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把那块积水痛没了,恢复记忆就更好了!”苏小小百般无奈。
“是积血,不是是积水!”李天龙纠正。
“你都这德行了,积血跟积水还有区别吗?就是完全的脑积水嘛!”苏小小喝道,心里面十分纠葛跟烦恼。
捡个家伙能做点体力她这心里也许平衡点,这倒好,还一动不动了。
“不说了不说了,头好痛!”李天龙一直闭着眼睛,脸色痛苦。
“行了行了,别哀号了!”苏小小知道他不是装的。这刚从医院出来,她就让他干活,是她完全的失策,病情加重了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她踢一把脚跟边的塑料板凳,将堆放在一起的窗帘抱起。
立即,一股如同烟雾一般的灰尘呛了过来,呛得她直咳嗽。
奶奶的,完全的害人害己。窗帘还乱掉了两块,回头还得给人先缝上,有钱了再赔人新的。
没有洗衣机,只能是在院子里的水笼头里洗了,可是好大堆啊……
苏小小更米想到的是,这家伙自从倒上沙发后,居然有七天七夜没有起得身来。
他就那样躺着,连吃东西都要人喂,拉屎拉尿都要在沙发边上放个盆儿,他拉完她再倒搬回到沙发上倒着。
一起来,他就会说头痛,然后脸色煞白,一脸汗珠的,搞得苏小小好象上辈子真作了什么孽欠他似的。
苏小小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儿,可是她捡这么个家伙来后,居然还端上屎尿了。
上辈子她不是恶人,也一定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这辈子他来讨债的来了。
“拜托,拉完没有啊?”苏小小站在屋外边,捏着鼻子,不耐烦地问道。
夏天的早晨也总是让人觉得烦闷,虽然有一丝风,可根本就吹散了不了她内心的这股无名火。
要让她想发火的是,她老是会听到他拉屎拉不出来的哼哼声。
且这股臭气,不论她怎么捏紧鼻子,她依旧能闻到一股让人作恶的臭气。
这两天也没喂他吃什么呀,全是青叶菜的,咋会这么难拉?还拉得这么臭?就算是便秘也得有个由头吧。
这一切,他总是要还的,迟早不等罢了。
苏小小发过誓,等他完全地好了,她一定要让他百倍千倍万倍地偿还。
她目前要做的只是忍耐忍耐再忍耐,等待等待再等待!
他病情好转,她的好日子才能到来。
“快了快了,到门边了!”李天龙为了让苏小小有耐性点,他也就形容得具体点。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全身趴在沙发上,屁股紧挨着一旧塑料盘拉的。这样拉便便的姿势,好陌生,也好令他无奈。
且他的头都要炸了一般,每用一次力,他的头就会加重疼痛,身体几乎是撑在沙发上的。
他自我感觉是,比那八十岁的老年人还不如了。
至于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步田地,等脑部於积清除,就会真相大白。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也是忍耐忍耐再忍耐,等待等待再等待了!
遭天谴的家伙,形容这么具体做什么?
苏小小捏着鼻子,狂奔到了院门口去,对着墙角就狂吐起来。
他没拉出来,她倒是吐得连肠子都出来了。她原本就没有钱填饱肚子,可还老是呕吐。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完全可以扔下这家伙不管的,反正她已经有半个月房租没交了。
扔下一切,逃之夭夭,她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这家伙的,只是对不起房东了,可谁让她现在是真穷呢?
“小小——”李天龙磁性的声音变得如同鸭公一般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苏小小不由得又对着墙角吐了几吐后,不耐烦地回答:“叫什么叫?来了!”
苏小小进到屋内时,看到李天龙拉了一大堆黑压压的臭不可闻的大便在盆子里,整个人正翻趴在沙发上,还气喘吁吁的。
“李天龙,你自己拉自己倒去!”苏小小看着这盆子里,差点就要哭了。
这臭男人七天拉一次,不是便秘是什么?为什么不便到他自己能到的那天?还真是不拉则已,一拉就拉这么堆,还这么黑????
这都七天了,她倒尿盆无数次,倒屎盆这倒是头一次,可这么臭,怎么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