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内有白星痕相助,外有黑漠翼相助,心理真的塌实了许多许多,看着白日渊的寝宫外延,简直建筑的奢侈典雅,我刚一进入白日渊寝宫的门口,门口的宫女就带我进入了会客厅内。一路上,我环视着周围的建筑,以及宫内的宫女和宦官,简直与白月曜寝宫内一水的宫女相差各异,而且建筑也天差地别,一个是明显帝王气的正常寝宫,而另一个无疑是青楼温柔乡的改版咯。
会客厅内坐的人不多,分别是白星痕、紫丞相、红太傅以及白日渊,呵,四个人,两个是我得罪过的。
他们已经入坐到了饭桌前了,似乎在等我。
我微微一笑,行了个君子之礼:“抱歉,途中稍微耽搁了下,叫各位大人以及皇子们久等了。
“蓝翰林过来坐吧。”
“没关系,蓝翰林过来坐吧。”
白星痕几乎和白日渊说得是同一句话,而白星痕与白日渊身边也各有一个空位,这可难办了,若我坐在了白星痕身边,那就是不给白日渊面子,若我坐到了白日渊身边,白星痕应该不会计较,可是我离着白星痕太远,他很难照应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白星痕与白日渊互相对视了下,白日渊则微微一笑说道:“呵呵,看我兄弟二人的热情到把蓝翰林难倒了,这样吧,蓝翰林应该和三皇弟比较熟,那就坐到三皇弟的身边去吧。”
听到白日渊的歉让之词,白星痕并无礼让之意,他没说任何话,而我也默认的坐到了白星痕的身旁。
随着我的入坐,紫丞相的眸子以及红太傅的眸子充满敌意的望着我。没一会宫女端着酒菜摆放在桌子上后就离开了。
而桌上的饭菜若化成普通老板姓的口粮,最起码够一个老百姓吃一年的,呵,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这个道理了。
“来来来,吃吧。”白日渊打破了僵局,率先端起了酒杯,轻抿了一口:“或许朝廷内蓝翰林与紫丞相以及红太傅有过摩擦,我只希望通过今天的饭局,大家能化干戈为玉帛,毕竟大家都是为我父皇办事的,所以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呢,这顿饭一个是庆祝蓝翰林荣升新官的,另一个就当是和头酒吧,如何?”白日渊和气的说完就端起了酒杯,等待着我们答复。
呵,和头酒么?冤家宜解不宜结么?当然咯,我圆滑的端起了酒杯客气的说道:“其实今日多谢大皇子能给下官这个机会与紫丞相以及红太傅说和,小弟冲出茅庐,在不知道不觉中得罪了二位前辈,实在万分歉意,小弟,在这给二位前辈道歉了,希望二位前辈能原谅小弟,小弟先干为敬了!”说完我就豪爽的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了,我哪会喝酒啊?我喝完之后,则从衣服内拿出了手帕擦拭了下嘴,而借此,我将嘴里含着的那口酒全部吐入了手帕上了。
这酒我也喝了,客气话也说完了,虽然是面上的事,若那紫丞相以及红太傅不买账就等于不给白日渊面子了,但是人家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就算不给面子也没事,但是相反,要是我不主动道歉,或者不喝那酒,下一杯就是罚酒咯。
果然,我那些客套话说完,紫丞相与红太傅虽然还是板着脸,但也回敬了我一杯酒。
连说话带喝酒的那气氛很是“融洽”,因为除了白日渊说话,其余人都不说话,而每当白日渊给我敬酒的时候,白星痕全部阻挡了下来,偶尔我也会喝两口,但是我把那些酒全部吐在了手帕上了。
看来防御措施还真不错,我现在属于两把防御,一个是手帕,而另一个则是白星痕了,但是可苦了他了,本来皮肤白皙的他,现在满脸通红,通红的。
这顿沉闷的饭局终于吃完了,但是还是不能走,还要饮茶。
我们离开了饭桌前,坐在了白日渊寝宫的大厅内,聊起了白月曜的婚事。白日渊坐在了主人的席位上,而白星痕则坐在了最上座,根据官衔,我只得做在了我红太傅的身旁。
“蓝翰林,小女正式入宫前还要请蓝翰林手下留情咯!”红太傅的话听起来似乎在求我,但是那语锋完全是在命令我,确实他的女儿想入宫必须经过我的审查,第一要检查她是否是处子之身,第二事文学修养以及言谈气质,第三是是否感染恶疾。
若其中一条不和规矩,她都不能当皇妃,若我故意找她的茬,她也不可能通过!
但是我个人就是一点好,认她爹是谁?认他爹有没有“嘱托”我?该不合格的还是别想过!
我回了红太傅一个微笑,表示默认,随口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但是我清楚的看到我喝完这口茶水后,紫丞相的眸子内露出了一抹邪恶的光。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将茶碗放回桌子上的时候,红太傅微微的碰了我一下,那茶碗中的茶水全部洒落在了我的衣服上。
“呀,蓝翰林,抱歉!”红太傅是故意的,没错!我看到他在向我道歉的时候,表情明显是那么的得意,但是他有什么目的呢?
我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并向红太傅示意没关系。
“来呀,带蓝翰林去换身衣服。”白日渊说完,就有个宫女走到了我的身旁。
“不,不用了。”
“蓝翰林,没关系的,这样潮湿的穿着衣袍,小心着凉。”白日渊的话说完,我看了眼白星痕,白星痕的眉头紧锁,但是也无法拒绝,因为就连我都无法拒绝。只得无奈的跟着那个宫女去向了白日渊的换衣室了……
这一路上我总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胸口有些发闷,而身体也很是燥热,进入那宫女带我来的房间后。
那宫女则递给了我一套衣服:“谢谢了。”我注视着那宫女是希望那宫女离去,但是没有,她微微一笑,则伸手要解除我的衣服。
不行,要是这宫女给我换了衣服,就肯定知道我是女人了,我挡住了那宫女的手:“我自己来吧。”
那宫女又露出了一丝妩媚的笑:“没关系的蓝翰林,叫奴家来帮你吧。”那宫女的声音很是娇媚。
不知道为什么,我逐渐的感觉那宫女的身影有些模糊了,我的双手也越发的无力,就在我松懈的时候,那宫女有开始脱我衣服了。
扣子一点点的被她解开了,而我的额头上也冒出了许多汗水,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体内的热越来越燥。
糟糕!这回可真是鸿门宴了,真是奇差一着啊,饭桌上是躲过去了,但是那茶水?怪不得紫丞相的眸子会露出一抹邪气,怪不得在红太傅碰洒我的茶碗后会得意的微笑,怪不得这宫女会如此殷勤的给我脱衣服。
那茶里被加了料了,他们确实把我当男人了,但是我若把持不住与这个宫女发生了关系,那我则会定为淫乱大皇子后宫之罪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么?他们现在就想整死我么?
我想他们也是千算万算没想到我是个女人吧?哈!我使劲全身的力气,打开了那个宫女的手,那宫女诧异的看着我。
“出去!!!”我大声的怒吼着。那宫女见我态度如此恶劣也被吓的连忙跑了出去。
而我则忍耐着内心的那团火,倚靠在墙边,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我轻轻的抹了下鼻子,但是,我手上却满是血迹,我留鼻血了?这药的药力到底有多大?
我好难受!!!
蓝蝶儿与那宫女走后,白星痕如坐针毡,焦急不安的,整个人有如乱麻,在加上刚刚喝了些许酒,白星痕更是坐不住了。
他迅速的站了起来,看向了白日渊:“大皇兄,那蓝翰林为何还不回来?”是啊,只不过换个衣服而已,为什么蓝蝶儿会去了那么久?
“三皇弟莫急,我这就带你去看个究竟。”说着白日渊则起身带着白星痕以及紫丞相等人去向了蓝蝶儿所在的房间。
在房间外,白日渊清楚的看到了那名带蓝蝶儿换衣服的宫女站在门外,白日渊的表情没任何变化,但是那紫丞相与红太傅却倍感失落。
“大皇子。”那宫女颤抖的喊着白日渊。
“蓝翰林呢?”
“在房间内。”
说完,白日渊则推门进入了房间内了,进入后,所看到的场景则是蓝蝶儿满面红霞,而鼻处还留有血迹……
我不知道该如何办了,任鼻血一点点的滴落,任心志越来越脆弱,我头脑不断的涌现着幻吟风的身影,我想幻吟风了,我想他了啊。
这难道就是宫廷的尔虞我诈么?未免太过阴险了吧?要我是个男人,早已强暴了那个宫女了,那宫女则无疑成为了牺牲品,宫斗的悲哀!!!
不知道这次的计划到底是我赢了,还是大皇子派的人赢了,因为我没有强暴那个宫女,但是我内心的控制力已经近乎崩溃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是白星痕、白日渊以及紫丞相他们。
“蓝翰林……”白日渊充满了惊讶的表情,他好能装,好能装啊!但是我无法发出怒火,要是我真的说了茶水有问题又能怎么样?呵,他毕竟是大皇子,唯一能解决他的就是不叫他得到江山,就像当日我憎恨白月曜一样!
白星痕迅速的跑向了我:“蓝翰林。=白星痕的话有些吞吐,眸子也充满了疼惜。
“大皇子,下官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想尽快回府。”我凭借着头脑唯一的一丝理智说完则勉强的站了起来,白星痕搀扶着我的胳膊,我将内心所有的欲火化做了力量狠狠的捏着白星痕的胳膊。
“我去请大夫来。”白日渊假惺惺的说着。
别在说了,别在说了,我快忍不了了。
“不用了大皇兄,我带蓝翰林回府吧。”白星痕根本没等白日渊答应,就搀扶着我快速的离开了,就在走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紫丞相以及红太傅的眸子内充满了失落感……
终于出了大皇子的寝宫了,我双脚在也无力支持住我的身体了,差点倒在了地上,幸好白星痕一把抱住了我。
“蓝弟,发生了何事?”白星痕关切的问着我。
“茶---里---有---药。”我勉强的说完,则注视着白星痕,鼻子里的血又开始不断的涌出了。
白星痕擦拭完我的鼻血后,则一把横抱起了我,我紧紧的抓着白星痕的胸口。
“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去看大夫!”白星痕安慰我说着。
就在这时白星痕突然停止住了脚步。
“你是何人?”白星痕说完,我侧眼望去。
天那,是我眼前出现了幻觉了么?拦住白星痕去路的正是幻吟风:“幻大侠……”
“蓝弟,你认识那戴面具的人?”
“嗯。”我微微的点着头,内心既是感动,又是欢笑,也同时充满了欲望。
“把她交给我!”幻吟风的语气非常冰冷,他说完则走向了白星痕。
但是白星痕没有要把我交出去的意思,反而向后退了两步:“为何要交予你?”
白星痕说完,幻吟风没在说话了,而是一把拉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将我整个人拉到了他的怀抱内,白星痕不甘心的想将我抢回。
“若思!”幻吟风不知道为何口中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但是白星痕却突然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此时,幻吟风一个飞身,带我飞到了房顶上,但是他口中的若思是谁呢?应该是女人吧?
还有,幻吟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应该把守森严的啊,黑漠翼又去了哪里呢?
难道……
黑漠翼就是幻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