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说要看好戏的两个女孩被推了出来,看起来年龄不大,应该还处于叛逆期,此时老实的不行,瞄了李文旭一眼,乖乖地弯腰道歉,“抱歉,都是我们的错。”
“小妹妹,你们应该庆幸这次你们可以将功抵过,否则,就你们这种行为,我完全可以去投诉。”虞念婉朝她们眨了眨眼睛,“不过,相对的,你们这次帮了我大忙,我就原谅你们了,当然,下不为例。”
“谢谢,谢谢。”那两个女孩连连道谢,又瞄了李文旭一眼,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瞬间松了口气,转而对白芷柔的态度就称不上好了,“怎么?你不愿意原谅我们?!”
能够参加这次活动的人,背景都不简单,谁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白芷柔怎么敢轻易得罪,脸色变了变,跟调色盘似的,五彩缤纷的,格外好看。
“这次是芷柔错在先,自然不怪两位小姐。”许辰适时地出来表态,借机向她们示好。
许辰长得不差,身上又有一股野性,很是吸引这些正在青春期的小女孩,见他出面了,那两个小女孩对视一眼,都有些春心萌动,热情地凑过去,要电话号码。
她们俩的朋友见状,也热闹地凑了过去,没一会儿,许辰就被团团围住。
关注这边的人就少了不少,毕竟是别人的私事,就算是好奇心再浓,也不能紧盯着不放。
“白小姐,请吧。”虞念婉朝她走近,双眸有些暗沉地看向她,“做坏事之前就应该想到后果,还望白小姐以后三思而后行,在惹我之前估算一下能否承担得起我的报复。”
她不是圣人,也会怒,以前只不过是懒得追究,现在才发现有些人给脸不要脸,好言好语地就是没有正面回击来的实在。
白芷柔咬着下唇,瞪她,“好,虞念婉你好的很,咱们之间的合作也不用再继续了,看来,你也没那么在乎初兮嘛。”
虞念婉跟着她朝电梯走去,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纪朗琛,笑着朝他挥了挥手,“这点用不着白小姐操心。”
也许,她应该试着去相信纪朗琛。
初兮可是他的亲妹妹,又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见她油盐不进,白芷柔气急败坏,甩手走在前面,虞念婉也不怕她跑了,捧着手机,打开摄影功能,“这视频当我送你的,哦,也有可能是送楼下各位的。”
只要她敢跑,虞念婉可不介意把这视频放出去。
白芷柔咬了咬牙,冷着脸出了电梯,刚好,纪朗琛的助理之一正带人放蛇,跟昨晚一样的数量,一样的品种,一样的大小,密密麻麻地铺满满地,猛地看去,差点吐了。
“你可以不进去,相对的,我也是时候该去拜访一下白老先生了。”不管白策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表面也必须维持虞白两家之间的关系,如若虞念婉亲自过去告状,无论他真不真心都必须要惩戒白芷柔。
虞念婉从父母嘴里听过白策的名字,知道他曾经为虞家做过事,也知道他暂时不会跟她撕破脸,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舍得放弃那份丰厚的遗产。
这种内情,白芷柔是没权利知道的,但是她心细,也敏感,知道白策不会为了她去得罪虞家。
咬着牙,沉着脸,走了进去。
虞念婉没有离开,就在外面等着,让人反锁了门,开始计时。
刚开始,房间内很是安静,没过两三秒的时间,便传出一阵狼哭鬼嚎,没有人不怕,白芷柔快被吓疯了,直砸门,哀嚎声让人于心不忍,却没有引来外面人的一点怜惜。
她不就是想看别人狼狈的样子嘛,既然如此,就让她亲自尝试,这样还能欣赏的更真切。
虞念婉面无表情地录着像,听着门内的喊叫声。
白芷柔还是有骨气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求饶,但是砸门的声音却没有轻过。
封闭的空间,无处可逃,这次虞念婉没有心软,足足让她呆够了两分钟。
从今天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白芷柔看到她的脸,就想起那天的噩梦,也是从今天开始,虞念婉又多了个魔女的称号。
这可不是什么夸奖。
处理完白芷柔的事情后,虞念婉便去找了卡门,商谈设计图的事,已经确定了草图,接下来只需要她在一旁协助专业的设计师开始建模就够了。
“nw,你总是令我惊讶。”卡门玩笑地说道,“今天的你,简直太酷了,让我都有些害怕了。”
“卡门先生说笑了,”虞念婉暂时没想好该怎么接话,只能笑了笑,“要是草图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需要先告辞一段时间。”
她嗓子和腿刚恢复,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必须回去找医生了解一下,还有,这种好事也应该尽快跟父母报喜。
他们知道这件事,肯定会高兴得不行。
“没什么问题了,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我会让负责人直接联系你,”卡门认真地交代清楚正事,“不过,nw,有件事我很不理解,你今天的处理方法并不是最合适的,你要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别人对你产生不好的印象。”
到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会两败俱伤。
“一个人是好是坏,是无法由外人来定义的,众说纷坛,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有喜欢我的,讨厌我的人在,所以,我没有必要去因为这些陌生人而去忍耐。”更没有必要因为他们来调整自己。
卡门赞同地点头,“是的,nw,你的想法很棒,我有个好奇的问题想要问你,你的自信是由谁给你的?家人还是,爱人?”
他在试探,卡门想,如若虞念婉摇头否认自己有爱人的存在,那么他不介意开始一段新恋情。
虞念婉有些恍惚,长而密的睫毛像蝴蝶般轻舞,撩过深邃的眼窝,像扇子一样翘着,“是的,家人以及爱人。”
“哦,是嘛,”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意料之中,“那么爱人是指琛吗?”
“是,是因为他。”虞念婉从来没有否定过这一点。