昨夜的情况,我们怎么防,你已经被人盯上了,所以你就收下二皇兄的心意吧,更何况漠翼的武功高强,在云龙国也是数一数二的。白星痕的话语充满了关怀,但是从他的话语中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不太愿意提及白日渊的名字,并不是因为他讨厌白日渊讨厌到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而是那毕竟是他的亲哥哥,正所谓血浓于水,白星痕的心好善……
而且导致今天白月曜正式向白日渊宣战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鸿门宴吧。
白月曜一直跟我保持着很远的距离,而且经常会当着白日渊的面刁难我,但是没想到还是引来了白日渊对我设计,既然我已经被白日渊敌对了,所以白月曜才出手将我拉入他的行列么?
我就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若有大风大浪我则会落入海中,虽然白月曜的船并不大,但是确实比我那一叶扁舟来的安全。
我从入朝一开始就没想过结党营私,但是,事到如今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必须上白月曜的船了。更何况,我始终觉得白月曜比白日渊更适合做皇帝,无论才能又或内心。
可是,白月曜为什么要叫我上他的船呢?
莫非因为我的才能?但是那么自大的白月曜怎么可能会认可我的才能呢?那是因为什么呢?
“对了,提起昨夜,蓝姑娘的毒是如何治疗好的?”白星痕充满好奇的问着我,白月曜则在一旁微微一楞,白星痕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中了什么毒么?
呵,昨夜的毒如何解除的?叫我如何开口说?
还有因为上朝前紫丞相问我如何解除毒的?白月曜为何会恰到好处的替我打了圆场,白星痕明明昨夜在我身旁都不曾知道我中了什么毒,相反白月曜似乎知道?对啊!是怎么回事?刚刚因为我的头脑发昏根本没想过,现在细想想?
该不会……
黑漠翼既是幻吟风?所以白月曜才会清楚昨夜的一切?而昨夜白星痕突然对我的放手,也是因为他看出那是黑漠翼了?
天那!我始终都不能相信黑漠翼会是幻吟风,为什么我的心情会有些失落呢?为什么呢?我必要要确定下到底黑漠翼是不是幻吟风!
“三皇子,我问你,你认识不认识昨天那个带面具的大侠?”我紧张的问着白星痕,谁知白月曜刚想提起桌子上的酒壶也掉在了桌子上,看白月曜的反应,该不会黑漠翼真的是幻吟风吧?
“一开始没认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
“二皇弟!”就在我等待着白星痕告诉我幻吟风是谁的时候,白月曜突然喊了一声则打断了白星痕的话,但是迷题也已经揭晓了,黑漠翼真的是幻吟风……
我目无表情的坐在了石凳上,而白月曜跟白星痕说着话,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
为什么叫我知道了这个真相呢?为什么呢?白月曜还故意把黑漠翼安置到我身边,是为了我撮合我与黑漠翼的感情么?那黑漠翼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破庙呢?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幻吟风?但是我不喜欢黑漠翼啊,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我都不知道白星痕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依然傻傻的趴在石桌上。凉亭内的气愤一下子凝固了,我感觉我的忧郁简直渲染了整个凉亭。
“喂,你刚在早朝的时候说有话要和本皇子说,现在说吧!”
确实白星痕走后,我可以开口问白月曜那件事情了,可是……
“幻吟风的出现是你安排的么?”我无力的问着白月曜。
“你在说什么?本皇子都不认识幻吟风,又何来安排?”
我坐直了身体,看向了他:“你快别装了!我已经知道幻吟风是谁了!”
我本以为我这句话说完,他会紧张一下子,但是没有,他似乎摆起了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注视着我:“他是谁与我有何干?”
“你……!你还装什么傻?你能不知道黑漠翼就是幻吟风?!”我说完这话后仔细的注释着白月曜,他先是一楞随后乐的几乎合不拢嘴。
但是他这一笑却给我弄的蒙了,我好奇的望着他,他缓和了好一阵子才渐渐收起了笑容:“漠翼一直跟在我身边,他何来功夫装扮他人?以前就和你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若那么想知道那个什么幻吟风是谁,为何不亲眼确定下?反而跑来问我!?”
算了,算了!白月曜说的对,我与其在这猜来猜去也是徒劳,或许白月曜今日一早的解围也是歪打正着吧,我喜欢的就是那个神秘的幻吟风,我管他是谁呢!以后我都不会在去乱猜忌,乱去想了!
“我问你,那天你拆穿我是女人身份的时候,床上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啦?看来你与他人行房了?”白月曜表情严肃的问我,我觉得我好像内心的千吨大石落地了,白月曜这个混蛋害我伤心了许久,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的清白算是保住了,虽然那份清白现在已不在……
“你简直是混蛋,既然没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就那么讨厌跟我……”白月曜的表情很是气愤话说到一半则抓住了我的手腕:“那个与你行房的人现如今在哪?”
在哪?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幻吟风在哪。
“他走了!”我失落的回答着白月曜的疑问。
“走了?真没想到那男人与我一样风流,早知道那天我就真的与你行房了事呢!”他的话语充满了对我的讽刺,或许,我很贱,但是……
“你放屁!我昨天晚上中了毒,幻大侠是为了帮我解毒才会与我发生了关系!幻大侠并非要是贪图其他!”是解毒,是解毒,并没有感情,也不是幻吟风为了站我便宜才这样的,但是,我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为什么?
“你!!!”我的话说完白月曜更加生气了,他松开了我的手则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